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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了可能的一切。
他征服侵略,她交出她的身体。
他怎么就因为这些日子的乖巧与顺从,就忘记了她当初的决绝?
“我有心,所以我才会记得一切!”她不知道为什么,若是以前,这样的状况,这样的问题,她可能不说话了。可是今天她就是要同他撇的干干净净,即便她知道,这样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她总觉得,她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再撇清,就会有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你我的关系,你最清楚。一开始为了交易,后来为了生存,我从来没有选择。还有,我身上的伤,不止这一次,之前你也给过我,不是么?”
她看到她话落,他眼中受伤的神情,好似一只被困的野兽,那幽暗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指责,她倔强的侧着头不去看他,空气中一片安静,她不想求饶,咬着牙,不说话。
“所以,无论朕怎么做,都没有然办法让你忘记那些对不起了?”
他的声音平静的很,让她感觉透着寒意。
“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好的坏的,我都会记得。”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松口了,“我没把你当作戈尔琦,你比他强多了。他是土匪,是强盗,他对司静宸是落井下石。你不同。你我是敌人,燕国灭了仲国,你能留我一个活口,我已经很感谢了。至于我同你的交易,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你,我和静香……”
“够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衣服都么有穿,大步的走了出去。木头床因为他的动作,震了震,疼的她直抽冷气。
她知道她的话很难听,可是那一句不是事实?
以前她不撕开这层薄纱,不是因为她不知道,只是她不计较。
凭什么,她还要受着他那种眼神?
她不比他,没有那么好的演技。时间长了,她真当真了,可怎么办好?
她不能让自己沉醉在这情深意重的假象里。
所有的一切和谐,都是因为她隐忍,都是因为她的无奈,并不代表她不计较,并不代表她不会难受,并不代表她都可以忘记。
洛晓霜,你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第 28 章
那张金丝楠木床,古朴巨大,四周的白纬纱笼罩着她,总觉得透着氤氲。靖斯年走了没多久,便听到有人进来了,她侧过脸,音乐的透着白纱看见一个身影,她想要坐起来,却疼的直冒冷汗,那个身影越走越近,然后静静的站在她床边,一动不动。
她透过白纱看过去,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像个女子。突然一双美丽的小手穿过白纱将它掀开,然后露出了半个身子和那张冰冷的脸,“命可真大,都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呵呵……父亲曾告诉我,越是肮脏低贱的东西,生存能力越是坚强,这话一点都没错。”
她看着官茵茵突然觉得她很可悲。
以前再怎么不堪,她的气度依然是国母,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所以只能用最泼妇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不是软柿子,但是现在,她不愿意她计较。
她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她无所谓。
官茵茵的脸透着几分阴狠,她看着她,微微的噙着笑容,“皇上现在宠着你,所以你就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了?”
她爬上她的床,神经质的盯着她,她叹了一口气,“皇后,其实靖斯年对我的特别,跟他对你的恨相比,恐怕连千分之一都不到。难道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能让他那么恨你?”
“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尖锐的很。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其实心中是有你的么?我听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按理来说感情应该不错。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恨你的?恐怕是官丞相尝试去控制他的时候吧?”洛晓霜看着她,心里突然觉得很痛,“若是靖斯年把你当作和官丞相一样的动机,那么对于他来说,你对他就是背叛,所以他才会这么恨的,你说这个理由说的通么?”
“你说他喜欢我?”官茵茵的眼里陷入了一种迷惘的沉思,带着一点点欣喜,带着一点点懵懂,“可是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帮任何一个人啊……”
“对于他来说,没有站在他那边,便是敌人。你父亲同他,你总要做个选择的。要么做个孝顺女儿,要么做个好妻子。忠孝难两全……”
洛晓霜其实没仔细想过靖斯年与官茵茵的关系,她都是零零碎碎听萧翊讲了一些他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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