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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霜抬着看向她,见她求知甚强,虽然问题问得很不疾民苦,不过想必她本就是大户人家孩子,不知道十两在市井上的用途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耐心地解说:“十两银子可以够一家人吃上两个月,十两银子可以买几十套布衣,十两银子可以买下一间草房,十两银子做盘缠的话可以行上千里”
乌笑情张大着嘴巴,望霜说的真的是十两银子吗?她怎么觉得像在说万元户啊?区区十两竟有如此大的作用。
瞧乌笑情的惊讶模样,望霜笑了笑,却含有些许悲伤,也许真的是同人不同命吧,“小姐你身上的衣服,起码得百两白银才能买到。”
乌笑情嘴张张得更大了,扯扯了身上的绸衣,就这素色的衣服值百两?她不信。
望霜见乌笑情明显怀疑的样子,她解释道:“小姐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是辽国最著名的紫衣斋所缝制的。虽是素色,花纹不多,但这正是紫衣斋的特色,紫衣斋出品的都是几十两以上的,还有千金难买的贡品。”
乌笑情信了,敢情这紫衣斋就是辽国的名牌!
啧啧,没想到这松干倒是大方,百两衣服啊,把它当了,不知值不值钱?
走不了路了5
啧啧,没想到这松干倒是大方,百两衣服啊,把它当了,不知值不值钱?
“还有刚才小姐喝的碧雪针茗也是将军花百两所购的。”望霜不知怎地,又多嘴了一句,重复茶叶的贵重,似乎有些怪责乌笑情的不识货。
上次乌笑情没听懂,这次却听明白了,她指着那个茶壶里的茶叶,“百两?”
望霜点点头,怪委屈的,百两的茶叶就这样被小姐给折腾没了。
乌笑情明白望霜眼里的意思,她讪讪地笑,“呵呵,呵呵,那个松干将军有的是钱,不会在乎这个的。”
车外的松干差点没摔下马车,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吧?还不如直接将银两丢进水潭,起码还能冒个泡呢。
正聊着欢,松干也累了,便放慢了行程,突地,一只信使鸽从天飞下,他一把将他抓住,拿下它脚下缠着的,“已暴露。”
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肯间凝了起来,他吁停马车,停在一边。
暴露了?怎么会?他明明吩咐得力手下要看紧车队,不让任何近身公主车驾的,而也放了话,让他们尽量拖延行程,他已在赶回的途中,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暴露了?
乌笑情只觉得颠簸的马车突然停下了,以为松干累了,要停下休息,于是她也钻出了马车。却见松干杵在车旁,深思着什么,脸色凝重。
她也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瞅着他,“怎么了?”
松干深邃眼神直望于她,唇瓣缓缓张口,“暴露了。”
乌笑情呆了下,突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张大眼,一脸惊诧,“什么时候的事?”
和亲公主不在迎亲队上,此事暴露,非同小可。而首当其冲的受害人定是和亲公主本人,因为她的失踪,可能已不洁
而一个皇帝,是不可能接受已不洁的女子做妃子的,为了颜面,最好办法就是,她——死!
乌笑情何尝不明白这些古人的迂腐思想,更加明白帝王间的手段。
死,这会原来离她这般近。
怎么办?她眼神有些慌乱,无助地看向松干,此刻觉得只有他才能保护得了自己。
你们在做什么1
怎么办?她眼神有些慌乱,无助地看向松干,此刻觉得只有他才能保护得了自己。
松干的眼神柔了柔,轻声道:“没事,有我在。”
乌笑情只觉这刻的松干就像天使般给予了她无比的信心,他做得到的吧,因为他是威名远播的松干将军啊,辽皇最宠爱的臣子,不是么?
辽皇应该会信松干所说的话吧?
“事情已经出乎意料,也不知具体如何,我们得加紧赶路了。”说着他抱着乌笑情上了马车,然后自己跳了上去,‘驾’,马车疾速飞行,赶往辽国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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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霜只觉奇怪,她正准备下马车呢,乌笑情就上了来,而且神色也不太对。再一个愣然,松干将军已驾离马车,疾速前进。
这片刻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笑情全副心思都在想着,丫的,要不中途逃亲吧,总不能坐以待毙,不是?可又有另一个声音说,不行,这样的话,负责迎亲的松干一定会被治罪的。她不能这样不仁不义。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