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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剑意,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
当我的剑搭在他的脖子上时,公孙止突然奇怪地笑了。
“小兄弟怎么不守江湖规矩了?怎么也做起了着以多欺少的勾当?看不出小兄弟倒是为伪君子啊。”
“哼,阁下的人似乎更多一些,何来以多欺少之说?”我反讽道(即便是事实,我也不过内疚的),“要说以多欺少更应该是阁下你吧?”
“总之你们以四敌一,我公孙止不服。”公孙止老脸红都不红一下,“若是英雄好汉,便和我公孙止好好单打一场。”
此时老顽童仍在渔网阵中,而没有恢复的三绝显然无能哪个都是对付不了公孙止的,甚至王薇等人也忙于制住裘千仞。
“那么我来。”我毛遂自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比武就比武,还要什么条件?”公孙止似乎怕我耍什么花样。
“我要和你赌一场。”
“打赌?”
“不错,若是我赢了,我要她。”我指了指还在指挥着渔网阵的公孙绿萼,“若是我输了,什么要求任你提。”
“小子倒有胆量。”看来公孙止对于自己的女儿果然没有什么感情,“你这个主意倒是有趣。那么,若是我赢了,我要你一位师妹,不知你做不做得了主?”
“当然。”
“那么我要她。”
公孙止一脸诡笑地望着我,举起的刀锋指向我的身后。
他指向的自不会是王薇,但也不是长苏,而是洪凌波。这时我才发觉凌波的姿色比起长苏来也是多惶不让。凌波以前跟着赤练仙子李莫愁,餐风露宿,又没有受过好的待遇,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进入古墓后,生活渐渐安定下来,又有了爱情的滋润,于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喘气了,凌波从花蕾状态美丽地绽放了。而长苏此时是男装,姿色难免被拦住几分,如此想来,花公鸡会选她也不奇怪了(也许我们一直感觉良好的奴家姑娘并不是如此想的)。
我向凌波投了一个问询的眼神。
凌波羞涩地给了我一个笑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这方没问题了。”凌波对我的信任还是让我很感动的。
“那么我也没意见了。”公孙止看了一眼公孙绿萼,头一遭觉得自己女儿如此顺眼。
“那么请出招吧。”
我拔出了剑,清风无为诀缓缓而出。
“那就有劳小施主了。这位施主的闭穴功夫好生了得,小施主务必小心提防。”
一灯大师,欧阳锋,洪七公三人本是名宿,见公孙止这番不要脸的话,也不好意思再来联手相斗了。三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只好让一灯大师站出来对我告诫几句。
听到一灯的话,我才意识到也许胜利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倒不是花公鸡的什么不能吃肉的闭穴变态功,而原因是南帝口中的那声“小施主”,——不管我怎么刻苦修炼,练得又是何种心法,天分又有多高,没有奇遇的我在内力修为方面绝不可能是一个练了几十年的老王八的对手。估计公孙止也是出于这方面的心思,才厚颜无耻地叫嚣着单打独斗的,把自己的女儿作为赌资。
“多谢大师指点,苏某受用了。”我回头向南帝致谢,——台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尤其我还指望着这三人的威名在江湖晃荡。
接下来,我终于认识到了花公鸡的卑鄙无耻,胸无大志,自甘堕落,有愧组织这么多年对他无私的教导和信任,他居然先出手了,而且这次出手还打上了大大的“偷袭”不光彩的戳子。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反面的人物永远也只是知道这一手。早有防备和心里准备的我急忙闪开,反手挥剑击去。迎向我的是到,而阻挡我的是公孙止的剑,——估计花公鸡也没有想到我会用左手,他仓促变招的样子还是有些滑稽的。我见好就收地没有接着挥剑攻去,也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实际上这种情况下我也是伤不了他的。
“还请阁下指教。”
剑交右手,我主动攻了上去。
在学会了古墓派的轻功身法后,“清风无为诀”,“明月无痕诀”都得到了不少的提高和完善。我一直在尝试着将三种剑诀融合起来,毕竟剑诀也是刻意分出来的,只有融合的境界才能真正做到剑由心生,无招胜有招的地步。好在我的三种剑法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又没有多少招式上的冲突,融合起来也不算太难,——本来我打算将融合后的剑法叫做“风花雪月”的,但“雪”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