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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期老爷的眼睛,“嗯。昨天在谈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心情不好就不小心喝多了。”
“唉。好了,你去梳洗换身衣服。一会儿就出门去县衙。之前跟你说过的,动作快点儿!”
“是。”
“我的莲容真是倾国倾城啊!”
铜镜里的人握住肩膀上的手,转过身。“娘,您今天怎么亲自为我梳妆?”
“傻丫头!今天有客人来拜访,你可是我和老爷唯一的宝贝!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能吸引住别人的目光呢!这些首饰是娘在镇上最好的玉器铺里买的,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一天?娘,什么意思?”
叩叩,“夫人、小姐,客人已经来了。老爷让夫人和小姐到客厅去。”
“说来就来!”
“期公子真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啊!估计得有不少的姑娘为他犯相思了!”
“金县令说哪儿的话!小犬都让您捧上天了!他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只会让我们做父母的替他操心。”
“哈哈—期老爷谦虚了!”
“哪里哪里!”
从布帘后看向客厅里的期子蓝,“莲容,快出去见过期少爷!”一把推出去,跟上脚步。“老爷,我们来晚了。”
“不急不急。我来向你们介绍,这是期老爷、期夫人,那位便是二老的独子期少爷!”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拉住金莲容的手,“莲容,还不来见过期公子!你傻站着干什么?”
“莲容见过期公子。”生硬的话语出口,使得周围的空气骤冷。本人却毫不在乎,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呵呵……金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要是能做我的儿媳,一定是天底下再美不过的事了!是吧,老爷?”
“没错!金小姐却是人中龙凤!”话完却被期夫人盯着,解读其中的含义。一时情急,竟然说错了!
“哈哈—期老爷说笑了,小女只是平凡的小姑娘罢了。莲容,期公子头一次来家里,不熟悉。你带他去后院转转,要听我们这些老人谈话,很无聊的!”
“知道了。”起身走出门,“期少爷请跟我来。”
“好。有劳金小姐了。”
向后微一颔首,走向右面的石子路。一路走着到了后院,小桥流水近在眼前。坐在凉亭中,花坛里刚移植的菊花开得很勉强。
看着周围的景色,“没想到南重镇的县衙里有这等美景,以前来时竟然没发现。今日得以相见,多谢金小姐的赏光。期某感激不尽。”
“期少爷,你言重了。据我所知,期家是这南重镇上最大的商户。而期府则是遍地美景,小小的县衙又怎能与之相比较。期少爷抬举了。”
坐在金莲容的对面,“原来金小姐早就知道今日一事。”
“我既然来了这里,又怎能不知道期府的大名。期少爷才是人中龙凤,小女子简直自愧不如。”
“金小姐哪里的话。期某只不过是个生意人,这人中龙凤之说是愧不敢当。”
“期少爷就别谦虚了,莲容自知配不上你。所以,还请见谅。爹娘太独断了,说的话很不中听。期少爷不论是听到什么,就当是耳旁风,一吹便过的事。不必记在心上,自然莲容也不会听进任何的废话。”
“如此甚好。期某求之不得。金小姐很善解人意,这也是你的过人之处。”不过,父母之命,难违。
在房间待得实在无聊!走到院子里,周围有很多相似的农居。泥土做的墙半人高,堆满排排干稻草。站在房子的左边,“夏奶奶,您在做什么?”
“哦。我在搓麻绳,可以拿到镇上卖钱的。”
蹲下身拿起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扭扭的绳子很好看。“夏奶奶,您的手好巧。”
“呵呵……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从小家里穷,小时候就跟娘学着搓麻绳,现在都老了。还在搓麻绳,这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命啊!”
“夏奶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放下麻绳。
“说起来,你的伤都好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已经好多了。多谢您的照顾!要不是您和夏铃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就见阎王了。”
“救人是应该的。你不必谢我,你该谢的人是小铃。如果她没发现你,事情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我这个老婆子只是跑跑腿买药罢了,没什么好谢的。”
“话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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