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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就不给那人留。”
景灏顿了顿,见那船家渡了过来,只说了一声:“闹了这么一场,回去记得好好与老王爷说。”
齐锦撇撇嘴,不再说话了。
***
秀花等一行人,在阔别姚家寨数日之后,终于回到了寨子里。
孟传宗老大的不高兴,但见秀花等人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就只是叮嘱了几句,再没多说;
乔六话少,又忙着春种之事,听见秀花等人回来了,过来见人无事,说了句“很好”,也走了;
只有杜仲,顺着八字胡,打量了秀花一番,点头笑道:“稳重了些。”
秀花先让人将阮竹青安排进了后寨的客房,便与杜仲一处,将这几日的事儿都说了。
“……是我小看了那人,差点儿坠了寨子的名头。那蒋省背后八成就是萧大公子,只不过,我不明白他为何要用这样一人?”
杜仲听她说完这许多,沉吟片刻。
按理说,权位之争,纵然鸡鸣狗盗之人也有用处,但蒋省究竟有什么了不得本事,值得萧大公子去用他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而且,”秀花想了想,问道,“如果蒋省真的是萧大公子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节外生枝,闹出青娘姐姐的事儿?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久,却想不通。”
杜仲也想不明白这一节。权贵之家用人,嚣张虽然有嚣张的好处,但如蒋省这种带着些秘密身份的,却是越低调越好。但他如此行事,当真不怕弄巧成拙以至于坏了大公子的事儿么?
秀花见杜仲紧锁着眉,突然道:“四叔,其实……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道理。”
“哦?什么想法?”杜仲笑道。
秀花犹豫了半天,才笑道:“蒋省这么对待青娘姐姐,许也是大公子的主意。”
杜仲一愣,问道:“如何说?”
秀花将阮竹青的家世和杜仲说了一遍:“我对阮家只是听四叔说过一些,不是很熟悉……”
杜仲点点头,道:“阮家是世代书香,起于中宗年,论得上清贵二字。我昔日在朝中任武职,与他们并不熟,但是……确实有些匪夷所思,阮家已衰,又是旁支,值得大公子下这样的手?”
秀花笑道:“我也只是猜,还是找人盯住了那蒋省最好。”
杜仲摸着小胡子,笑道:“出去走这几天,确实历练了许多,不过那景小儿……竟然这般小气。”
秀花哼了一声:“他讥讽了我,我也套了他的话,算是扯平了。”
杜仲哈哈大笑:“好,不吃亏才是你那爹爹的好女儿!只是秀花,我只是奇怪,你似乎总是针对他?”
秀花起身,想了想,道:“也不算针对他,只是……大概因为他得罪了雁娘娘吧。”
杜仲一愣:“怎么说?”
“四叔你不是不信托梦这些嘛,”秀花道,“所以说了也没用。”
杜仲无奈地摇摇头,道:“有你在这儿,老朽就算以前不信,现在也要信三分了。”
秀花对着杜仲做了个鬼脸,为杜仲斟了一杯茶,才退了出来,回了后寨自己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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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山花早已经等在了她的屋子里,见她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针线,上下打量一番,才笑道:“似乎瘦了,这几日劳心劳力,吃了不少苦吧?”
秀花皱皱鼻子,往旁边一坐,拎起茶壶对嘴就喝。
茶温刚刚好,可见是山花准备好了。
痛快地喝了个茶饱,秀花才放下茶壶,苦道:“心力劳了,结果却不是很好。”
山花拿起手边的针线,边绣边道:“我看也差不多了,刚才还见了青娘姐姐呢,她也说你极好的。”
秀花噘着嘴看她绣东西,突然问了一句:“山花,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山花点点头:“记得呀,我们一起长大的嘛,我记得的,你也一定都记得。”
“我是说……你的父母,你有印象吗?”秀花小心翼翼地问。
秀花问得虽然小心,但山花却没有觉察出秀花语气中的异样,只是笑道:“出去了一趟,人都累傻了?我几个月大就被大当家的带回来了,哪里记得住父母?”
秀花尴尬地一笑,半天又问了一句:“那……丫头,你有想过找到父母么?”
山花这才奇怪起来,放下针线,问:“你今天怎么想着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出去了一趟,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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