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1/3 页)
我的野蛮男友——封海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什么样的都好,只要温柔就行了。
每当有人这样问我,我就这样回答他们。其实,我做了一定程度的保留,撒了一点儿小谎。
我不喜欢女孩子。因为我是个同志,也就是同性恋。
最早称呼同性恋的词汇是“兔子”。主要是在人类之前,那些活泼可爱的小兔子就有了此种倾向。所以,我对兔子,甚至诸如这类弱小的、温顺的动物都充满了好感。连带的,也影响了我的择友标准。
我喜欢身材瘦小,有双水汪汪大眼睛的美少年。高中时代的班长,就是有双如小鹿般眸子的男生。古有吕布中了西施的美人计,今有堂堂袁某人重步前人之后尘。不过都是心甘情愿,非强迫性质。
被充分奴役却万分美丽的高中时代过去后,大学生涯如棒槌将人敲醒。也许20岁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坎,也许是天妒英才。总之,我招惹了本世纪最不可爱、最蛮横的人——王铮。
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他和同学打赌,第10个报到的学生是否会在校门口当场跌倒。白痴都想得到,赌会跌倒的王铮铁定输死。不料,他却使诈,故意要撞倒我。(没错,我就是那第10个幸运儿。)
我必须承认他的身体硬得像堵墙,可我一米八零的个头也不是白长这么高的。于是,他输掉了一个月的伙食费和一套《幽游白书》。
标准漫画迷的王铮没因伙食费发火,却为《幽白》的失去发怒。从此,我的日子犹如人间炼狱。
原因之一,我和他同校。
原因之二,我和他同桌。
原因之三,我和他同室。
估计是老天嫌我以前日子过得太好了,才派这个人来好好磨练我。
在我将东西搬进寝室的第一天,他就一拳向我揍过来。
“哼,反应不错嘛。”
我瞟了一眼打在离右脸只有一寸距离的左手,侥幸地笑了笑。
合宿当晚,我俩沉默是金。早晨起床时,他的床铺早已无人驻守。我暗自庆幸,长长地吁了口气。
在预备铃打响之前,我啃着菜包赶至教室。
书桌上清晰的三八线突然闪现在眼前,似乎预示着我好像离平静的校园生活越来越遥远。
“你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不敢。”我一脸赔笑。
为什么吃瘪的总是我?为什么词穷的总是我?为什么示弱的总是我?难不成上辈子欠了他一屁股债没还?
我决定针对王铮这号人,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可俗话说的好,不见为小,饿死事大。
在大餐厅,有王铮发报机美称的我,总能第一时间搜索到他的身影。我在离王铮最远的餐桌前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本该在餐厅另一头的王铮呼地来到我面前。
“姓袁的,星期天有空吗?”
没空!“有啊,有啊。”
“陪我去文庙好吗?”
给我100块才去!“去啊,去啊。”
敢怒不敢言,乃是我袁氏一门的传统弱点。
星期天我们俩起了个大早,直奔文庙。人潮汹涌中,他很快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谈了起来。
“姓袁的。”
“是。”
“拿钱来。”
“呃?”
男人面带微笑地看着王铮;王铮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我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人。
“我……没带那么多钱。”
闻言,男人火了,王铮也火了。
“没钱还敢来!”
“是你请我来的啊!”我无辜地反抗。
王铮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额头碰额头地说,“难道我的《幽白》就有如大江东去,浪涛尽吗?”
由于他矮我半头,所以十分倔强地踮着脚尖。我想笑却又不敢,只能横竖都是死地闭上了眼睛。
隔了大约五秒钟,他松开了我的领子。
“可恶!”
一直到坐上了车,他仍说着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不过,手上多了一套《幽白》。
有钱早说嘛!我暗自嘀咕道。
“喂,姓袁的。”他不客气地叫我,“请客。”
反正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我为他破费一次,以偿还《幽白》的代价。
“好啊,我请你吃披萨。”
“真的?”他双眼放光。除了漫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