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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说话?”
何穆隐忍一笑:“你们聊你们的,我腮帮子疼。”
何瑨宁果然听话,继续舞着筷子跟邬红梅大聊特聊,也不管自家叔叔在一旁腮帮子疼得脸色发青。
饭局终了前何瑨宁顺利把话题鬼扯到了自己职业上来,对自己和整个党生所的业务水平大肆吹嘘了一番,邬小姐果然上钩,说家父最近是有几个官司挺烦人,要不你跟他见一见谈一谈。何瑨宁欢天喜地地跟邬红梅留好了联系方式,假惺惺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们的份内事啊份内事,以后邬先生有什么法律上的困惑只管上我们所里来解决。
邬红梅慢慢接过名片说好,想了一会儿又慢吞吞从自己胳膊上的草编大挎包里摸了张卡片出来递给何瑨宁:“这个是我们几个朋友的画展,就在后天,你有兴趣可以来参观一下。”
何瑨宁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印得挺抽象的巴掌大小卡片,摸上去有凹凸不平的立体感,上面印着娟秀的“灰城酒吧·凫州民间艺术画廊年展”,然后下面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地印着参展画家的名字;“邬红梅”三个字紧紧凑凑地缩在卡片一隅。
灰城酒吧这地界何瑨宁知道,是凫州挺有名的一个神秘兮兮的地方,据说去喝酒泡茶的全是民间诗人落魄艺术家。灰城酒吧的老板还上过凫州电视台,说是考了三年清华没考上,最后进了北大一年就自动退学回来了;返乡后跟一帮意气相投的神经病们一块儿开了家神经病酒吧,于是又吸引了更多神经病,最终造就了凫州除四医院以外神经病最多的一个窝点。
何瑨宁拿着卡片思量再三,终于笑着开口:“啊,您还是画家?”
邬红梅有些不好意思,把一头发岔子抠得嚓嚓作响:“没有,我就是没事儿画着玩儿……那什么,画也不怎么上道,你要是没事儿可以来瞧瞧。”
何瑨宁并没有去接受艺术熏陶的打算,耐心收好卡片之后又笑容可掬地推脱了一阵。邬红梅说自己一会儿还要去灰城准备画展,不要何瑨宁送,于是何瑨宁挺高兴地买单走人了。
何瑨宁揣着车钥匙跟何穆并肩往楼下走,问他:“怎么样?”
何穆淡淡看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我是说这姑娘啊,您觉得怎么样?”何瑨宁笑吟吟看向他。
“又不是我找老婆,这得看你自己。”何穆慢条斯理地回应,“你要是觉得好,就算别人都说不好也没辙。”
“哦,这么说您是觉得这姑娘不好?”何瑨宁故意歪曲理解。
“我没这么说。”何穆皱眉打断,“我觉得这姑娘挺……也不是,就是……”何局长很为难地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住嘴了。何瑨宁没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稍微僵了一下,何穆终于慢慢补充:“……婚姻是大事儿,你想清楚了,自己高兴就好。”
何瑨宁心下一阵不爽,挑眉转过去看着何穆:“何穆,你是真心跟我说这些?”
何穆在原地停了一下,努力压制住情绪:“你该叫我叔叔。”
何瑨宁忍不住冷笑:“你真心乐意我叫你叔叔?”
何穆眉毛拧得死紧:“宁宁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是你叔叔。”
“你他妈少来!”何瑨宁从鼻子里大声嗤笑,食指直指何穆鼻尖,“何穆我告诉你,我就是最讨厌你这副假惺惺的德行。叔叔?你骗谁呢?但凡你要是真当我是侄子,那天在塞上江南你就不会……”
“宁宁!”何穆狰狞拉住何瑨宁,强令他住嘴。这时候有一行客人从牡丹阁楼上吃完饭下来,挺惊异地看了楼梯上的叔侄两一眼。
何瑨宁被何穆抓着胳膊,气怏怏等一干客人下楼去,见何穆还是威严地抿嘴等着自己,不由哼了一声,恶狠狠甩掉何穆自己下楼取车去了。
他指望着何穆能马上追上来,结果等他下到地下车库之后还是没能听到何穆的脚步声。何瑨宁气呼呼走到自己的车前,心下忽而一阵狂怒,不由又折回了何穆的黑别克前面,照着左前轮狠狠一顿踢,别克被踢得哇哇乱叫。
“喂!那边那个踢车的!”车库保安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老子的车!老子想踢就踢!”何瑨宁凶狠回头。
那保安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何穆飞快赶了上来:“不好意思,是我们的车,小孩儿闹脾气呢,这个是停车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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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狐疑地看了看停车券,嘟囔了一句“有钱也不该拿车出气啊”,兀自走开了。
何瑨宁踢得脚疼,这时候停了动作,也不看何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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