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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一天,我们一行四人的生活却很是规律。
我们每天都会花上半天的时间用来赶路,半天的时间用来休息,并且尽量避免去人较多的镇子上。
我们的日程子让让上了岁数的王伯落得清闲,我们一找到客栈,他也就找到了某家茶楼来消磨他整个下午的悠闲时光。
但我就没有如此轻松了。
首先襄丫头天天让我陪着她练剑。她的剑已经越来越快了,渐渐脱离出玉箫剑法的剑意,——我这才知道那套和我对练的剑法居然是黄药师的剑法,不怪我当初只能胜出一招半式,唉。——其实关于每天只赶路半天的决定也是我被小丫头缠烦了而答应下来的。即便是陪着她练剑也没什么关系,除非她用上内力,——结果是不成立的假设导致少林寺的药全用了我这儿了。我也将我体内真气的感觉告诉了她,襄丫头用真气试探了一下,说了声奇怪又拿剑砍了过来。
接着我还要抽出时间去恶补。我仗着坦克材料的脸皮,诚实不虚伪地承认了自己不认字的优点,两女大惊小怪了半天,就被当先生的热情取代了(实际上也就是郭襄一个人闹来闹去)。郭襄的母亲是黄蓉,自己又是小东邪,女人家的东西也许懂得不多,但字还是认识不少的,郭襄还拿出她写的诗给我看了一下,——奶奶的,俺可遇到了新诗的鼻祖啊,还是朦胧派的!身为才女的长苏就大不一样了,连带着鄙视功能的白眼都散发着文学积淀的清香和书卷沉静的味道,于是她也就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教识字的先生。也许是我好歹也是汉字的继承者的原因,又有着现代先进的学习意识和经验(现代的,就是好用哦),再加上我惊世骇俗,锐不可挡,树大招风的天才学习能力,我学起来的速度还是蛮快的。终于,某一天,我一边流泪一边捏着颤抖的毛笔,望着成功写出的自己的“知识就是第一生产力”,终于有了家的感觉了。
以上两件事情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的时间,但时间长了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郭襄的剑法已经达到了快的极致了,已经丝毫看不出玉箫剑法的影子了,当我取的“玉刹剑法”名字被剑和掐否定后,郭襄武断地宣布这套剑法为“蛾眉剑法”。汗,居然以这种形式出现,不过也倒贴切,——她的剑法剑意走的是尖,薄的路线,与女子的眉毛有点近似。但这只是叫作发展,不是变化。我所说的变化是我们美丽与智慧并存,善良不输于她的长发的未来女侠长苏想要学剑了,——那天偶尔想窃取张三丰同学的专利,摆弄了半天太极剑术和郭襄歪歪扭扭地过招,深谙朝廷中太极推挡,借刀杀人之术的长苏公主一眼就读出了剑中的真谛(……我也觉得牵强和敷衍了一点),夺下我的剑居然和郭襄拆了好几招。转移目标的女人果然是相当可怕的,报仇的热情之焰又重新燃烧起了炽炽的小宇宙,青春的狂热和女人的狂热狼狈为奸,从此江湖有多了一位绝世惊鸿的女剑侠。
长苏耍了一段时间剑,突然说自己有了。其直接后果就是导致郭襄汪汪地望着我,偶尔回来咳嗽一声的王伯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地球也疑似地呆滞了三秒,一只呆头呆脑的乌鸦由于惯性呱地一声撞在了墙上,——事后得到昭雪的我参加了长苏有了真气的庆祝仪式。在我逼问下,郭襄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她给长苏的药是九花雪露丸,本来此药是她外公特意留给自己的,但自己善良可爱,温柔腼腆,同情心堪比浩瀚江水,于是大义之下忍痛割爱地贡献了出来。这颗药习武之人服用了能增加好几年的功力,普通人吃了也能汇通经脉,居然能神奇地产生一股真气(希望有人如此的评价到我,思想有多远,荒诞就有多远),——当然,如果普通人继续普通下去的话,那么这股真气三个月后就消失了。郭襄在长苏体内留下了一条运气路线,在药气的帮助下,长苏女侠如趋春风般地一日千里地进步着,现在她甚至在舞剑时发出轻微的破风声了。
终于,某人忍不住了,在我毫不在意毫不经意的询问下,小丫头颇为豪迈地砸给我几张运气路线,又说我体内的真气她也不太清楚,让我看看哪套顺眼就将就着练起来。尽管我知道天降大任于我,但我也没想到考验这么麻烦。不过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总是在运行着,虽然说不上具体的路线,总比囤积和挥霍强。——既然不能控制,就加以利用吧。——我开始向小丫头学习穴位和内气外输的知识,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句成语果然是不会骗人的,在到达终南山之前,我的剑挥的更加写意洒脱了,竟有隐隐之威势掺杂在里面了。
初尝真气的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明争暗斗(。。。)。某天,宿命的两人站于客栈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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