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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亲人了,宇儿还这么小,婆母若是不保重自己的话,留我一人可如何是好。”
董璃情真意切的说了此番话,其中大部分是心有所感,一小部分还是夸张了点,主要还是想任姜氏能好好的保重身体,毕竟家里就这几个人了也是事实。缺了的还是台柱子。
任姜氏原本不想起来的,她还想再多念几遍**,好让菩萨能更深刻的知道她的诚意。可是听了这番话以后,是人心里肯定都会感动非常的,这便叹息的抚了抚董璃的手,“哎……我知道,我起来就是了。”
扶了任姜氏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董璃便也在一旁的凳子上休息了会儿。
“婆母,媳妇此次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董璃斟酌的说道。
任姜氏念了许久的**,嘴里早已是口干舌燥,喝了点儿茶水才有空听董璃说话,但见她犹豫不决,心里有点奇怪,“说吧,我们家如今是这样的境况,又有什么是你不能问的。”
“婆母可知道婉春的夫婿是县衙的师爷?”
任姜氏听了这话心里已是懂了三分,“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当初若不是见他吃的是皇粮,就他家那情况,我又怎会将婉春轻易嫁与他?”
顿了顿,任姜氏心里似乎也在挣扎,眸中带了三分不信与挣扎,“你大约是想问我有没有去找过婉春问任江的事吧?毕竟她夫婿是师爷,对这件事情肯定也是很清楚的。”
原来任姜氏已经找过婉春了,可是联想到她先前的说法,想必婉春对于这件事,也是丝毫忙都帮不上的。心里虽做如此想,董璃还是假装不解的点了点头。
任姜氏得了回应,知道董璃正是跟她一样的想法。既然县衙里有人,当然是要去找找看的,何况还是那般亲近的关系。
“婉春如今正大着肚子,再有三四个月也该生了,我本来不想跟她讲这件事情的,毕竟她如今是不该担忧的。若是因为这个动了胎气,我可就欠了大了。可是任江的事我实在没了办法,甚至连探监都不可以,具体的情况我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安心?只得去找了婉春。”
“婉春说她早就听宋溪成讲了这件事情,本来两家也是亲家,若是可能的话,他肯定是会偏向于任府的。可是据说那日确实是任江的错,在场的人都做着证呢,他也是毫无办法。”
“我见婉春也没有办法,只得回了来,所以之前便没有跟你讲这个情况,没想到咱们婆媳俩想到一起去了。”
任姜氏说完无语的摇了摇头,虽然有点怀疑婉春话中的真意,可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娃,先前又是那般的疼宠,心底无论如何是不相信她不愿帮忙的。
董璃低头思忖了一阵,琢磨了会儿婉春说的话。心里明白只怕婉春是嫉恨在心,并不是真心想帮忙呢,但也许是宋溪成并不是那种明白之人,所以被赵东成一行人给蒙混住了?
宋溪成董璃也是见过的,虽然是闷骚儒雅了点儿,但还是个清明的人,不至于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吧?
这些话董璃却是没有跟任姜氏讲的,只是做出了一副纳罕的样子,眉头也紧皱的似乎能滴出水来,“既然婆母亲自问过了,想必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不然照婉春对婆母的爱戴,是怎么也不会如此讲的。罢了,那我回去再想想辄吧。”
任姜氏也是一脸忧郁,见董璃站起了身,连忙孩子似地抓住她的衣角,急急的问道:“那是不是任江那儿就没法子救了?是不是啊?”
董璃带着似乎能安定人心的浅笑对任姜氏道:“放心吧,婆母,并不是没法子救得,媳妇肯定会努力救出小叔的。只是照如今情势看来,只怕想要小叔安然无恙的出来,任府的基业却是要失去了。”
任姜氏心头一喜,原来是有法子的,但一听到后面那句话,心立马凉透了,什么叫失去任府的基业?任江是肯定要救得,可是任府的基业也是任海这么多年一丝一毫拼回来的,若是就这么失了去,她这个做娘的如何对得起目前还是下落不明的任海?
“什么意思?任府的基业为何就保不住了?”
董璃琢磨了会儿,还是觉得把这件事情跟任姜氏讲了的好。从目前情况看来,找证人是最为艰难的一个法子,只是若是有一点希望的话,还是朝着一条路走最好。若是行不通的话,只能答应赵东成的条件了,基业再重要,也没有任江对于这个家庭重要啊。
“婆母想必也能知道小叔这件事情比较复杂,虽然说外界传言当日是小叔打杀了那人,但婆母以为小叔真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任姜氏坚定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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