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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脸皮都被扯下来了。再遮遮掩掩就没意思了。宋莱索性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所以我那时候无比想嫁有钱人。然后我就瞄准你了。”嘲讽笑下,“瞄准你之前,曾有个客户想包养我,我动过心,不过打听下他有老婆孩子,也曾跟公司一个女孩有一段,后来女孩下场不怎么好……”锦衣玉食是暂时有了,却堕胎好几次,还被客户老婆追着打,脸上缝合好几针,毁容又整容……“被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包养未来风险会很大。我就想还是得找个爱你的人养着会比较好……就不动声色接近你,想让你喜欢我,然后我就可以上位了。”再嘲讽笑,“我以前就这样的人。”鼓起勇气扭头看他,“看走眼了,现在心里是不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很真实,我能理解。”盛浦周说。轻轻的语气像羽毛一样划过宋莱的心,她心颤一下,嗓音有点颤抖,“真实的可怕是不是。”“谁没点跟小心思。我也有。没什么大不了。”他这句话说的很能保护住她的自尊心了。宋莱鼻头再一酸,“我现在住进你家,你可不要误会,我没那种念头了。”盛浦周嗯。—回家的路有点漫长了。一路上,两个人再也没说过话。虽然盛浦周说没什么大不了,一副很理解她的样子。但宋莱知道他俩之间隔阂已经无形中存在了。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以往的自然了。都这样了,再在人家家里住下去就有点不要脸了。等到家,她进卧室,给封晴打电话:“我明天想搬回你那里。”说着话,泪就掉下来了。封晴接到她电话时看时间是十点十五分,她木工坊忙一天累的要死,刚迷迷糊糊倒床上没多久,听着电话里宋莱的声音哽咽,她瞬间清醒一样,从床上坐起来,火急火燎:“哭了?怎么了?盛浦周欺负你了?”“没。”宋莱抹眼泪,越抹越多,“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封晴被她问懵,着急骂了句脏话:“你到底怎么了!别给我瞎转移话题!”宋莱:“也许你们眼里我是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其实不是,我野心可大了。我可会装小白兔了……”封晴:“你他妈的说这些干什么……到底怎么了,我现在立刻过去一趟!”说话间,要穿衣服。宋莱摇头:“不用过来,你就不能认真听我的电话吗?”“这么晚你哭着给我打电话要搬出来,我要担心死你了。我有心情认真听你说吗?”顿顿,态度缓和,“你说吧。”……几分钟过去。封晴在家里抠着脚,原本汗毛都竖起的紧张渐散:“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年轻时没点虚荣心跟想要过好日子而拼命折腾的心。关键到头来你也没伤害到谁啊,就意淫他一下怎么啦。”正正神色,她继续安慰她,“现在的你是发光又可爱的,以前就忘记吧。搬出来也好,什么时候搬,我跟谢辰去接你。”“明天下午吧,我请天假,上午收拾一下。”—盛浦周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他跟他老爸的合影。他大学时候跟他的合影。他穿着运动服精精神神,盛利那时候还没开启第二春,还在为他妈黯然神伤,整个人笼罩着一层灰色。虽在笑,却明显感觉是皮笑肉不笑。地暖已开,卧室温暖如春。盛浦周脱去外套倒在软绵绵床上,抬眼看着照片:爱情有时候就是场豪赌,赌错了,爱又太深,一生有时候都不得舒坦。从洁白的床单上突然摸起手机,他无聊打开了微信,刷下朋友圈。美食家两分钟前更新了状态,贴的歌词。“既然我感动不了你我就放过我自己你的骄傲和谎言是我离开的动力既然我改变不了你至少我可以放弃分手时才发现我并没有那么爱你……”盛浦周看着想笑: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中二。想着这家伙跟向北今晚说的,喜欢钱的女孩儿终究会去更有钱的人那里。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忽的烦躁,手机锁屏朝床头柜扔去。只是想扔过去让它老老实实躺在桌面上。没扔准,碰到了漂亮的琉璃花瓶,花瓶打个转,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声音很大。宋莱小心翼翼在客厅里找寻自己的东西,明天就走了,她今晚要先收拾一部分。听到响声,她全身打个颤。他对她一定失望极了。心情沉重的把找到的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卧室,宋莱半跪在暖暖的地上边往行李箱里装边想自己也真是个自私的丫头。自始至终一路上,她竟然都没给他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一直在欺骗他,一直都在利用他对她的信任。—叶俐被秦耐抓着手腕拽走时,用的力气很大。她很疼,一路都在挣扎:“放开我,抓疼我了。”秦耐没理她,直至把她拉进一个灯光幽暗,很少有人经过的小巷子,才松开了她。叶俐就着昏暗的灯火看手腕,手印清晰可见。抬头看秦耐明显动怒的脸,她下巴委屈的抖动:“你是在为她抱不平吗?呵,这世道到底怎么了,因为她长得无辜单纯看着就让人有保护欲,所以你们每个人好像明知道她不是好东西还站在她那边是吗?”秦耐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