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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西边则相对是寂静的部分。这边的右手可以看到代代木的树林,和明治神宫的神苑连成一片。左手可以看到具有现代流线型风格的室内运动场的屋顶,再往前是体育馆和足球场。
冬子喜欢在这个过街天桥上观赏落日。
傍晚,太阳落山时分,即便没有事,冬子有时也会到这个过街天桥上茫然地眺望日落。落日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火球,映照着代代木的树林,不一会儿,就落到室内运动场的前端。
在大都市,冬子以前还没有看过这么巨大而且鲜明的落日。
这天,冬子又想去看落日了,于是就走出了帽店。从商业街到过街天桥,要步行两三分钟。已经过了五点钟,马上就要到下班高峰时间。冬子走上了过街天桥,在中间地段停下来,朝着西边望去。
四月已经过了一半,白天变长了,在冬天曾是巨大而鲜明的落日被和煦的春天包裹起来,轮廓开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落日的下半部渐渐沉到体育馆的前方。
冬子看到最后的余晖染红了代代木的树林,就下了过街天桥,将两手插进裙子的口袋里,一边欣赏着路边的橱窗,一边往回返。
这时的冬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一边走,一边漫无目的地浏览着橱窗里的展品。橱窗里的展品并不是每天都会更新。有时一个星期都一模一样。但总会有变化的橱窗。有的还模仿着巴黎高级服饰店或是杂志中的陈列方式。
一路走着,冬子的脑海里浮现出各式各样的设计图案。在大街上散步,既可以成为工作之余的歇息,也可以开始为新工作着手准备。顺着大街走了一圈之后,回到店里已经七点了。
第七章 行春(2)
“刚才,船津来过电话。”站在店里的真纪马上告诉冬子。
“说呆会儿还会再打来。”
“谢谢!”
“那个人真怪。他把我当成了老板。”
“为什么?”
“一接电话,就说为了上次那件事想要和你见面。我反问道‘什么’,他却说:‘你不是木之内啊。’”
从九州回来只和船津见过一次面,说是要调查医院的事情。冬子一直挂念着调查的结果,可自己却从没有主动跟他联络过。
“想必是托我给他选帽子一事。”冬子说完,就往里面走去。
在工作室里,友美正在制作彩带。友美的手很巧,这个工作正好适合她做。
“辛苦了。”
冬子也想帮忙,可今天感到有些疲倦。正当漫不经心地翻阅杂志时,电话响了。是船津打来的。也许是上一个电话弄错了接听的人,船津先确认了一下是否是冬子。
“医院的情况已经搞清楚了。今天可以见面吗?”
好久没有听到船津那总是显得有些急促的声音,听起来很亲切,可冬子并不想马上见到他。
每年一到春天树木发芽时,冬子的身体就会有不适感。也没有具体哪儿不好,就是觉得疲倦和消沉。也许是因为从寒冷的冬天变换到温暖的春季,身体还不能马上适应的缘故。
好像也不是因为身体消瘦的原因。一到春天就感到不舒服,大多数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类似的情况。今天,友美一大早就显得很疲惫。工作起来漫不经心,说起话来也是没头没脑的。好像身体也有些不适。
冬子觉得只要是女人就会有体会。友美和真纪,同样也一定体会得到冬子的状态。一个月之内,坦率地讲,冬子身体状况好的时间顶多是十天左右。剩下的二十天不是低迷就是情绪不稳定。
“今天不方便吗?”船津在电话里反问道。
“倒也不是。只是工作会晚些……”
“到八点、九点都没关系。”男人们好像并不知道女人会因不同的日子而情绪消沉。自己总是安然无恙,就会觉得对方也一样。
“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冬子不好拒绝一个为自己调查手术情况的男人。
“那就八点半怎么样……”
冬子刚说完,船津就说道:“那我去接你吧。或者是在上次新宿车站的大楼碰面?”
“抱歉。麻烦你能到帽店附近的‘含羞草馆’来一趟吗?”
“就是旁边的咖啡店吗?那八点半在那里见。”船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冬子放下电话,叹了一口气。心想:应该选一个身体状态比较好的日子。这么见面,也许会让船津不愉快的。
说心里话,很想和船津见见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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