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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她每个晚上都是噩梦相随,精神状态极其的差。记得尸案第二天她到店里,可彤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看到她就惊叫:“子纱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跟鬼一样!”
她本来就白,精气神一缺,就更白了!她照了照镜子,一脸惨白得!也以为自己是个鬼!被自己吓了一跳!
好在,她天天呆在店里,店里鲜花水果的香甜鲜活气息随时扑鼻,不时来勾一勾她的心魂,她才不至于丧魂失魄,真的变成个鬼。
此时八点差一刻,外头稀稀拉拉下着小雨,街上行人少,街灯也很昏暗,整个世界都湿淋淋的。五月初夏的夜晚,空气中有种淡薄的凉,用力吸一口气,那凉意速窜入鼻,深深刺激了嗅觉神经。
此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姐姐和可彤正在另一侧'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傍晚时新到的花卉。出于对她这个‘受害者’的关心,她们非常好心没有叫她上前劳动。她自己也懒倦,落个空闲,就坐在收银台,动都不想动,就傻傻地待着。这会儿萦绕耳边的是那首《宁夏》,欢快,甜腻,清透的音调一点儿也没有对应她此刻的心境。
这三天警察并没有怎么找她“麻烦”,只是前天下午叫去问了些话。不是之前那个易警官,如果他在,说不定可以互相留下电话以方便日后交流联系。以上纯属开玩笑。其实这三天,除了第一天接了两个电话,她几乎没碰过自己的手机,一想到它曾和惨案死尸“共处一室”,她心里就有点毛毛的。这三天,她拒绝看报纸拒绝看新闻拒绝被人无聊问答,对所有与尸案有关的一切事情有着严重的抗拒心理。她跟这件案子没有一点关系!完全没有!归根结底她就是个旁观者,出来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丁。
最可怜就是她再也没回过那个家,怎么可能!难道让她独处于放过一具不明女尸的屋子吗?她不是没见过尸体,甚至当年的解剖课还侥幸拿了第一,可关键是那具死尸的出现方式实在太惊悚,已经完全与犯罪直接画上等号,人命血案,简直挑战了她最高极限。其实尸体并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由那具不明死尸引发而来,如同深海底里纠缠无休的海草般错乱繁多的胡思乱想,一刻不停纠缠她,折磨她,直至她筋疲力尽。
昨晚遇到来附近买东西的张阿姨,跟说她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笼罩在一种恐慌气氛中,没人再敢晚归,胆小些的甚至已经急着搬家,那些上夜班回到家的也是先紧张兮兮检查屋子有无不明物;还有就是张阿姨家的小宝贝,更是每到深更半夜突然醒来嚎啕大哭,怎么也哄不住,好像在传递某种和尸案有关的信息,惊得一家人都不敢深眠。
“电话,子纱。”
“子纱,电话!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向子纱抬起头,神情茫然看着姐姐凑近的脸。
“看什么啊!接电话!”向子妙的分贝几乎穿透她耳膜。
“哦!哦!”愣愣噔噔的人这才回过神,拿起话筒,“喂?筱祝?”
“子纱你没事吧?”
唉!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5。11(5)
警察局会议室。
会场弥漫着紧张严肃的气氛,局长王瑞明环视全体,目光定在易彬身上,“易彬,你把整个案情汇报一下。”
“是。”易彬走到投影幕旁,点开了‘5。11’尸案PPT。
“本月十一日晚六点三十分左右,在城中区老政府大院三栋602室发现一具女尸,发现者和报案者是该房租户……经鉴定,死者名王云云,系城西郊外花石村人……她于半年前到市中大厦的好吃餐厅打工……鉴定表明,死者胃部残留有五十毫升浓度25%的三唑仑,应是生前被人用迷药灌晕,死者生前未受到性侵犯,颈脖有深度勒痕,是致死的主因;除此以外,死者的前胸及左背肩胛骨处,各有八个0。5*0。1公分的伤口,大小相一致,形状与易经的八卦阵图极其相似……这是现场所拍的照片。”他点击翻页,屏幕上显示被害者惨不忍睹的死状,下面立即响起嗡嗡的讨论声。
“……该死者胸背部刀伤与在城东广元小区发现的二十八岁手机女尸背部的刀伤非常相似,这是对比照片……因此可断定,两起案件乃同一人所为……作案者年龄应在四十至四十五岁,身高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二之间,体重六十至六十五公斤,鞋码四十左右,两起抛尸现场都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经排查,现已锁定以下几名犯罪嫌疑人……”
“子纱姐,快看快看!那个案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