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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虽然乌云的散开便从天牢里走了出来,晦气地扫了扫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的水滴,将有所潮湿的文书摊开。
“天区,王五六获释。”
“天区,李毛泽获释。”
“……”
天牢天区一共有三排牢房,吴嗔原先住的牢号在第三排,至于一二两排吴嗔也没去过,不过听管事的狱卒说那帮人是真的疯了,没日没夜的鬼叫便是从哪里来的。
果不其然这群人,比之之前出狱的人显得更为憔悴,甚至还有几分呆象,说不是疯子,但着实傻了,说傻子吧却又有一点疯,归根到底就是一帮悲剧。望着眼前这群可怜之人,吴嗔不仅反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前面十年的,就在吴嗔遐想之间文官的嗓音再次响起:“天区,季凯获释!”
望着一身薄薄的囚服,白须挂怀,头型依旧保持着往日的草包头,但季凯整个人却显得非 常(炫…书…网)精神。如果不是身上的穿戴头饰实在太过不伦不类的,就算是六十出头,季凯也能走进不少少女的清梦中。望着带着脚链从天牢小门走出来的季凯,吴嗔的眼睛不由一红,以前不知道但出狱之后遇到的那些事,吴嗔便已经将一切的事情串联到一起,如果没有季老在身边守护着自己,如今的吴嗔或许便化为一推白骨,每每想到这里吴嗔都想对着季凯喊一声“爷爷!”
“死小子,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不是来接我的?”看到站在一旁默默盯着自己的吴嗔,季凯脸上不由露出舒畅的笑容,就像见了自己的孙儿一般,申请一点都没有受到身旁景物的影响。
“爷爷,快把衣服换上,这外面冷着呢!”嗅了嗅鼻子,吴嗔立马从储物扳指中取出一件皮制披风给季凯披上。
“死不了,走咱们爷孙俩去那边走走!”季凯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囚服,但却不受冬日一丝寒气,不过还是将披风披上,毕竟这是吴嗔的一份心意。
“恩!”当年季家家主离奇失踪,季凯更是为了自己进了天牢,如果当年季老选择留在氏族里,曾今显赫的季氏家族也不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想到季老为自己做的一切,吴嗔心里总是暖暖地,自然不会去反驳季老的提议。
为了防止天牢中人逃跑,或狱外有人劫狱,天牢的城墙修的很高,纵然是化髓境高手也无法翻越,更是在天牢外十里之地拆除了一切房舍,不过这样光秃秃的也不好看,毕竟上梁府那可是一国中心,因此种植了大量松木,如今松木长成形成一道林带将天牢包裹起来。
看到季老大步向着松林走去,吴嗔也管不了马匹了,当即跟在季老身后走了进去,不出片刻爷两的身影便消散与松海之中。
。。
第五十九章 季老离去
岁寒三友,松、竹、梅。松,竹经冬而不凋,梅则迎寒怒放,因此在文人墨客笔下方才有这一雅号。
走在茂密的松林中,呼吸着林间清爽的气息,吴嗔心里原先放不下东西不由的放了下来,不知这份感觉是因为身前的季老,还是这份难得意境。
“接招!”走在吴嗔跟前,季凯没由来的一拳,直径向着吴嗔胸口砸了过去,看似缓慢的拳速却在转眼间抵达吴嗔身前。
“哗哗……”
抵挡是来不及了,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开这一击直拳,一击未中恐怖的劲力直接撒在身旁的松树上,受了这能贯穿一切的拳劲影响,有着成年大腿粗的松木从中拦腰截断,向着吴嗔躲避的地方倒了下来。
“给我开!”望着从头顶倒下的松木,以及胸前即将砸来的砂锅大拳,吴嗔不由双脚一蹬,包裹着真气的双手向着松木打了过去,转瞬间松木四散而开,纵然有飞溅的松木阻挡,那平凡无奇的砂锅大拳还是向着吴嗔的胸口砸了过来。
望着不断向着胸口砸过来的拳头,吴嗔双脚落地之间便抬腿一脚向着季老的胸口踢了过去,意图用着一脚之力挡退季老一往无前的直拳。
“习武之人,讲究一为始,一为终。一而再,再而三,彼竭我盈便是这个道理!”面对吴嗔仓促的一脚,季凯明显没有放在眼中,那一拳还是那样直直的向着吴嗔胸口砸去,仿佛这一拳从击出便注定要打在吴嗔胸口一般,在整个过程中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放开自己的目标。
收腿,后退,再出拳,见到季老非但没有收拳意思,拳劲反而越来越大,一股狠劲从吴嗔心底窜了出来,连续三个动作可以说是在同时间完成的,不过这个时候,季老的拳头已经距吴嗔的胸口不足一尺之地。
“轰!”双拳相接,在接触的那刻吴嗔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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