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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她只会做好自己的本分,当好她的福晋。不曾想,她竟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个性。
荷叶连连,满眼绿野,开出的花是红的,结出的子是白的。
她一如满塘的荷叶,将所有的色彩都藏在这片绿里。只是到如今,被这白雪所覆,连那点绿他也见不着了。
这女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所有人给本王去找,现在就去。就是把这大清国给本王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出来。”
一干护卫、管事、太监、宫女全都乱了起来,恍惚间人头攒动,却听宏亲王又一声喊:“不准对外头泄了消息,若让外边的人知道宏亲王的福晋不见了,本王有本事让你们全都消失不见。”
他说得出,便做得到。
正当宏亲王府被失踪的福晋闹得人仰马翻之时,阿四酒铺却如常打开门,准备迎客做生意。打开门的刹那,小丫鬟吓了一大跳,怎么有个“雪人”堆在门口?
“您这是……”
“我找你们老板。”掸了掸肩头的雪,她站得太久,脚都麻了。半蹲着身子,握起的拳头捶了捶腿,她抬起身子依旧是尊贵得不可侵犯。
来找老板的人多了去了,老板是何等人物,哪是随便什么人想见便能见上的。小丫鬟怔怔地望着她,到底败在她不怒自威的神采下,“不知客人您怎么称呼?我好去禀报。”
“我叫容心,是从宏亲王府里出来的——你这样告诉你们老板,她便会来见我了。”
不等招呼,她径自走进酒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早有酒铺里的伙计倒了酒送上来,“这是迎门酒,每位进门的客人,老板都让我们奉上这样的酒——不要钱的,客人您品品。”
容心低头一看,是那熟悉的琥珀色。她手指向前,将迎门酒推到最远的桌边,“我不惯喝这样的酒,拿走吧!”
不要钱的酒也不喝,这客人倒还真怪,伙计笑着去了酒,忙自己的去了。
她抬眼望着窗外,雪已积了多时,厚如棉被,却无法给人温暖。只是望着那雪,人心便陡然寒了几分。
她随手拢了拢袖口,为自己找回一丝的温暖。
自这以后,所有的温暖唯有她自己给自己……这想法让她轻捻嘴角,早在她被抬进王府大门的那一刻起,她便学会了温暖自己。
即便再冷的天,她也只有一个人窝在阴沉的角落里辛苦寻觅着一点点的暖意。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一直是一个人。
今后,她也将继续一个人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一个人活着。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连身后站了人也浑然不知……
阿四见着来人,不禁撇起嘴来。
这几日可真是怪了,从前几年也难得见上一面的人,或是以为今生都不会再见的人,竟忽然间全都冒了出来。
轻咳了声,她提醒正陷入沉思的容心——她来了,如她所愿来见她了。
窗边的容心转过头见到那张只有一面之缘,却刻在她心口年年岁岁的脸,顿时一怔。不自觉地站起身道了万福,依照礼数垂下的头正好掩饰她脸上所有的怯懦。
可阿四却分明从她脸上看到了怯懦——她怕见到她,如见鬼一般。
这份怯懦来得古怪,阿四却能了解。谁让她的丈夫是夜夜总往阿四酒铺跑的宏亲王呢!
“宏福晋,我们好久不见了。”
她竟然记得她?!容心又是一怔,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几年前在宏亲王府,不!那时候,他还只是王爷,未加封亲王。仅此一面,至今她仍记得她?
“阿四小姐真是好记性。”
阿四笑嘻嘻地摇了摇头,“哪里是我好记性,是福晋气度不凡。”桌上不见迎门酒,阿四心知她必是不喜红酒的,立刻差人换了茶来,“要热热的普洱。”
茶上来了,依旧是如红酒般浓重的琥珀色,气味却不是酒的醉人。容心浅尝了一口,初品时有点涩,再回味又有些醇厚,“普洱我倒喝过,可今日喝似有些不同。”
“我这普洱是放到酒窖里同红酒一起藏着的,它和红酒共呼吸,早已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自与一般普洱不同。”普洱茶被称为茶中的红酒,在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是具有收藏价值的茶呢!
“阿四小姐果然见识非同凡响。”
“宏福晋才真是不简单呢!形容相貌、气质风度非寻常女子可比。”这话倒是阿四的肺腑之言。
那一年在宏王府见着她的时候,她始终垂首听着宏王爷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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