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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回来么?
想问崔恕人想想还是算了,早上她刚说过那样的“豪言壮语”万一他再打听什么难免崔恕人还不想歪了?
所谓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说的就是白漾这一类型的猴子,魏鸣时不在她的小日子过得就跟那孜然烤肉串一般——味道都是梦幻的。
魏鸣时要求她“托管“的师弟已经正式开始了课程,选修必修一大堆课忙得不见踪影,那么大个人反正也不能出啥大事所以白漾很心安理得享受着忙里偷闲悠哉的小日子。
周五晚上八点,白漾裹了件厚衣服准备出门,这一周温度降的还真快,逼得她不得不翻出毛围脖裹上,把该带的都带上了白漾对着瞿琛的背影说:“小娘子我被流 氓去了,你独守空房吧。”
“样儿,早点回来,人家在床上等你。”瞿琛弄了个兰花指,脸上柔情蜜意的,下一句话锋一转:“烧饼、豆腐脑,分量如常。”
死没良心的,白漾颠儿颠儿出门了,到了一楼,还没挂上棉门帘的门口正呼呼地往里灌着风,听动静外头也暖和不了哪去。出了门白漾瑟缩了一下把围脖又抓紧了些。
“师姐?”
好几天没“关怀”过的罗既师弟正风度翩翩地走来,那小身高加小身板再加一件黑风衣跟麻豆似的,旁边还跟着一个美女,本楼的生面孔,绝对生!
不过她没时间探讨这个,成年人么谁没个忽然需求,正常,理解。
“有课啊?忙着,我先……”
“师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把作业交给你。”罗既问道。
“作业啊,你发给老魏就行,回头我把他邮箱发给你,我还有事,回见。”白漾绕过他匆匆走了。
白漾的身影渐渐被越来越远处的路灯模糊了。
罗既忽然觉得自己明天要去看看眼睛,为何他刚才觉得那个单薄的背影都被风吹得飘忽了呢。
每天五点半,这所学校的学生们都要雷打不动的晨训,当然,周末除外,但罗既仍旧坚持,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
去田径场跑了一千米再走一会儿就六点零几分了,正好是食堂早饭时间。周末早上的食堂人总是很少,位置大部分都空着,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害得手持大饭勺的大妈直敲打那不锈钢大粥桶的沿儿。
人少,罗既一眼就看见了裹着厚厚围脖的白漾,也许是太冷,她的肩膀习惯性缩着,她买了一份粥一个馒头外加一个荷包蛋一份咸菜。
她的装扮与昨晚一样,连背着的那个双肩书包都没换,罗既端着餐盘到她面前坐下,白漾吃得十分专心,是以并没有抬头看看对面坐了什么人。
“这么早。”人家没见着他他自然得开口强调下存在感。
“小罗啊!”白漾一向对于周末还要吃早饭的人十分不理解——她自己要不是“不得不”她才不来呢。
“也许我比你还大,叫我罗既吧。”罗既说道。
“叫小罗能突显我师姐的地位。”白漾说道,“要不,叫小罗既……”
“那你不如叫我黑格尔好了。”罗既说道,这样他大概可以平等交换叫她“小样儿”了。
“还是叫罗既吧。你不知道,老魏大爱欧洲文史哲,要是让他听到你叫黑格尔没准儿回头就让你把欧洲哲学史通读再写读书笔记了,别怀疑,他绝对干得出来。老魏就是己所欲必施于人的个体。”白漾说道,“这些个雷区能避过就避过吧。”
话语里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味道。
吃过饭,白漾又给瞿琛带了早饭然后和罗既一起回去了,出了食堂的门白漾的电话响了,与平时震撼的《悲怆》不同,那个听在罗既耳朵里——虽然锣鼓唢呐俱全,但听着像送葬的哀乐。
白漾笑眯眯的接起电话只说了一句:“回头我打给你,先挂了。”然后动作迅速地把电话塞进口袋里,手似乎轻轻抖了抖,也许是天气太冷吧,罗既想到。
天气更冷了,晨训就变成了苦差事,女生们更是能磨蹭着晚到就绝不提前一分钟,能早走么当然是越早越好,白漾溜得快,每次罗既想找她说句话都来不及,往往是他刚摆好了脸上的表情就看到白漾裹着厚棉袄的背影已飘到五米之外了。
魏鸣时打来电话说“朕圣驾要回宫了,徒儿们要严整旗鼓待朕归”然后还嘱咐白漾:“你去把小罗那作业先代为师审阅一遍。”
“有工时费么?”白漾问道,对着天翻个白眼儿,看来这次开会的都是一群老白菜帮子,要不咋整得老魏头这调调跟唱京戏似的依依呀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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