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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鞠一把同情的泪水。
……
三十周的时候吴行森开始琢磨孩子的名字,范妮凉凉地道,“不如就叫吴一吧,以后他上学会感谢我的。”
吴行森拍了她一记,在征询了大伯父、范母及恩师的意见后,最终定下名字,男孩叫吴承彧,女孩叫吴子玉。
范妮还是头一回见到“彧”(欲)这个字,被科普了一番,默默道,“如果是儿子,他以后肯定会恨你的。”
吴行森淡淡道,“如果我的儿子学习还成了问题,那就是自讨苦吃。”
“……怎么办,我已经开始在可怜我们宝宝了。”
“……”
因为之前范妮变本加厉的想吃辣,加上怀孕也没有面色发黄气色不好之类的情况,范母等人包括范妮吴行森都觉得会是个女儿,没想到最后生了个小伙子,非常“幸运”地被冠名吴承彧。
虽然出院后请了月嫂照顾范妮坐月子,范母不放心又想见外孙,直接请了假过来。
范妮真的没什么当母亲的天赋秉性,全靠月嫂和范母帮着收拾。
她躺在床上看范母忙上忙下给儿子换尿布洗屁屁,一把年纪的,难免心疼自个儿亲妈,撇嘴,“懒人屎尿多。”
范母腾出手来抽了她一记,冷哼,“是谁□□岁了还把尿床当日常?”
房间登时一片寂静。
“……妈!”范妮恼羞成怒,“能别当着吴先生面儿揭我底吗?!”
这爆料太猛,饶是淡定如吴先生也忍不住凝神听。
“行,我不说”,范母没好气,“我也嫌丢人。”
“……”
晚上休息时,吴行森还是没忍住。
“腾腾,岳母白天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范妮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后扑到他身上拧他,“吴行森!”
吴行森举手投降,“我只是好奇,绝没有嘲笑的意思。”
他柔声道,“我想更了解你,腾腾。”
范妮撇了撇嘴,“不就是想知道我糗事么,找什么了解我的借口!”
被戳破意图的吴先生有点窘。
范妮挥手,“成成成,跟你说也无所谓了反正。”
“这事真的是我小时候最大的阴影了,我爸妈离婚都没盖过去”,吴行森忍不住搂了搂她以示安抚,范妮一笑,“没事,都多少年了,我早当笑话看了。”
“其实也没啥可说的,就是尿床呗。三天两头的尿,到九岁我都在读六年级了,当时那个心理,你懂的。天天晚上睡觉都怕第二天起床,没尿床简直能得瑟兴奋一天”,范妮一脸郁闷,“我每回做梦梦里可真了,感觉,哎,没事!可以上厕所!结果……呵呵。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啊!大爷的我就没在这梦里学聪明过!”
吴行森也忍不住有些怀念,“我记得我曾经也会做这种梦,也是每每都当真。”
“你也会尿床?”
见他点头,范妮嘿嘿直笑,“到几岁?”
吴行森点了一下她脑门,“四岁的时候吧,那时候就是偶尔才发生了。”
范妮瘪嘴,哼哼唧唧地,“反正就我管不住下半身”,说完一脸宽面条泪地叹,“我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女人啊!”
吴行森轻笑,意有所指,“现在不是管住了?”
吴先生你怎么能这样一语双关,人家吴太太一直很洁身自好的好吗?
除了尿床,呸呸,哪有管不住下半身过?
“大爷的到现在都管不住我也没脸活了”,范妮突然想起来,眉梢带着雀跃,“对了,我姥姥那时候还没过来照顾我,我妈请了个小保姆。
“那个姐姐就十六七岁,人挺好的。我当时尿床尿得都醉了我去,结果有次发现了她的姨妈巾。我心里就想,难怪大人都不尿床!原来有这么个东西!居然都不告诉我自己偷偷用!”
吴行森没忍住笑,肩膀开始抖。
范妮继续道,“结果我如获至宝无师自通地偷了一个用。晚上美滋滋地睡着了,第二天呵呵,依旧尿了。那时候我心碎得啊……真是碎了一地,纯纯的儿童玻璃心。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控制膀胱的部件儿终于能用了吧,没再尿床过。”
吴行森搂紧她轻笑,“原来我的吴太太小时候这么可爱。”
“可爱?尿床有个毛线可爱的,天天让你给我洗床单被子看你还觉得我可爱不”,范妮嗤了一下,转而又自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