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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要给一个孩子上钢琴课呢。”
“我说妹子,”陶乐以过来人的目光看着她,“你别鼠目寸光好不好?家教课重要还是金龟
婿重要?就算你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累死累活的也赚不来几个大钱不是?我要是你就跟那只狼约会,狼爱上羊是羊的福气。能把自己弄到区教育局去,拽死了!”
白泥带着求爷爷告表情将陶乐推出教室。
“外头已经流言满天,说的可难听了。”陶乐从窗口经过,仍在说。
“我听不见。” 她抠了抠耳朵。从小就是听惯好话、自动过滤坏话的一孩子。没办法。
“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脑袋从另一扇窗口伸进来,声音极低。
“说这话的人都是茅坑。”白泥嘀咕。
陶乐老师脸黑了。
黎高小朋友却乐了:“茅坑里有臭大便!”
陶乐往楼梯口走,瞥见放在爱心角的那捧有些枯萎的玫瑰花,摇头。
大前天,这丫头居然将秦公子托花店送来的玫瑰花直接扔给了门卫大婶,幸亏她在边上,眼疾手快要过来美化教室。秦公子的美意岂能随便扔给门卫?叫秦公子发现不发飙才怪。
白泥哪儿是扔花,扔的是幼儿园的考评资质!
她们园正在申请省级示范幼儿园,园长有指示:“关键时期,嗅觉务必灵敏,白泥没社会经验,你得多担待着点。”
于是,她跟秘密保镖似的,谨防自己一个没担待好白泥同志就做出违背和谐的事儿来。
这妞其实人不错,就是太不浪漫。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闷骚,偏偏遇见秦公子那种格外明骚的,相衬之下,她未免显得太淡定,太不浪漫太闷骚了。
陶乐橘色的身影在藤蔓缠绕的栏杆外忽隐忽现,过街,往保时捷而去。俯下身子跟车主说话,离开。不大会儿,保时捷驶离了巷口。
白泥躲在窗后看着,大大的松了口气。
的确,这个秦无冕很不一般,老爹是牛B的教育局局长,自己二十七岁高龄便经营了广告,地产,留学咨询公司,长得还优雅漂亮。传说他出身一个古老而显赫的家族,海外亦拥有大笔不动产。以他这样的身家吸引无数女人的眼球并为之疯狂实属平常,怎么可能缺女人?怎么可能对她情有独钟?
据死党吴暇密报,有次撞见秦无冕跟两个摩登女郎搂搂抱抱出了夜店,三人都醉醺醺的。
而他那时正热情似火的追求自己!
真是坑爹的可忍,坑娘的不可忍!
吴暇当时就剖析说:“此公子条件佳,可惜私生活太令人胆颤。泥泥,珍爱生命,远离秦兽。”并自制成爱心卡塞在白泥的护身符内以督促其时刻保持警戒。
说起与吴暇的渊源,真应了缘分之说。
吴暇比白泥大两届,两人因共同的爱好在校广播电台认识,相见恨晚,结为好友,又因体质同样悲催的无法吸收牛奶这等极具西方小资产阶级情调的物质而同病相怜、进而发展为死党,发誓此生坚决与害她俩喝一次腹泻一次的牛奶断绝关系,改为饮用老祖宗代代相传的健康美容佳品——豆浆。
但凡社会上有文艺活动,无论档次高低,内容雅俗,吴暇总喜欢拉白泥一道参加,说有助于美女气质的不断提升,方便于极品男人的君子好逑。好处不仅于此,自从结识吴暇,白泥学会了反季节购物,跟吴暇辗转于各大商场和街店之间,血拼技术大大提高。生活成本大大降低。
白泥联系工作单位时,吴暇一直在暗中使劲。当初她虽是靠了姑妈的好友的老公的弟媳之裙带关系进了硬件软件一流的启明星双语幼儿园。但抱园长大腿时才知道被录取的根本原因在于园长跟她老妈是一个镇子出来的老同学。而她跟她老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可惜她老妈在她十岁那年改嫁到遥远的巧克力王国了。园长有意卖老同学一个薄面的目的落了空,但这层关系一旦认下还是得悉心维护的。于是吴暇抱园长大腿时顺便夸赞白泥同学如何如何的优秀。白泥也很争气,凭借优异的专业分数赢得了工作机会
待两人成为同事,关系更是铁到金刚钻级别。吴暇戏称她俩都是宁缺勿滥的傲娇女人,若这辈子找不到极品好男人,不如搭伴过活、相偎到老。
在应付秦无冕方面,吴暇没少热情似火的给她出谋划策,无奈缺乏实战经验,大多策略成效甚微。但精神上的支持卓有成效,否则白泥会因秦兽时不时出没于眼前毛躁得想撞墙——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两人友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