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稳定后方(第2/5 页)
惑与不忍,他走上前去,大声问话:“你们怎么带着镣铐劳作?”
然而,那些农奴们似乎心怀恐惧,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看向军长。军长见状,眉头紧皱,为了了解实情,他直接下令,让士兵抓来一个农奴进行问话。
手下士兵听到军长的命令后,立刻翻身上马,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向着劳作的农奴们疾驰而去。他们很快就到了农奴中间,毫不犹豫地挑选了一个女农奴,然后熟练地将其捆绑起来,带着她骑马返回军长身边。
被绑来的女农奴害怕得浑身颤抖,她身上穿着破旧不堪的单衣,单薄的布料在风中瑟瑟发抖,几乎无法抵御丝毫的寒冷。那镣铐已经生锈,紧紧地束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腕,磨破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处的血迹早已干涸,又被新的擦伤所覆盖,看上去触目惊心。
军长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和威严,问道:“老实回话,你们为什么戴着镣铐劳作,你们是犯人吗?”
女农奴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声音微弱地回答道:“我们是土司老爷的奴隶,从小就戴着镣铐。” 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反抗情绪,只有无尽的顺从和温驯,那模样既不像一个有着正常情感和思维的人,也不像一般意义上被压迫的奴隶,更像是被彻底驯化的牲畜,对自己的命运早已麻木,失去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只是机械地接受着这残酷的现实,让人不禁为她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和无奈。
军长听完女农奴的回答后,心中不禁涌起更多的疑惑和不忍,他紧接着问道:“从小,那是多小呢?十岁?还是七、八岁?”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女农奴,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女农奴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奈开口回答:“不知道,我记事起就戴着了。”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回忆起那段遥远而又痛苦的童年时光,却只剩下这冰冷镣铐的记忆。
军长听完,缓缓抬起头,再次将目光投向其他农奴。那些农奴原本还在小心翼翼地观望这边的情况,当他们察觉到军长的目光看过来时,身体猛地一颤,立刻低下头,生怕与军长的目光对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
就在这时,军长的视线突然扫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个看上去仅有两三岁大的小孩,竟然也戴着沉重的镣铐在艰难地干活。
军长的心中瞬间被愤怒和震惊填满,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下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那个小孩带过来!”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向着那个可怜的孩子走去。
士兵迅速走向那个戴着镣铐的小孩,轻轻地将他抱起,带回到军长面前。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哇哇大哭,小脸因为恐惧和哭泣变得通红。
军长蹲下身子,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孩子,别怕。” 然后他转头看向女农奴,目光中带着愤怒和质问:“这么小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苦难,你们的土司老爷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女农奴只是不敢言语。
军长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关切,再次问道:“你们每天一起劳作,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的视线在女农奴和那幼小的孩子身上来回移动,心中满是疑惑和对这种不合理现象的愤怒。
女农奴缓缓开口说道:“这孩子是我生的,土司老爷的少爷,每天晚上都要人陪,有不少孩子都是我们给他生的。” 话语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她个人的悲惨遭遇,更是反映了整个农奴群体所遭受的非人的待遇和残酷的压迫。
军长听完女农奴的话后,脸上瞬间涌起愤怒的潮红,他的双眼圆瞪,牙关紧咬,随后立刻扯着嗓子喊道:“把工兵师的师长叫来!” 那声音中饱含着急切与愤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都通过这一吼宣泄出来。
不一会儿,工兵师的师长一路小跑着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紧张,站定后连忙问道:“军长,有什么指示?” 军长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他微微凑近师长,压低声音快速而又坚定地和师长交流了几句。师长听着军长的话,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迅速叫来几个士兵。
这些士兵手中拿着斧头、锤子等工具,匆匆来到女农奴和小孩身边。女农奴看到这些斧头和锤子,眼中原本闪过极度的害怕,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以为又要遭受新的折磨。她紧紧地将孩子护在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模样让人看了无比心疼。
然而,当士兵们开始操作,斧头高高举起,又精准而有力地落下,锤子则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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