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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酒肆那层捅不破的窗户纸了。当年宋江为了招安,曾企图见皇帝一面,于是并想到了通过李师师这个关系的法子,尽管最后让黑旋风给搞砸了。即使遇到皇上也不会让我如此吃惊,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讲,我既然打算来到京城,自然是不会安心地只是在天子脚下沾点脚气就回去。但是身为神机算是习惯,人算就是天算的我,即使是元宵夜,又是在李师师处,遇到山东黑三,这简直还是叫人合不拢嘴张不开嘴。
宋江拜访李师师之前明显经过了一番精细打扮的,在那有些鲜艳的儒衫作用下,强盗头子还真有那么一两分读书人的气质,换个说法,就是他的眼睛只表达着孔夫子的一句话,“食色,性也”。对于把农民起义的进步意义转化成为对封建统治者的妥协与利用的第一罪人,我更是少了几分好感,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呼保义的耳后。那名化名张小闲的青年男子应该就是浪子燕青了,果然是一表风流,面似冠玉,眼如丹凤,我心中又不禁为稀里糊涂成了强盗贼寇的卢俊义惋惜了一把,叫了一声冤屈,——人家好生生的一个员外大户啊,手下又有燕青这种精明忠心的人,什么时候不能够活得滋润润的,当然,除了一些关系到服饰颜色的问题,我转而又为了这万恶的封建制度叹了一口书生之气。
再说说我此行的目的,——长苏也好,王薇也罢,再算上我自己,都不得不搅上一搅皇宫这淌浑水的。于是本着开门见山打蛇七寸治病治根的前瞻,我终于决定要见见那位所谓的皇帝和封建王朝的顶端了。
那位华服公子将我挽留下的理由大抵是出于那位蒙古人的关系,——很显然,蒙古人是蒙古派来的,这个看似不需要解释的理由便构成一切相遇的客观论调;本着拳头大而硬的气势,蒙古使者在京城中充分发挥远方来客的特权,加上李师师的芳名和一些巷知人不闻的内幕(也不摆出蒙古人也做足了功课),更加笃定了这位使者要一睹李师师模样的想法。当然想法也是会升华的,这是蒙古人见到李师师后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华服公子正是那位和我有着九竿子的血缘关系的弟弟了,想来他是考量到猫吃鼠鼠克象般的斗兽棋般的生物链,而自己这边的势头似乎被压了下去才会邀请我留下来的。当然,不管他是怀着如何的想法和防备着怎样的情况发生,他也不会料想到我才是那值得讽刺的最意外的情况。
对于我现在的外貌,我还是相信那位和我并不熟络的血缘兄弟并不能将我认出,——他的眉宇间和那个倒霉的太子有些相像,但是与我却差了许多。就气质而言,已窥得武学大乘之境的我,怎么看都是气定神敛,举手投足中都有着说不出的微妙和灵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已经被屏蔽掉了十万个修饰词句。而夺位的皇族则明显地一脸纵欲过度,气血不稳,活生生地一副一不留意就会签下丧权辱国条约的模样,而且他眼神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戾气,一看就是沉不住气的主。不过我还是有些佩服他愚昧的胆量,——居然与异国的而且是那种脑子长在拳头上的使者,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与之共处,万一蒙古人不爽,那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不说,弄不好整个国家也就混乱了……而现在两人坐在一块喝酒,也真值得再小小的讽刺一下。
这时一朵不知从来自何方的雪花,也许是由于它的轻盈,或者是因为风的轻盈,它竟然绕过了梅剑撑开的伞,飘飘地落在弹奏者的指尖上,——那沁人的清凉化到了这同样让人宁静的弦乐中,但琴弦几拨,琴音不在安静起来,柔柔的声音中似乎有一种按捺不住的狰狞,但很快又平复了过来,——紧接着,英俊无比的青衫公子露出一个万人迷的非主流笑容,手中一抚,竟随着琴音颂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琴音随意境而轻,不知不觉间那位卓尔不凡心中乱爽的演奏者已经停了下来,然而他那激昂壮志的声音却更加的有力和充满冲击力,几乎给了那些爱端着的嘲笑王八之气不过是YY产物的不怀好意的人士们一个实在沉重的抨击。当诵读声也结束了的时候,这个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是更加安静了,只有这雪无声地落下和悄然地融化的声音清晰地印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印在那群呆滞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的人们的脑中。
“噗嗤。”永恒的永远不是美丽的,或者说难以察觉出来(这种失去了才觉得弥足珍贵的东西却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发现),这份宁静被我身边的梅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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