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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镇定。
她从未想过死,可是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她还不如一死!
“不不,静宸,你不能死……为了朕在忍忍……”他惊慌的看着她,“朕知道,你难受,朕知道你委屈了……为了朕在忍忍好么?你不能这样离开朕……”
“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活下去么?”她哭着看着他,“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
“是,是朕自私。”他亲着她的眼,湿湿的泪水淡淡的咸味,他苦涩的品尝着,“你若走了,朕怎么办?”
“我恨你,我恨你……靖斯年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如今她就是个疯子,失去意志的疯子,“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要保护我,可是最后呢?”
”她吼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疼的她晕眩,“骗子,你这个骗子,你一直都在骗我……”
靖斯年抓住她的手,手指压住她的额头,那滚烫的肌肤触碰到他手掌的时候,脑子里是空白。她疼,他看着都疼,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是君,他的肩上有太多太多的责任与压力,他不能如青春冲动的稚气少年,为了她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要!
“皇上,太医来了……”
“赶紧让他过来看看……”他侧过身,看着门外的符君安,那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突然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戈尔琦与符君安都在,他不能乱。
他的手放开了她,离开了那张床,符君安朝着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似是张扬,却又带着几分讽刺,转身离开了。他就这样看着那道门,好似那是他是唯一的出口。他的身后,她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拉扯着他的心,撕裂……疼痛……
这个夜,怎么那么长?
他恨不得自己去受那些苦,也不是她,也不要她。
好不容易,他同她才走近了一步,这下子又退了回去。
“皇上……官丞相来了……”喜福看着靖斯年,若是以前他总觉得官家与他没有那么多的仇恨,可是过了今晚,恐怕是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为什么连喘息都不给他?
靖斯年点点头,侧过头看着那张凌乱的床,那血迹斑斑的被褥,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她,突然笑了,“喜福,朕的衣服可乱?”
喜福摇摇头……
他收起笑容,大步的走了出去。
而洛晓霜在疼痛与汹涌的欲 望中,感觉自己好似被分裂成了两半,那感觉清楚直接,可是她却好似如梦如幻般的分不清楚。她的嘴巴被强行张开,不断的灌着药,那苦涩的药,那温热的液体,都在提醒她,她怎么可以恨他?
她忘记她自己同官茵茵说的话了么?
她怎么可以恨他?
她根本就不该对他有任何情绪,更不该有任何期望。恨,是因为失去才产生的情绪。她怎么可以恨他?
如今她是被药物控制,若是她开始恨了,那么以后她便被会那样的情绪控制着,她便再也回不去了……
那一夜,漫长又难熬,那是她在这个荒谬的地方最绝望的一晚。她好像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心,那颗她本以为唯一拥有的财产,如今破碎凌乱。
黎明来临的时候,四周又恢复了安静,身边的人好似随着暗夜隐藏了起来,她感觉她的感官只剩下疼了,那些伤口的疼,那心口的疼,只有疼……
“静宸……”
她侧过头,看着那张脸,那张光明俊秀的脸,突然笑了,那是一种无奈苦涩的笑容,一种绝望的笑容。她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弱的她自己都听不见,“符君安,我求你,杀了我吧……”
她不能让自己陷入那样的情绪。
她若是不能离开他,那么她宁愿死。
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心,慢慢的沦陷在靖斯年的身上。
她无法去接受自己要跟无数个女人分配一个男人。
她更做不到,劝着自己爱的人,去同别的女人睡觉,然后大方的说,那叫雨露均占!
她有的,不多,只有那些坚持了。
若是那些都没有了,她真的不如一死……
“静宸,”符君安的声音很轻,他与她贴的很近,“官傅生来了,我同戈尔琦今日便要离开……”,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脸颊的发丝,“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你带出去……”
“真的?”她的眼又流下泪,她怎么那么能哭?
看吧,都是那些恨,都是那些沦陷。她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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