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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品,但是皇族没有理由为他隐瞒啊。草儿埋下疑问,想着先去打探一下王侍郎家的情况。
王侍郎曾做过户部侍郎,后又调动成为财务部大臣,仕途一直顺遂,听说曾是二皇子和淑贵妃的支持者。王侍郎的府邸坐落在上京幽静的平安巷,平安巷居住的多是三品以上朝廷大员,整个巷子两边全是高门深院。草儿走在平安巷上,幽静的巷子静静的蜿蜒着,平整光洁的大理石路面两边均是百年的苍松古柏,为整个平安巷平添了尊贵和厚重。这里的宅邸很多和路边的苍松古柏同龄,虽然现在沉寂了,可是守卫在门口的石狮依然怒目圆睁,警告路人府邸内的主人身份高贵。深红的大门,鲜亮的门钉,表明这里所有府院经历了岁月沉淀,战火的洗涤仍然保存完好。现在这些府邸一些已经赏给有功之臣还有一些正静等新主人的到来。草儿打探的消息是王侍郎一家已经入狱,王侍郎及其嫡子和那些原大燕中品级较高的犯人被大都督押解去了大周。听说王侍郎的家眷现在还在狱中,等大都督复命回来,带来大周皇帝的旨意,再进行处置,不过发卖流放是逃不了的,弄不好可能满门抄斩。
草儿一路追寻着阿根的痕迹,草儿将自己置身于阿根的世界里,仿佛自己每一步都重合着阿根的脚步。王侍郎家的府邸上贴着封条,草儿走近,摸了摸门上的铺首,手感光滑,草儿有种感觉阿根曾来过这里,在这里驻足过,也抚摸过门上的铜铺首,也像自己这样透过门缝看着安安静静堆满了落叶的院落,回忆着昔日的门庭若市。
草儿想找人查查监狱里关押的王侍郎家眷中有没有叫王之谨或是阿根的人,可是在这里没有任何关系,怎么托人办事呢。草儿这天一个人来到茶馆,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多发打听都没有阿根消息,大狱现在没有门路打探,草儿望着茶馆外发呆。
这时只听铜锣开道,周围人喧嚣着“指挥使来了!”
“就是大都督的义子?”
“就是,听说才不过十九岁,年少有为啊!”
“还不是占了大都督的光,听说没什么背景,被大都督收养的。”
“同人不同命啊!”
草儿听着也不免好奇,离开茶座挤入人群,抬起脚,两列威武的士兵从眼前整齐划一的走过,后面一匹毛发鲜亮的黑马上端坐一人,他穿着黑色的官服,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半搭在腰间,身形紧实,再往上一张英俊邪魅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等等,草儿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那张邪魅的脸上挂着狐狸般的笑容,眼前的脸和李哥的顿时合二为一。草儿睁大眼睛呆立着任由周围的人左推右搡,此时草儿的脑子一片空白,很多事情如洪水般即将喷涌而出,可是一时找不到出口,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曾经说过的话以及李哥在最后一次离开客栈时匆匆一瞥的眼神都逐渐清晰起来。草儿以前的疑惑全部解开了,自己一直觉得李哥这样的人不应该属于北城那种蛮荒之地,无论气质才学仅在总兵大人手下做个文职太小材大用了,看来所有人都错了,他本来就不属于那里,他本来就是那种站在高处斜视众生的人,他遮掩了所有锋芒,只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使命和抱负。草儿吐出一口气,整个身体变得软弱无力,不过草儿觉得心里的一个石头落地了。北城的惨烈一直成为草儿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那是草儿第一次直视生死。在那场浩劫中草儿一直认为李哥为了为了大义英勇献身了。如今李哥依然活着,不管他以前的动机是什么,也不管他是否欺骗了大家,只要他仍活着,草儿就觉得心里的愧疚少了一分,而且草儿真心希望李哥活着,不管以什么身份活着。草儿本在发呆,又浑身脱力,就如夹在人群中的小草,左右摇摆,也不知谁从背后猛然一推,两边的人群突然散开,草儿一个趔趄扑倒在李哥坐骑下,周围人发出一声惊呼,前面和后面的士兵应声过来,准备将草儿架开,草儿瘫软在地上,意识刚刚恢复,感觉自己被人托着,突然惊慌起来,抬起头四处张望,而这时的骚乱让指挥使的马匹非常不满,四肢开始乱踩,引得主人在马上摇晃起来,指挥使显然马术不错,一拉缰绳就将爱马安抚住,但是这场小波动让指挥使大人非常不高兴,那双邪魅的眼睛不满的向下看去,正好和草儿惊慌的眼睛相对,一时间两双眼睛瞬间石化。(对于当事人而言仿佛时间静止,电光火石之间,时光飞逝,从两人初次见面到最后李哥的大义赴死,所有的往事在两人大脑中飞逝。“你没死?”“是的,对不起。”“没什么,只要活着就好。”“你愿意听我解释吗?”“不用了,你有你的责任,活着就好。”两人眼睛迸射出的电波交流着彼此的疑问。而对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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