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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荡着他们的衣襟,群星就是他们的观众和见证者,——斯夜,月明星稀,月光给屋顶披上了一层皎洁,在郭襄的第三十七个呵欠只有,两人眼神的激战结束,正式开始了兵戈相向。
已经领悟到剑心通明的我怎么会把一个刚接触武学,还是使用着摸索性质武学的女子放在眼里,即使是我手脚都缚着锁链。正因为以上的原因,长苏的剑放心地在我身上打招呼,——她用的剑是郭丫头以前的那把,而郭襄为了把自己的娥眉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特意打造了一把新的更适合她的剑,——而我为了更进一步地了解太极剑的妙处,也用太极剑攻防着。
于是,一轮明月下,两个人如梦如幻地在屋顶上划着完整不完整或大或小的圆,似翩翩飞舞的玉蝶,又好像月中下来的仙子,连过路的蚊子都看呆了,居然忘记控制飞行的方向,一口气把屋檐撞了个大窟窿(第二天我向老板店小二如此信誓旦旦地解释,他们居然都不相信,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钱不知不觉的少。
为了打发这枯燥且单调的日子。我拿出了我压箱底的堪称惊艳级别的本领,讲故事。作为现代人,我的每一块头皮屑都代表着一个故事,在没有洗发水的古代更是风中飘零就地取材。在一千零一夜的第一个晚上。我讲了一个龟兔赛跑的必备启蒙故事,讲出这个故事的收获和结论就是古代人也不是那么好蒙的,至少这两个听众认为妖精到了会说话的地步,对它们还会有如此幼稚的赛跑行为表示了她们的怀疑,看来我一肚子的《伊索寓言》是郁闷地混不出头来了。第二天晚上,本着胜不骄败不可能的我来了一个《美人鱼》的故事,当然美人鱼也随着国情变成了鲤鱼精,王子变成了青蛙……不,太子,巫婆还是那个巫婆,泡沫还是那滩泡沫。事实证明了童话对女人还是有杀伤力的,那个眼泪汪汪的对我又搂又掐的郭二姑且不论,连长苏的眼睛也有点红了,丢下一句我只会将妖精鬼怪的故事唬人的借口就离开了。也就是从那一夜起,我开始刻意去开导这位公主,讲一些冤冤相报何时了,相见不如不相逢的故事,当然起压轴作用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认识到仇恨即使如何的深刻,但对于人生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经过一番努力后,也许是长苏察觉到了我的良苦用心,或者是我的那些故事真的起了作用,也不排出两者兼有的原因,总之长苏眉宇间的愁忧似乎的确减少了一些,对我的态度居然也好了很多。有一次我被郭襄捉弄了,长苏居然冰雪消融的掩嘴一笑,——瞬间石化的某人在另一个某又掐又恨的某人的帮助下醒了过来,从此某人对某人笑的次数大大增加。
如果我们的小日子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下去倒也不错,但我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不现实的。
郭襄离开郭靖他们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她也应该回去了,郭襄后来也知道我不知道去终南山的路,——到了全真教她也不得不回去一趟的,不管怎么说她是女儿家,尽管不像那些阁中女子般逛个街都患得患失,但毕竟也关系到自己的名声,自己不声不响地出来已经是不对了。终于,终南山快到了,每靠近一段距离,小丫头的神色中就多了一份黯然,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了。连我都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长苏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一向冷淡如冰的她居然故意让我们单独相处,看来她也看出了小丫头对我的依恋。我也时不时对她开些玩笑,小丫头的心情才勉强且暂时的好转过来。
另外一个人,长苏虽说没有再次将仇恨挂在嘴边,但另一方的人未必那么老实,——小月的失踪皇太后自然知晓,不用多久我的替身之计也就会被识破(或许从开始他们便没有上当),那是我们的麻烦可不止一点两点的了。实际上我更当心的还是长苏本人,如果仇恨发生在我身上,我自问决不可能放得开的,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何况她又是一个受严格的宗族观念熏陶的人。么次望着她藏着淡淡哀愁的额头和眼睛时,我都情不自禁的想把她逗笑(自从看到她解霁一笑后,我发现自己似乎又中了一种新型的毒药)。
麻烦很多,困扰也存在,但一切都在进行着,我也没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实力。虽说这个时代不是以武会友的时代了,但是这个时代还是君主制度,难免有种强者为王的意识作祟,何况我还有着一个笑傲江湖的梦呢。对于我缓慢运行着的真气,我对于内力的修炼倒不是没什么期望,——谁也说不定哪一天我的际遇来了,从天上也砸下几个逍遥子来。但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岂能将美好的时光混在如此消极的等待中,因此对于我还是脚踏实地地扎实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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