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彮是什么人?慧眼识英才阿。何青果真不是凡人,不知什么机缘巧合,把皇帝给勾搭,哦不,跟皇帝称兄道弟了。
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阿,他还就给当着个官,挂了个名头,拿了块牌子在宫门口进进出出也没人管的潇洒。旒彮真叫个羡慕至极!
终于有一日,旒彮把自己的想法给何青说了,问他可不可以通过他把自己介绍给皇帝。
何青一听,吓了个半死,从头到脚打量了旒彮一番,赶紧摇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旒彮道:“我这辈子的抱负可就全在这里了,你帮个忙嘛。”
何青更惊讶了:“什么?你的抱负是这个?”
旒彮正色道:“是啊,我师出药王谷,我不容易的,你要是不帮我,我之前学的,用的,都废了!”
何青吓地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你……你还专门学这个?!”
旒彮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有准备的!”
何青无可奈何地劝道:“兄弟,真不是我说,那皇帝因为那个什么妃禁欲两年多了,你要是这么一上去……我怕你扛不住啊。”
旒彮当场黑脸,随即爆发:“你当我什么了阿?!”
美好的生活一直在继续,直到有一天,某个旒彮早已不放在心上的人踏着他的贵脚进了这个与他而言贫富差距不要太大的乞丐村。
而跟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一身青衣身板挺不要太直的男子,那走起路来,简直就是一块移动木板。
他们进来的时候是大白天的中午,村里人都到京城各地“工作”去了,就旒彮一个在看村子。
旒彮的茅屋就在村口木牌进来第一间,而当时,旒彮正在自己茅屋里洗完把脸,洗完,很顺手地抄起脸盆给隔窗泼出去……
只听外头一声:“主子小心!”便是“哗——”声,接着,某人打了个喷嚏。
旒彮透过窗子往外望了望,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地给外头的人挥挥手:“嗨~”
外头,一人一身贵气地穿着件鹅黄色的外衣,现在变成了湿鸭子。还有一个,一身青衣,手里握着把剑,已经出鞘了……
大难临头了……
旒彮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接下来是如何地发挥浑身解数才让那块移动木板收了手里的剑的。
总之一个字——玄!
旒彮很好人地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衣服让那只湿鸭子换上,但湿鸭子没说话,移动木板就开口了:“放肆!”
放肆?他放肆了吗?他可是很好心地让他换个衣服,不然着凉了又要找碴了。
旒彮本来就是这么个脾气,他忍着好生道歉,给他拿件衣服换换,区区一个手下在那里给我说放肆?
旒彮仰着鼻子没好口气地道:“你主子还没讲话呢,区区一个手下,放肆?怎么,想造反阿?”
这话说来挺有用的,那移动木板精神一紧张,立即对着湿鸭子单膝跪地,抱拳,满是罪恶感地道:“属下不敢!”
这都行……
旒彮有个感觉,要好玩了。
于是,旒彮在湿鸭子没开口前站到移动木板面前挡着,两手背着,像个贪官审良民:“不敢?是谁不知尊卑的,嗯?”
移动木板愤懑地抬头:“你!”
“你?你什么你?”旒彮居高临下,像个什么一样,差点没抬个脚起来高贵地一句,“来,我允许你舔我的脚。”
移动木板还未开口,身后的湿鸭子发话了:“好了,起身吧。”
旒彮还要说什么,地上的移动木板就给站了起来,这人往上一耸,就比旒彮高出了半个头,换个角度说,旒彮看他要稍带点“仰视”的……
湿鸭子拿了块湿掉了的手帕拧干擦水,道:“何青在吗?”
旒彮随意道:“要饭去了。”
湿鸭子往天上看看太阳,估计了下时辰:“何时回来?”
旒彮道:“不一定,收成好的话会晚点。”
湿鸭子没说话,往村里头走了几步,停下,侧头问道:“他在哪间屋子住的?”
“哦,最里面那间,门口挂两串辣椒和大蒜的。”
湿鸭子“嗯”了一声过去了,移动木板跟着他,却被湿鸭子说“你留在这里。” 被扣下了。
湿鸭子走了,移动木板就真给站原地了,旒彮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就好笑,“你随意阿。”算客气话,进屋睡大觉去。
过了半天,门外传来了嬉笑声,旒彮这耳朵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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