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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送饮水食物去,有时还有毛毯、衣物。
不过他不认为是人,人不会咆出近乎野兽的声音,大概是保暖用吧!毕竟底下太过潮湿了。
练长文扬起笑弧,“我是不是男人就不必验明正身了,倒是你该保重些,药要记得按时吃,别在重要时刻发了病……”嘿!那就很杀风景了。
他的情形控制得很好,已经有两年不曾发病了,除了春末、入秋时分会有几日的不适外,大致上他的气管已没有问题,不受太大的刺激不会再复发,健康得就像个正常人。
“我的私事不烦你费心,你给我管好自己就好。”寒冬夜看了一眼懒洋洋的猫,考虑要不要冒险。
练长文笑得有点贼地朝他眨左眼。“身为你的主治大夫和童年同伴,你的‘性’福我也有责任。”
不想再忍耐的寒冬夜跨大步的一把拎起酣睡的猫一掷,然后拉起斜躺的懒女人往身上一带,不愿受制于一只无杂毛的四足畜生。
不过自始至终他都憋着气,就怕过敏性的体质受不了猫毛。
“你可以带着那只猫滚蛋,没事不用来串门子,不送。”他只要他的夏天。
他的。
听来就让人觉得窝心。
只是鼻子有点怪怪的。
“过河拆桥呀!也不想想是想推了你一把!”是他耶!功劳簿上第一名。
要不是他自做主张为他改了律师,他今时今日还死气沉沉的像个活死人,行尸走肉的一日复一日不知为什么而活,望着日落就想身后事。
瞧!现在多好,不再满口死不死的问题,表情也少了阴沉多了丝阳光味,想必是受夏天感染,人都回暖了。
寒冬夜警告的冷了声音。“施恩不望报,不该说的话你最好给我吞回去。”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练长文促狭的装傻,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你……咦!这是什么……啊!是……哈啾!哈啾……”猫儿。
她身上怎会有猫毛,那只该死的猫不是刚整理过不会掉毛?
夏天轻呼,“喔!真是糟糕,可乐这只小顽皮闯祸了。”不是爱她入骨,怎么见鬼似的连跳开三步。
动作可真快呀!
“哈……你……哦!肚子痛……”恶有恶报,谁叫他对媒人不敬。
按肚狂笑的练长文差点捏死扔在他身上的小白猫,毫不顾忌脸色铁青的主人有多怨恨,赖着不走硬要当坏客人,错过了好戏会遗憾终身。
“我想我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然你会喷我一身鼻涕。”罪魁虽然夏天有点故意要测试他对猫的容忍性,可是事实证明她得下个万不得已的决定,忍痛将她养了两年的猫送人。祸首留给别人去当,她先溜为快。
所幸汉娜也是爱猫族的,必会善待她可怜的可乐。
“不必。”伸出手阻止的寒冬夜指指他房里的大浴室。“你在这里洗。”
“可是我没带衣服来。”肩一耸,表示她无快干功能,能在一秒钟内烘干衣物。
“穿我的。”过几天他得请人依她的尺寸送来换洗衣物。
目测三围:三十四C、二十三腰、三十五……
“随便,只要不趁我脱得精光的时候……”夏天狡黠的一笑,满意自己所制造的效果。“欺负我的猫。”
一说完,她大笑的关上浴室门。
喉结滚动的寒冬夜因她上一句话而猛吞口水,绮丽画面不自觉的浮现,他想起她在海边几近赤裸的美丽身躯,闷烧的火隐隐由小腹窜起。
但是紧接而来的残酷像一桶半化的冰块,在他火烧得正旺时当头一淋,冻得他由天堂跌回地面,冷得骨头都结霜了。
“听到没有,别藉机欺负人家的猫。”练长文说着风凉话。哈……没见过他那么拙过,一计回马枪将他击下马。
“少添风凉话,那只该死的猫我连碰都不碰……哈啾……”不好,喉咙也犯痒了,可别又咳了
看出他的敏感,练长文只好把猫抱远。“记得吃药,绿色的那包。”
“我哪次忘了,你没见过比我更合作的病人。”足足吃了近三十年药,无一日断绝。
“要我颁张‘优良病人’的奖状给你吗?”为了他,他可以去彩印一份,附照片的。
“哼!”过敏的鼻子连打了三次喷嚏,寒冬夜自动地拆了药包混水吞服。
“小心夜里要盖棉被,别过于兴奋而逞强,激情过度可是很伤身的。”有些事适可而止,他没有夜夜纵欢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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