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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开口打招呼,向子纱仿佛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在同一刻,扭过头。
这一瞬,时间静止。
易彬停止了张口的动作,甚至忘记呼吸。
简直一模一样!
是她吗?这二十七年来,不断出现在他的梦中,和他打照面的那个人,会是她吗?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她,蓝衣蓝帽白口罩,可是那双清眸,是如此的相似!一时间,他乱了头绪,无法思考。
“易?你今天回来好早。”好像四点还不到,向子纱发出疑问。这才想起自己戴了口罩,难怪才开口,热气就涨满,憋得她难受。欲伸手把口罩摘下,可现在的自己右手拿抹布,左手也拿了刷子,并不方便,于是她想下去再说。右脚跟着下意识往前一伸,才惊觉此刻的自己离地面有一米多高,在她迅速将收回脚时,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以悲壮的姿态往后倒。
“啊——”眼看自己要摔成肉酱,向子纱本能的叫了起来。
易彬的动作就在一刹那完成,他扔掉手上的东西,飞速冲上前,及时接住就要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她。
“谢——”第二个谢字根本没有机会出声,叠放在椅子上的小板凳即时倒下,蹭过她的手,然后砸在两人的脚上。
“哇——”她痛呼。
易彬拿掉凳子,急切的问:“还好吗?是不是伤到哪里?”
“没事,我没事。”她呲牙咧嘴摆摆手,痛觉只在那一瞬而已。
是她吗?会是她吗?为何如此的相似?易彬再次充满了疑惑,心口,狠狠的一个抽紧后,渐渐泛疼生痛,无法自抑。
向子纱伸手把口罩摘掉。
“你的手受伤了,来,先起来。”易彬回过神,低首检查她周身,在她的右手看到了伤口。
向子纱往自己的手背一看,果然,好几处蹭破皮,渗出血,但都不严重。
易彬扶起她,脚才站直,一阵痛意从脚踝处传来,他低头一看——
“啊!你的脚流血了!”向子纱也往他脚下看,看到一道血流,喊了起来。小板凳砸在他脚上更多,命中他的脚踝,破了几层皮,还有个地方鲜血直冒。
“我没事。来,先到沙发上。”易彬根本不在意那伤,扶她进沙发。
“对不起,害你受伤。”她愧容难消,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伤口。
“没关系,并不碍事。要说对不起的是我,突然回来,让你分了神。”他又是安抚又是道歉,让她受伤,他很心疼。
“怎么会是你的错?该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他脚踝下方的伤口挺深,就在静脉上,像被凳子上铁钉什么的刺到,跟个血洞似,她压了好几个棉花球才止住血。俯身为他上药,她越看心中越是愧疚,“很疼吧?”自责心更重。
他笑面依旧温温,“不疼。下次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不要爬那么高,危险。”并特别叮嘱。
“嗯。下次我会先买个玻璃刮,不会再当一次空中摔跤手。”她自谑一笑。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那些清洁工具就放在我房间二楼最左边的小房间,下次你可以直接去拿。”他的歉意比她多,一直以来他都是请钟点工做清洁,钟点工阿姨则习惯把工具放在他那边二楼通风的小房间,是他忘了提醒她。
“啊?你的房间有楼上哦?”他的话让她惊讶,这时她才想起,住进来大半个月了,她尚未进过他的房间呢。
“是的。”易彬点头,伸手协助她包扎。
收好药箱,她问:“还有一半玻璃没擦,我可以现在去拿工具吗?”
“我来吧,你的手受了伤。”他欲起身。
“没关系!小伤而已,倒是你,就坐着好好休息吧,不然我更加过意不去。”朝他摆个手,不让他动,“我去拿工具。”
“哇!”好不公平的设计!才踏进易彬的房间,向子纱不得不惊叹。
这哪里是一个房间,简直是一个复式套间好不好?
她一直以为易彬房间的格局与她的相差不大,但他这儿除了她屋里有的私人卫生间和私人小阳台外,还有一个二楼。二楼有两三间房,一间类似储存室,门紧锁;另一个是半开敞式的小房间,工具就放在那。
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小房间的旁边,还有一间阳光房。面积大小几乎与她的卧室等同,屋顶和左右两侧墙壁均是透明的钢化玻璃所造,让午后近黄昏的盛夏丽景一览全无,甚至外头还带有个阳台。
换句话说,她一直认为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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