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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关于刘宛西说她和公仪简怎么怎么的记忆便自动消失了,她也忘记了她已经和公仪简相互表明心意,连带着她的性格,也从幻境之中的那样变成了……
那次她从马背上跌倒落于战场,是公仪简前来将她救起,将她抱回去找大夫疗伤。伤好之后,似乎她的记忆中,她和公仪简的关系便成了她喜欢公仪简,却一直不敢说出口。后来。刘方再次利用刘宛西算计她和公仪简,她和公仪简在幻境之中相依为命互诉衷肠……
她是该信公仪简的。孟限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段往事。她只是觉着,她和她家先生,明明都已经谈婚论嫁了,而她却像是从来不记得一样,那先生,那般温润如玉的先生,又该是如何的伤心。
眼泪簌簌而落,流进公仪简的脖颈里。
她记得她将将醒来之时,是记得她和先生之间的事情的,也记得幻境中的事情。她一直看着另外一个自己伤着公仪简的心,也一直看着公仪简对她不不离不弃。
而此时,两个自己的记忆突然都融合了起来。她的这具躯体里,不再有两个孟限。
用后世的话来说,那就是,当时孟限听刘宛西说她和公仪简有苟且之事时,心里很矛盾,两个人都相信,但相信的这两个人在是与否的两端,出现了悖论。是以,她在战场上从马背上跌落后,便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这个人格被主人格灌输了这样的思想:我是喜欢先生的,但是我一直不敢说出口。然后往事什么的,其实她记得并不清楚,只是清楚地知道周围的人是哪些而已。
此后的日子里,第二人格便一直占据着孟限的身体。但是第一人格一直都醒着,看着第二人格的所作所为。但因为不敢面对,所以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此时,公仪简感觉得脖颈间的湿濡,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突然将孟限拉开,双目深情地看着孟限,不可置信却忍不住惊喜,脸眸光中都含了湿意:“子持,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孟限点点头,双手将公仪简抱得更紧:“先生,是的,是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将脸埋进了公仪简的脖颈,闻着公仪简身上好闻的气息。
但没多久她就有点纠结了,她含泪委屈地控诉道:“先生,你,你竟然喜欢她。”
公仪简将柳意之往自己胸前按住,无奈道:“我并未说喜欢她,你再仔细看看?嗯?你总是不醒过来,适才我那样说,只是不想再让她用你的身体去和别人接触而已。”
孟限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将才她扑过来你也没拒绝。”
事实上扑过去的时候,就是已经是真的她,而不是那个她了。
公仪简的心是柔软的:“因为我抱着的是你的身体。一直都是你的,你记得吗?她原本就是不存在的。我一直吊着她,只是想让她跟着我,我好看紧你的身体,指不定你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呢?”
事实上他当时就有预感,扑过来的,是真的孟限,是他的小子持。所以,他才会硬。
孟限眼泪汪汪:“先生……”
公仪简此时又问孟限:“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孟限胡诌道:“我看到她居然坐你腿上,心里一怒,就出来了。先生,我觉得,不管往事是什么样的,先生,我想比起宛西,我更信你。”
她说:“其实在幻境里的时候,醒着的一直是我。幻境消失后我也是醒着的,先生你都没发现。后来,好像是回到帝都后,不知怎么的就又让她出来了。”
她说:“现在你应该不会有后顾之忧了,因为那个她已经消失了。先生,我已经好了,不再是两个我了。”
公仪简将人抱紧,闭了闭眼,然后道了一句诗:“天亦有情天亦老。”
孟限笑中带泪:“人间白头共沧桑。”
这一句,是公仪简和孟限约定的暗语,只有二人知道。
孟限蹭了蹭公仪简的脖颈:“先生,我真的好了,真的。原本我就不是两个我来着,只是后头不晓得怎么了,就……”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且说孟限早不好晚不好,为何在幻境中是好的,幻境后好了一阵儿又沉睡了?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在孟限和公仪简二人说话的同时,在帝都之中。
孟长锦和孟武看着孟长锦带回的那个木匣。木匣是孟长锦在刘宛西曾经的住处找到的,里边儿有一个做成孟限模样的小人儿,上边儿刻着孟限的生辰八字。小人儿的胸口被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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