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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程佳佳摇头，“现在谁愿意让小孩子吃苦。”
“小孩子？什么小孩子？成年人不行？”钟部长顿住了，那些托他搭线的，可都是成年人，哪个也不合适。
“必须是小孩子，长枪不只是体能，还有心法，我是被国运系统强制罐入的功法，功法的积累时间，比我年龄都大，至少还没有全部吸收。”程佳佳实话实说，“小孩子还得是三岁的，能看出有没有慧根的那种，不然，收了也只是白收。”
“功法？慧根？这些不是小说里才有的？”钟部长是武侠小说迷，读书的时候，武侠小说没少看，现在有时间，还会翻一翻。对于程佳佳说的功法，慧根，第一反应就是武侠小说照进现实了。
“部长，艺术源于生活。”程佳佳淡定的解释，“我觉得，国运竞争给的体，智两种药水之外，还会有更多的药水，只是没有抽中。它给的，不单单是星际，也会有古武。”
“我需要向上级反应，三岁的娃娃……”钟部长叹了口气，哪家的大人会舍得把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交给程佳佳带，尤其现在新生儿大比例降低，因为各种原因，结婚率都在下降，国家不得不出台一些被人骂的政策。
程佳佳没再说什么，收徒的事，暂时打住，就算现在收徒，也不知道怎么教，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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