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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爷客气了,郡王又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了解江湖中事,如果沧海会计较,就不会献丑人前,旧痛重提了。”她说着,把那琵琶扔给那个歌姬,那个女子一接之时,琵琶倏然裂成几瓣,弦断面折。
澹台梦抱拳道:“对不起,郡王爷,沧海有些身体不适,想告退。”她的神情看上去极为疲惫。
孟而修对于她这样的反映,倒是在情理之中,方才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提及云家当年的惨事,比较不是愉快光彩的回忆,可是云沧海能够说出来,自然因为想向他孟而修表示忠心了,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孟而修笑道:“云姑娘去休息吧,改日孟某一定摆桌酒宴,向云姑娘谢罪。”他说得十分客气。
澹台梦抱拳告辞,印无忧跟着她,离开了大厅。
伞,早扔在厅外,印无忧没有去捡,澹台梦拾了起来,那伞,已然跌裂了伞骨,撑开,伞面也四分五裂,无法遮雨。
厅外的家仆忙递过去两把好伞,可是印无忧和澹台梦都没有接,就撑着那边破露的伞,缓缓前行。
回廊九曲,廊上有遮雨的顶檐,伞,已经无用。
印无忧倾听了下四周的动静,站住:“你走。”他说话的时候,眼中都有了杀机。
澹台梦回眸一笑:“我走了,你呢?”
印无忧不解:“我?”
澹台梦笑道:“如果你跟我走,我就走。”
印无忧脸色苍白,有些急怒:“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去孟而修哪里,告诉他,你究竟是谁!”
澹台梦笑得娇媚:“可怜的孩子,你也不想想,他会信你还是信我?”她笑着收了伞“如果这个办法可行的话,你方才早就说了。”
印无忧的口气软下来:“算我求你,走吧!”印无忧是不求人的,这个求字,他第一次说,说得软弱无力。他的神情也是凄惶、犹豫。
澹台梦依旧笑道:“我的武功虽然不如你,可是,我的感觉一向很灵敏,你在厅外能感觉到的,我也感觉得到。”
印无忧好像被人打了一拳,连面庞都抽搐了,他没想到澹台梦也知道他为何滞留在厅外,脸色自然更不好看:“你既然知道了,你还不走。”
澹台梦笑着微叹:“士为知己何辞死,况我兄弟手足情?你当我是兄弟,所以要我走,可是,我也当你是兄弟,我怎么能走?”
印无忧咬着嘴唇,身子在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澹台梦这几句话,让他心中痛得要死,又暖得要命,他忽然觉得就是为了澹台梦而死,也该是件幸福的事情。
澹台梦笑道:“带我去见他吧。”
印无忧断然道:“不行,见了他,你死都不能了。”他说着,脸上的表情不寒而栗。
澹台梦笑道:“就是我不去见他,你拦得了他来见我吗?该来的总会来,如果等到他来见我,可怕不止我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一颗泪,潸然淌过印无忧苍冷的面颊。
澹台梦伸手,轻轻为他拭泪,笑道:“你放心,人世间如此繁华绚烂,我怎么舍得离去?”她的笑,和潺潺细雨一样凄迷。
印无忧扬眉:“好,我带你去,如果要死,我们一起死。”
他一脸冷漠,眼中都是绝望的火,一把拉住澹台梦,纵身上房,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澹台梦的手,好像一松手,澹台梦就会像一场梦一样,醒了就了无痕迹。
夜风凉似梦,细雨密如愁。
印无忧心头的火与痛,焚着他心头最柔软的部分,紧握着的这个女子,他宁死也要保护她,不受一丝伤害。
印无忧紧紧拉着澹台梦,飞驰在密密的雨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地淋湿了少年时的心,慢慢地忘记了初恋时,看过的第一场电影,时光是冲淡伤痕的水春雨涤净了蒙于记忆的尘,我埋葬心灵的花园,为你加了锁美丽荒芜着。
窗外,淅淅沥沥,怎么听都是你徘徊在廊上足音。
不敢开门迎你,如果离开一灯如豆的小屋,穿过荼縻如雪的幽径,推开门,就只有风雨,你让我用什么样的勇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再走回去?
浮光掠影尽沧桑
萧玉轩进来的时候,贝小熙摔倒在地上,因为扎马步扎得时间太长了,他已经支撑不住,尤其列云枫居然撇下他自己出去,贝小熙自然是生气,澹台玄明明罚的是列云枫,自己是搭进来的那个,这个主角跑了,他这个陪罚的反而剩下来,这是什么道理?
萧玉轩扶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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