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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破壶山东南方,突然出现的杀气,吴嗔不敢怠慢,毕竟破壶山离自己居住的地方不过十里之地,在这个时期,在这个地点,由不得吴嗔不多长一个心眼。
破壶山说是山,实际上不过就是山之一角,因为有破壶泉的存在,进而引来了不少文人墨客留名,因此便成为山。
出狱后的几个月里,吴嗔除开在李家待了半个多月外,其余的时间都交待在破壶山内,上梁城内吴嗔或许会迷路,但在破壶山内,吴嗔绝对是条条小径随意走,几个起落间吴嗔便登上了破壶泉。
破壶泉是整个破壶山的制高点,站在这里可以将破壶山方圆十里地里的一切看得清楚,同时碍于山林阻隔,下面的人却无法看到泉口的情况,可以说此地是一个绝佳的观察点。
正如吴嗔所料,在破壶山东南边的出山口,十一名清一色黑衣的武者,手握长刀,将一个白衣男子围在中间,白衣男子身影单薄手持一柄文士剑,一次次抵挡着十一名武者的围攻。
虽然在这里听不到刀剑摩擦的声音,但通过观察判断来看,这十一名黑衣武者就是要致白衣男子与死地,因为他们的攻势每一招每一式,都朝着白衣男子的要害,如果不是白衣男子剑法凌厉,防守对敌宛如天成,很有可能就此遭了他们的道,不过这种局面却是维持不了多久,因为在这样的消耗战中,白衣男子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此地虽然还算是上梁城的管辖,但实际上却已经远离上梁城的管理范围,不然吴嗔也不会将别院设在这里。同时破壶山与帝国大道偏离,在这个地方不要说高声呼救,就算有人从林中路过也无法发现这里的变化,要不是有苍月提醒就连吴嗔都无法感应到,可想而知此地有多么偏僻。
“咦,此人的背影好生熟悉,为什么会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道术!”不知道为何在吴嗔看到白衣男子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冲上吴嗔的心头,在这股感觉的影响下,吴嗔对于白衣男子的观察越发细致,直到看到一缕灰色的物质从白衣男子的身边射出,进而化为一道气劲将身后之人弹开。
这道灰色的气体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见过蒲善施展过道术的吴嗔,却是知道这是实打实的道术。
“蒲善!”将眼前的一切结合到一起,吴嗔立马将白衣男子的身份确认,至于蒲扇的脸为什么不在是阴阳脸,多半是易容或者说这才是蒲善本来面目。如果是别人吴嗔或许还不会出手,但当确定是蒲善后,吴嗔立马将搁在身旁的苍月抓在手中,全速向着破壶山东南方山口杀了过去。
要知道吴嗔如今的一切,可以说都是蒲扇赐予的,如果没有蒲善的无私相助,纵然皇室最终会将吴嗔放出来,那最多也就是一具被水莽咬死的尸体。
想想一年前的自己,血气亏空手无缚鸡之力,空有一身抱负而无施展之处,而现在呢血肉饱满,经骨相连紧密,一身血气神鬼不侵,更是有了属于自己的机缘,而这一切的根本不就是蒲善当初的帮助吗?
如果不是蒲善的出现,吴嗔或许早已成为水莽的分泌物了,有哪里来的机缘?
……
羊肠小道之上,激战还在继续,鲜血已经染红了路面的青草,这些血有黑衣武者的更有蒲善的。
蒲善作为八宝尊者坐下的关门弟子,常年都跟在八宝尊者身边修炼,可以说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就算有也是基于蒲善的身份去的。
此次蒲善入京,便是来找吴嗔喝酒的,虽然蒲善与吴嗔相交不过三个月,但吴嗔的坚韧,刚毅,重义气却深深吸引着蒲善。自从先吴嗔一步出狱之后,蒲善便回到师尊坐下闭关,殊不知这一闭关便是十月,在出关之后蒲扇便想去找自己的兄弟,但总觉得空手前去不好,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一株曾今发现的朱果上,当初碰到这颗朱果的时候离其最后的成熟还差些火候,所以蒲善才将这事往后挪了一挪,殊不知就是因为这株朱果却引来了他人的窥视,方才发生了如今的激战。
“好你个三清道,你们竟然敢打道爷的注意!好,非 常(炫…书…网)好!”对于三清道这帮子狗腿子,蒲善当真是气得不轻,纵然一身修为在身,却碍于三清道的阵法,一丝法力都无法运转,唯有仗着武道修为硬抗,但这样下去会非 常(炫…书…网)危险,对此蒲善明白,三清道的门人也明白。
蒲善虽然是散仙之后,但其师尊却是至高无上的尊者,在修行界内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存在。至于这三清道,不过就是九流势力,一般的世家都不会将其放在眼中,奈何这三清道的三才混元阵却是信仰之道的克星,虽然这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