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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罪人?呜~呜~”嘴巴利马被捂住……
“你怎么老是粗枝大叶的!说如此大不敬的话,可是要掉脑袋的!”福全眼睛瞪得如铜铃。
好不容易扒开他手,喘口气:“还说我呢,刚才也不知道谁那大不敬的话说了半天!”
福全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要不是时间不多了,我也不说这话。你只记住我们今天说的,将来日后胤禩有什么举动,你提醒着他!切记今天我所点明的道理,时机不成熟,坚决不可动手!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我好象听出了点儿什么消息啊……“时间不多了?你?”
这次对面的人重重叹了口气:“怎么历史上泼辣嚣张的八福晋换了这么一只‘呆头鹅’?”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裕亲王福全突然生病了,我看着就是心脏病发作,几次探视,艾伦仿佛想告诉我什么,可无奈舌头已经不灵,只能‘呜、呜’的发出些声音。
胤禩更是恭敬的在床前侍奉汤药,孝如亲子。
大BOSS康熙连日视之,却把同样也生病的五弟弟常宁撂在了脖子后头……
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呃,他好象没有河西那四十年了……反正曾经叱诧风云、跟明珠斗个你死我活的索额图是完全倒台。
果然和上次讨论的结果一样,康熙让太子亲自彻查索额图及其余党,显然是给了次将功补过、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惜而立之年的太子,从小过惯养尊处优的生活,怎么可能轻易认识到自己错误?
不但不竭力撇清关系,认真工作。反而是让奶公凌普能护犊子就护犊:赫舍里家的金银细软,留下一大半。
康熙看见他儿子如此糊涂的行为,不知道作何感想。
逝
这边恭亲王刚去世,裕亲王却突然坐了起来,开口说话:急着要见老康。大家以为王爷的病好了,赶紧报告大BOSS。
谁知康熙赶来,福全却夸着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仿佛像是交代后事!
胤禩和我勉强撑住在床前伺候,我感觉现在这个回光返照的老头儿,已经不是艾伦……他是福全!是真正的裕亲王!他回来了,说了最后想说的话。
农历六月二十六日
爱新觉罗·福全 薨。享年51岁。
刚到塞外的康熙得知消息,立刻带着人马赶回。让自己儿子穿上孝衣,全部都轰到裕亲王府去吊唁。
回到京城,亲自去临丧,爬到灵前哭着奠酒,哀恸不已。正忙着,又闻听太后也来了!登时全府上下哭声一片。
“福晋,进去吗?”
看见王府门口挂起的白幡,一捧纸做的白菊放到门口,“不进去了,回府吧。”——再见,艾伦。再见,我的朋友!
送殡回来,胤禩清白着一张脸——他连着整夜守灵,已经几日未眠。
看着他跨进房间,刚想说话,“胤……”嘴巴已被来人封住,带着胡碴儿的下巴刺着我的脸。
“呜……”呼吸被打乱,胸前被一只大手抚上,拇指拨着那一点点开始的挺起——他知道我的敏感点!再努力眯起双眼看着胤禩:他的表情如此冰冷,动作火热的一刻未停,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
“哎!”身子被吊过去,看不见他。我趴在床前被他从后面开始挺进,最怕这样的姿势……“胤禩!疼!”疼痛感一直比别人强好多,如今感觉子宫口被重重的撞击,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不禁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疼!不要再做了!”手脚并用的要爬开,谁知道我的扭动,换来了身后人更剧烈的幅度,眼看着一双大手整个把我捞起来,一只揽住纤腰,一只抚上前胸胡乱揉搓,嘤嘤咛咛发不出成串话语,耳后一阵湿漉,胤禩用舌头在我后颈打着圈儿,身下开始冲刺。
“唔恩!”□越来越胀,疼得我几乎立不住身子,突然某人的动作开始放缓,热流涌进身体。唉,终于完了。
背后掉下几滴热汗,我转过身去,想问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粗鲁,却看见那人紧紧闭着双眼,斜靠在墙边,热泪夺眶而出……
心中不禁一酸,轻轻的跪坐到他面前,碰起那张隐忍的脸,一点点缀着胤禩的热泪,那泪水仿佛一下爆发,如走珠一样停不下来,有点慌张,找着那紧抿着却颤抖的唇,火热的印上去。
胤禩还是闭着眼,嘴唇却张了开来:开始跟我的舌反复胶着吸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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