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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还能记起十几天前,我和李岑格确立起假情侣的关系后,京了了是多么的欢欣鼓舞。恨不得去诏告天下,她京了了又成功配了一对!我无法狡辩,也提醒自己不能当真,不能毫无羞耻的去享受这种殊荣。
没办法,谁叫我得三天两头的去李岑格家,总不能每次都说是去辅导功课吧。
远目李岑格,我越发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
——2009。08。24——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冠礼ˇ 最新更新:2009…08…24 16:10:01
洗了个澡出来,我却看见京了了和晨黧围坐茶几旁,翻着报纸找暑期工。
我擦着头发,捻了一份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京了了竟然一把夺过去,喝道:“去去去!别捣乱,李太太您请到一边歇着。”
“有钱大家一起赚,别太妇人了!”我一脚踩住她抢去的报纸。
此时,晨黧也搭话进来:“我说牧里啊,谁不知道你男人家是干什么的,你走走后门就进中外合资了,别跟姐妹们抢饭碗。”
“好哇!你们这些社会主义的蛀虫,想腐蚀我,没门!老娘还就不走后门了,你们要怎么着?”京了了扑了过来,眼泪汪汪的:“好牧里,你不走让姐妹们走好吧,让你家男人给他爸说说,也让姐妹们去看看中外合资的文秘都啥规格,中不?”
“真走的了还合资啊?改国企得了。”
我淡淡的笑,心不在焉地翻着厚厚的招聘信息簿,心里却一阵无奈。现在连穿越也有后门走,更何况是个小小的岗位。
其实我还真觉得自己是走了后门才上了凤招娣的身的。你看,现在是物质上充足,思想上宽松,还能碰上好人帮我找李岑格,帮我回家。这么大的后门怎么就开在我面前了呢?
锁了门躺下却毫无睡意,又是一通深思。
我有些憋气烦闷,索性坐了起来连夜赶出个《洪正真有才》的运作大纲,收笔时满足感充实感不断膨胀,压的我眼皮直往下掉。快天亮了,我小觑了一眼表,掐算出那边的时辰,想着冠礼也许已经开始了,又反思不参加还更自在。
况且今天有老班茂茂的早会,想去也没法去不是。
我洗了把脸,京了了她们却还没有起床。我哐哐地敲开京了了的房门,她吊着门把骂我在做梦,睡眼惺忪的道:“茂姐不是出差了吗,谁还去早会啊,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我猛然想起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便悻悻的坐回了房间。
看着东边渐生的新日我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活的那么虚无,现在呢?是醒?是梦?我到底去不去呢,一直在找借口想躲掉北靖的成人礼。可自己为什么要排斥他呢,即使是做姊弟,我还是无缘无故的排斥他,像排斥自己对李岑格的好感一样。
我倒在软软的席梦思上,然后很正常的在东厢的红木床上醒来,勉强挤了点笑容出来就跳下床。
鸢因闻声进房,又惊又喜,一边帮我正衣一边说以为今天我赶不过来了,又说她家少爷见了我会多高兴多高兴的。
我只骂她别乱牵线却也不想再排斥,便跟着她出了东厢。
“主子快些,怕是要结束了。”
鸢因带着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提了裙子就奔了起来。我们跑过玉廊桥,跑过丰歆院,跑过一些本该很热闹的园子,可一路却没遇上半个人。
我俩蹑手蹑脚地移到了宗庙右手招廊上,便看见了数百米外三方木门都大敞开的宗庙,家兵围了个四方不透气。宗庙前开阔的广场上整齐的码放着开金花的盆栽,恢弘大气。
我和鸢因躲在招廊木柱后,一眼就认出了祭坛上众人围着的小人儿。
他身着公服、革带、纳靴,头上缁布冠、皮弁、爵弁都以佩戴齐全,看来还真的结束了。
只见北靖举手加额朝同样娇小的兔宝宝骜业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祭坛下站着的人也都微微低头弯腰。
容鸢因一一指给我看,我方才弄清楚在场的客人。
台上站的两位‘主人’分别是大爷北枢和三爷北玑,台下左手方抬着头的是二姑奶奶北旋、五姑奶奶北玉衡。主夫人站了右手方,后面跟的是数位堂少爷,再后的便是郡里郡外德高望重的权贵了。
姻亲和旁系血亲是不能参加冠礼的,前者本已打破了先及冠后娶亲的惯例,后者自是宗法制度的规矩。
我在这儿偷窥兴许还是得了北靖和兔宝宝的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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