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页)
,对我来说根本不在乎。它们都是爱情的产物,当爱情消亡时,它们不过是一堆身外之物。再说,事未分明,话未说清,我料他小福村再自以为富得了不起,他们也不敢随便动。这些我早已用理性和哲学将彼此都筹算过了。那么刘楠此来只是一个想复好的信号了,如果我的猜测不错,那她必会数日之内还将再来,而且是一个人。那么我就只有为她准备好避孕套了,除此之外,我还能为她准备些什么呢?
我不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我只是已不能容她,而且这并不是这场冲突造成的,而且两年来的婚姻实践,使我得到了它。我现在宁可再次背负我的艰难和孤独,也不愿再去苟延这场丑陋的婚姻。我甚至现在已恨不起来她,我只对自己说,真的是我错了。无论从观念、从取向、从心态、从习惯、从现状、从实践,我都错了。我的这场婚姻的确不是好的,不是我想要的甚至也不是适合我的婚姻。我只是像众人一样,有意无意为自己找了一个现实角色,比如你学了车,你就找了个司机角色;你学了厨,你又找了一个厨师角色。哪怕你还没有完全进入到这个角色里去,但你的意识形态里已有了这个角色了。其实能够给你造成影响的阴影,也是强迫你承认或进入一个角色,只不过是你被迫而已。现在我还真地走上街去买了盒避孕套,让这种东西等待着她。
果然刘楠不出所料,两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她又过来了。这时已经又是一个十月份的天气。就连那万众瞩目的七子香港也回归了三个多月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奇怪女人这时才想起回来。我使用嘲弄的眼神对着她,看她那模样又黑又瘦,但这次决意不去想象她多么可怜。我的潺弱的仁爱之心不可再度泛滥。否则那或水或火就会将我巩固的堤防再度摧毁,我可到时真死无葬身之地了。理智告诉我,这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而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说,“是不是回来看我死彻底了没有?”她就抬起她的虎眼,说,“我看你干吗?你一个人活得多滋润?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我是来看我的东西的。”我说,“什么是你的东西?”她说,“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说,“那就把你的东西拿走吧。”她就顺下眼来,不再看我。
第八章 第十二节
我又说,“远方的客人,喝水么?”她说,“不渴。还是留着你一个人喝吧。”我说,“吃饭么?”她这才感觉出我在戏谑她,她就又抬起虎眼看了我一眼。我仍然不温不火地说,“不想吃饭,想吃人么?”她说,“我要和你谈谈。”我说,“我要睡觉,不想谈。再说我以前已经和你谈过无数次了,我谈累了,谈伤了,现在一说话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我就躺倒在沙发上了,她待了会儿便偎了过来,坐在脚头。
我起先真不想理她,虽然事先预谋要动她,但真看见她,我的内心又不禁悲怆起来。但是我终究褪不掉我的或者男人的劣根,我就把一只脚揣进她的怀里,接着又是一只,她仍坐着不动。但是女性的信息已经顺着脚、小腿、大腿,迅速地传递上来。我二话不说,抄手把她抱了起来,向我的卧室去了。她可能本意也并不想挣扎,但她还得要挣扎几下,还顺手抓住了客厅的门把手,我被迫站住,但我只看着她并不说话。她又迟疑了一下,松开了手。十月的楼里已经颇凉,但我不管那么多,仍旧剥光了她。待我也脱掉衣裳压实她以后,才发现她的身子真的很凉,我这才又盖上了被子。可就在这时,她在身下一抬下巴就咬住了我的肩头,虽然不会真咬,但仍疼得我不行。我说,“你真是个王八。”她这才松了口,说,“你才是王八。”我于是又举起了手,她看着手说,“你再打?我上次让你打的耳鸣了十几天。”我玩弄起她的脸说,“这才能让你长上耳性。”最后在我的操持停下来时,她终于哭了。哭也不想再劝。我仍冷冷淡淡地看电视。这时我才想起没有*儿,其实*儿是为了羞辱她,我本人也并不相信她会有外遇。等我这边听见她的动静时,她已去趟厕所排了精,并穿好了衣服,然后过来拿起了包儿,问我,“你爸和你妈去不去我家?”我说,“去干吗?”她反问,“你说干吗?”我说,“不去。”她扭身就走了。我心里说,你求我倒还可商量,你给我来硬的,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你个土财主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有理了?但是我仍然是失落,由于生活和工作的无奈和彷徨,已使我对这个世界更加恐慌。我只会在一个女人面前逞强,于是我就更加郁闷和封闭了。我仍然把造成这种心态的原因,归罪于这场不幸的婚姻,进而归罪给那个女人,但是最后我的内心,也不禁惶惑了。
经历这些天之后,有时我也不禁要问,我究竟要不要重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