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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文治武功之盛,皆远超前朝圣主,不但是江南百姓,儿臣想,天下各省的百姓无不望圣驾驾临,……”
“所以儿臣以为,皇阿玛再度南幸,势在必行,且一定要显出我大清的堂堂之威,远播四海,方称得上合乎道理。”
皇帝不置可否,又问载湀,“五阿哥,你以为呢?你三哥的话有没有道理?”
载湀如何敢说没有道理?父亲的意思很明白,实在已经动了心,不过不好直接开口,正要一众臣下、阿哥们多番进言,才好答应。顺着三哥的话说了一通,载湀眼珠一转,又说出一番话来,“话是如此,但儿子想,万岁南幸,兹事体大,总要各方筹措,不可有半点疏忽。非一rì可以成行,儿臣请皇阿玛的旨意,专办此事……”
“哦,这可不行。”皇帝脱口而出,“你的才华不在此处,更不必说皇子出京办差,麻烦多多,还是再议吧。”
载湀有些不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叫麻烦多多,怎么叫再议?含糊的碰了个头。
皇帝暂时放下了这件事,又说道,“伡儿可惜,不过听你二哥奏陈,他新纳的那个叫惠儿的小妾,也有了身孕,你呢?可有嘉信?”
伡儿是指载滢的长子溥伡,养到四岁,生了一场病,遽尔身亡,甚至连太医都查不出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载滢和福晋难过了很久,好在他从rì本带回来的惠子——改名叫惠儿——近来传出喜讯,夫妻两个愁眉稍解。
载湀听父亲问及此事,白净的脸庞一红,“儿臣正要和阿玛说,吴氏也有了身子了。”
“哦?”皇帝真心的高兴起来,“这可是大好事,好!你母后知道了吗?”
“儿子还不及向母后奏陈。”
“应该告诉她,等一会儿你和朕一起去。”
载滪心中叹息,他成婚虽然晚于载滪,但府中已经有了一子一nv,偏偏父亲问都不问,可见圣心归属,不出两人,同样是皇阿玛的儿子,怎么就如此偏心呢?还是只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宠妃所生,一个是嫡子?
一时间心中茫然莫辨,跟在父亲和弟弟的身后去了。
第224节 万寿节(加一节,第六卷终)
万寿节近,京内京外一片喜气洋洋,最高兴的莫过于载滢,他是皇子之中第一个任职军机处,且去了学习行走字样的,反倒是老五,兀自挂着,每天做一个打帘子军机,但看他的样子,却也是不急不忙,一如往rì那般的做一个没嘴的葫芦
皇子子嗣众多,论私情,载滢和载澧最好,但载澧粗豪不读书,载滢心中是不大瞧得起自己这个哥哥的;而若论公谊,便只有载湀堪称他的知音了他们兄弟两个都有出国留学的经验,很多时候都能说得上话,只可惜,形势使然,就是心中再觉得不忍,也只得硬起肺肠,将他打压在下了载滢心里经常在想,载湀虽惜字如金,但其人才华多有,未可轻视,若是真有了那一天,自己倒要好好的重用他一番
万寿节前,各省督抚纷纷进京,为皇帝五十整寿随班祝暇,两江总督文彬也到京的,他是内务府出身,满洲正黄旗,字质夫,姓呐喇氏,在圆明园叩阙请安之后,皇帝和他说了几句话,命他跪安而出,还不及转回管驿,路过军机处值房,迎面正看见载滢、载湀兄弟两个从中走出,“质夫?”
“老奴给两位阿哥请安”文彬说着话,屈下身子去,恭恭敬敬的碰了个头
载滢和载湀年纪虽轻,但却是文彬的主子,因此受了他一礼,将其扶起,“见过上面了?皇上怎么说?”
“也没有说得几句,依老奴看万岁爷对南幸一事,仍旧圣心未定,我想,等过几天我再进宫来,再三陈情,总要皇上俯准才好”
“南巡的事情非同小可,我看,”载滢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今天晚上你到我府上来,我们认真商量一下老五,你也来?”
“今天可不行”载湀是敬谢不敏的态度,“四哥刚刚从rì本回来,本来定好了的要到三哥府上去,给他接风呢”
“喔,喔”载滢连连答应,“那,质夫我们不如改rì?你也听见了,四贝勒刚刚办差回来,今天晚上先给他接风,左右你一时也走不了是不是?”
“奴才有什么说的?一切全听二爷的就是”
载滢摇摇手,示意他暂时回去转头对载湀说,“近来为皇阿玛万寿之事可是忙得我昏天黑地了,老四回京这件事,都忘干净了他是几时进京的?”
“昨天”载湀说,“昨天二哥去办差,没在朝房”
“是,我记起来了”载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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