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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才来到走廊,身穿桐秋阁统一仆人服侍的尸体就在她的眼前,而且,每一个人都被人划开很多刀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来人呢……”身后跟着随身的丫鬟,与她一起冲向里面,她想要确认,必须确认,确认她还在不在?
走过走廊,从前院,院子,来到后院大厅,染秋榕停住脚步,手竟然有些发抖。
景染一个人站在大厅里,身上白色的衣角上沾了很多的血,她的手里的花,她看到了,同样的,她周围绕着的染花流带,透明却可见,这才是最让她无法接受的。
“景染那丫头不是不会染花吗?”她低低问着自己,只是,她保留怀疑,没有走近,她的眼睛,太过熟悉,那是曾经她在另一个人眼中看到的,那个人与她一样,染花术杰出,景栎。
“景染?”染秋榕试图喊她,但是,她的眼睛没有任何的神情,死寂一般,要把人逼死,尤其是眼神,比任何利刃都要锋利,不间断的凌迟人。
景染不应她,但是,她能认出来,她是染秋榕,她最重要的仇人。
“我娘死了!姨娘?”短短的六个字,硬生生被她将前几个字说出了云淡风轻,后面杀意十足。
染秋榕听到她的话,想不通她她为什么要和她说,还喊了她姨娘,从她懂事以来,从来都不喊她姨娘的,突然这样,她整个人都像灌进了冰室里,从脚底而来的寒意。
“我爹也死了,姨娘?”景染继续用同刚刚一样的两种语气。
染秋榕刹那间懂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意思是,你杀了我爹娘,我要杀你!
她怎么可能,可是她的手里,她始终有所畏惧。
那朵花,红色的花,娇艳欲滴的花瓣,看不清楚有多少花瓣,已经张开了近十片花瓣,可花瓣始终没有完全打开,甚至,以她的染花知识,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什么花,她就这么淡定的站在那里,即使她的身后有几具尸体,陌生的衣服,染秋榕想要确认是谁在桐秋阁捣乱,可是更快的时间里,她察觉到,那些黑衣人,每一个,都朝着景染,不过都死在很近的距离。
还有死的模样都是一致的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她想过,会不会是有人帮她,却又怀疑她手里的那一株红花。
如果她没有记错,染花商是最接近恶魔的人,他们能做到的,救人与杀人一样,轻而易举,她宁愿相信,景染有帮手。
她没有走近,反倒是景染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那双红色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
甚至可以看进她的眼里心里,她开始害怕。
“染秋榕,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让你死吗?”说着,景染的手又来到嘴边,再次咬来手指,血直接点在红花的花心。
“这是礼物!你的。”
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说着,染秋榕想伸手,才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身子也动不了,她知道身后有人,才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听到她的身后,几声噗通的声音,人倒了一个又一个。
她的眼睛,一点点模糊,染秋榕不甘心,没有害怕,她不担心她会做什么。
很快,她会知道,她想错了,景染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没有焦距,看不到东西,目光涣散,无法凝聚。
她瞎了,这是她的计划,只是第一步。
自杀,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她是不会允许的。有人说过,一个人,一旦没了一样感官,其他的才会更为敏感,她动不了,是因为手里的花已经快要谢了,迷惑人的毒素减少了,但是至毒素并没有减弱,完全朝着她的眼睛袭去。
看到地上有一把刀,即使很重,她也只是捏着刀面,不在乎自己手上受伤。她曾经遭受的,都要还回来,而且,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染秋榕可以听到,可以闻到,可以感觉到,就是不能看到,动不了,景染走近自己,她也能知道。她的右手手臂上突然被人划开一样,冰凉的刀面,划开皮肉,速度快到无法控制。甚至不像一个五岁孩子的力度,她坚信,还有其他人,一定有,而她可能活不了了。
不能这样,一定不能,她才拿到的染花商名号,不能死,才要开始的辉煌,她不要放弃。可是她甚至不能动用自己的染花流带,昨天夜里她用得 太多,身子太虚弱。
手被划开,疼痛感很重,然后是另一只手,中途还有腰腹部也被人刺了一刀,力度大到她整个身子倒在了地上。
趴着倒在地上,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她站在她的身上,想划开哪里,就划开哪里,随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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