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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着膝盖,眸光扫过鲁国公满身的肥肉,“还请岳父大人海涵,本王自会召告天下知晓,鲁玉露已是本王的正妃。”
“什么?”鲁国公一身肥肉抖动起来,似乎被惊吓到,浑浊的双眼一下子大张,双膝一软,跪倒在马车前,像是听闻到天要倒塌下来般的震惊,急呼呼地喊道:“请王爷饶恕小女,她只是年少不懂事,还请王爷让小女回府。”
睿亲王沉静地坐在马车里,不时*着指间的宝石戒指,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老狐狸,演得挺像样的。
王富贵眼看着马车里的王爷欲起身,连忙凑前身去,将手臂伸过去,睿亲王矜持地将手搭上侍卫长的手臂,迎着寒风步下马车,上前一步,欲将鲁国公扶起。
鲁国公往后退着,不敢就着他的搀扶起来,头贴着冰冷的地面,“王爷,小女不知天高地厚,还望王爷宽恕她一回,老臣一定好好管教她一番。”他不住地求情,“王爷与长公主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女又何德何能做王爷的正妃。”
“岳父大人言重了。”睿亲王笑意盈盈的凤眼底全是冰冷的刀锋利箭,“陈八此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岳父大人休要再提起,本王的正妃仅只一人,便是鲁玉露。”
他伸出矜贵的手,清晨冬日里的阳光很浅薄地落在他缀满硕大宝石戒指的修长手指间,反射出瑰丽的光芒,微弯下傲慢的腰,恩赐似地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倒在脚前的人。
鲁国公微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纡尊降贵的修长手指,宝石反射出的瑰丽光芒恰恰落入他的眼里,喉结处不可轻见地蠕动了一下,掩去眼底几乎要流露出来的欢欣,尽量掩饰着迫切的心情,轻轻地抓住修长的手。
“老臣知晓王爷对长公主的深情。”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却是恭敬地躬着身,不敢站直,像是个最忠诚的臣子般,“小女任性妄为,怎可坐上正妃之位,万望王爷将正妃之位留给长公主,他日若长公主回心转意,王爷也不必于陷于为难之地。”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完全本着拳拳之心,万世可表。
却是听得睿亲王更加阴冷,竟是一把甩开他的手,凤眼一片阴厉地瞪着他,堪堪地轩扬起嘴角,笑意加深了些,落入旁人的眼里,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感觉身上厚重的棉衣假似乎还薄了些,想回家去加厚点。
“不必了。”睿亲王证据僵硬的拒绝,“本王已经请皇帝陛下将此事宣告天下,岳父大人对玉露无须担心,她现在王府里,回门时,本王会跟她一起来。”
鲁国公被甩开手,往后踉跄了一步,心里暗暗思忖,陈家的女儿,陈八真不像陈家人,就一个榆木脑袋,轻易地将睿亲王王妃的位置给舍弃,让他少走许多步骤。“还请王爷多多看在玉露年少不更事的面上,多多包涵一下。”
睿亲王轻轻一颔首,傲然的身影便*马车里。
鲁国公一直在府邸门外看着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才让府里的下人小心地扶着回府里,绕过重重的假山与后花园,来到最整个宽广国公府的最偏僻处。
举目望去,一片灰烬,到处是残坦断壁,依稀可以看出这里有一座颇大的院落,有四堵厚实的墙体,烧得只留下乌漆抹黑,四堵厚实墙体的里面清晰地看出有一道道沟壑,像是整齐田地里的样子,一眼望去,从灰烬里探出头的是一根根被火烧得只余下半截半截的枯枝。
火势看上去似乎很大,连靠近四堵墙体最近的一堵将国公府与外面大山隔绝起来的厚墙也烧成灰炭色,手摸过去,乌黑一片,看不出本来面目。
鲁国公的身边只陪着一个人,正是他最信任的管家,也曾是他的副将,此刻他们身处国公府的禁地,除了鲁国公与其管家,其余之人一律不得靠近。
“查出来到底是谁放火烧了这些精心培养的妖花?”鲁国公目光阴森地看着这一处全化为灰烬的心血,恨不能把这个人给找出来碎尸万段。
管家摇摇头,看着满目疮痍,满是可惜的样子,“没有任何线索,也许真是家入误入这里,被妖花给迷晕,手里的灯笼便点燃了这里。”
火势渐大时,府里人才发现起火,却是已经来不及扑火,又怕惊动京城府尹,来个声势浩大的灭火之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妖花付之一炬,火烧烧了足足一个时辰,国公府的后院对着高高的山,禁地更是府邸的最深处,燃烧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火熄灭后了,找到一具面目模糊的焦尸,还从他的尸身旁找到灯笼的痕迹。
“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