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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势位至尊是什么意思呀?顾名思义,势:权势;位:地位。那就是权势地位,至显至尊的意思。不论是在哪个时空,这四个字除了帝王都没有哪个人敢用的。谁要是敢私制了这样的印,那就是杀头的罪过,三年前放我离京时他连个面也不露一下,三年后他把这么个东西给我,究竟是啥意思?
“我只受命把它交给你,还回去非是我的差事了。陛下过几天会亲至江南,视察沿海防务,这东西你若不想要,就亲自交还给他吧。”说罢将双手拢于袖中,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
他这种好起来称兄道弟,一转眼就又一副公事公办嘴脸的模样,我早就领教过了,知道多说无益,看来与那个天底下最难伺候的人见面是在所难免的了,只得叹了口气,抱着盒子回楼上找管仁华。
面对满脸狐疑的管仁华,我知道此事要不说出来,他心中只怕更是不安,于是把李云锁的身份和他刚刚说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管仁华沉默良久,其间几次张口欲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叹息一声,“咱们回去吧,锦堂还等着你捎带的饭食呢。”
打包了饭菜我们离开酒楼,临走时我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拿桌子上那方金印。
来到医馆门前我和管仁华分了手,却没有进门,对轿夫阿大道:“你帮我把这饭菜给锦堂送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我此刻思绪纷乱,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理一理,有些事情已到了非作出决定不可的时候了。
我独自信步往瘦西湖的方向走去,瘦西湖的杨柳堤是我这三年来溜达的最多的地方,每当忆起往事心绪难平时,我就来这里走走。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但扬州气候温润,柳枝依然是青绿色泽,在微风中缓缓摇曳,衬着远处的桥近处的水,说不出的宁静怡然。
“客官,可要乘船吗?”一叶小舟缓缓靠上堤岸,船上的艄公招呼我道。
此时正是淡季,游湖的人极少,以船为生的艄公,少有买卖。
我想了想,“也好,就载我在湖上转转吧。”
“好嘞,客官坐好喽。”船缓缓驶离柳堤,艄公开始边摇着桨边曼声唱起了船歌:
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呀
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嘴儿轻轻唱呀唱不休呀
年华飘过歌声似水流
谁的船歌唱的声悠悠呀
谁家姑娘水乡泛扁舟
……
江南妩媚多姿,就连这船歌都唱得呢哝婉转,以往乘船湖上都是乘坐管仁华家的画舫,这次第一遭乘坐这种梭子小舟,听地地道道的艄公船歌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我半靠在船上,微眯上眼睛,任小舟载着我逐波缓行。
不知过了多久,突觉船身一震,那艄公道:“客官,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我何时要去什么地方了?我挑起眼帘,想看看到了哪里,眼前所见,却是一处建在湖水上的小凉亭,亭子中长身玉立着一个身着青竹长衫,头戴白玉冠,手持玉骨折扇的俊美男子。
那人笑吟吟的对我伸出他修长有力的手。
我傻傻的将手放进他手中,任凭着他将我拉上亭子。
“跃,好久不见了,可想念为妻了?”他进一步将我揽进怀中,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那声音轻柔的好似春风拂过,在我的心湖中荡起一片涟漪。
三年了,三年中压抑在心头的思念,满腹的疑问,无数的猜想、假设,和数不清的愤怒纠结,化成泪水一下子冲进我的眼眶。我抓着他右手,翻身面对着他,让他看见我眼中凝聚着悬而未落的泪水,然后另一只手按上他左肩,右脚在他左脚腕上一勾,当初石磊害我跌的那一跤,也不是白摔的。
雷丰瑜被我眼中的泪水震慑到了,说什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动脚’,脚上被一绊,向后跌倒,我就势扑上去一膝盖顶到他的肚子上,他吃疼的身体一缩,我接着一拳打在他左脸颊上。
“你个混蛋,别以为给我送块金字,我就原谅你了。”
第七十五章
这处凉亭也是一处码头,这处码头是一座湖边私宅的一部分,雷丰瑜牵着我向宅院深处走去,边走着他一边吃吃的笑个不停。
“怎么了,被我打傻了?”我没好气的道。
“早知道挨一顿打,你就能消气,我何至于忐忑了这许多日子。”雷丰瑜摸着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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