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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军事、政治、经济各方面的建议都会在本报告中体现出来。他将和蒋委员长迅速地建立起同一战壕中战友的关系。他们将在共同的事业中建立起兄弟般的友情。
他们的事业是共同的事业。如果中国落入斯大林之手,全亚洲,包括日本,迟早也会落入他的手中。整个亚洲的人力、物力都会用来反对我们。美国的独立时间不会比中国的独立时间长多少。
左翼民主派被监视
坚决反对国民党的民主同盟领袖之一罗隆基博士说,他觉得他是被监视了。他说这话是有理由的。最近有一天晚上,警察拼命敲打民主同盟总部的大门,他们说这是例行的查户口。警察一向对这所房子有兴趣。这所房子是共产党的财产,而且一度是共产党总部所在地。
“啊呀!——这个箱子!”警察走后,罗博士就和他的朋友焚烧机密文件。在扔到火里的一批文件中有一份相当完整的国民党特务名单。有趣的是,这份特务名单却被一个打入民主同盟内部的另一个国民党特务从火中抢救出来了(这个特务的名字当然不在那个名单里)。他刚也是烧文件小组的成员。
第二天早晨,民主同盟一个人跳进一辆共产党代表周恩来撤走时送给民盟的一辆绿色克莱斯勒牌小轿车开往苏联驻华大使馆。他进大使馆时手中提着一个箱子,出来时空手没有箱子。监视他的暗探把这个情况向上级汇报了。他们的上司痛苦地喊道,“你们为什么不假装摔倒,把汽车挡住,抢过箱子呢?”
国民党政府于是以“与共产党同谋进行武装叛乱罪”宣布民主同盟为非法。
“共产党的同路人”。民主同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甚至许多中国人都搞不清楚。具有自由主义思想的人士一度认为它是走中间路线的。后来民盟的右翼青年党退出,中间的民主社会党被开除。现在中国的自由主义者说,看起来民主同盟像是“共产党的同路人”。
政府指出民主同盟的罪行有以下几点:
1)盟员骆宾基(音)直接帮助满州的共产党。
2)在陕西、四川和海外的民盟盟员组织武装叛乱。
3)一年多以来,民盟在政治上一直紧跟共产党,例如:发起“反美日”和“美国军队滚出中国周”。
神经紧张的罗隆基并没有逃到苏联人那里,却住到美国大使司徒雷登的家里(这次他的后面跟着一吉普车的便衣警察)。司徒雷登向罗保证,他已向中国政府建议不要对罗采取严厉措施。
政府决定不对民盟成员全部逮捕,只逮捕个别对共产党进行特别帮助的人。周末罗博士回家了,但是仍然觉得他在被监视。
傅作义将军和沈阳城
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从美国的世界战略角度来看)是沈阳,满州的首府。12月初,沈阳实际上已被###完全包围。该城如果陷落,共产党就会把满州从中国割去,参加苏联集团。《时代》记者威廉·格雷进入沈阳了解那里的情况,报道如下:
现在这个时候,沈阳已经是零下的温度,四周都深深积雪、河流和运河都已结冰。寒风穿透最暖和的衣服。然而比起1946年2月我在沈阳看到在俄国人统治下劫走工业设备的情况,现在比那时还好些。现在老百姓还能有点笑容。尽管没有人对前途怀有信心。人们一谈起来就提起家、物价、缺电。7位省主席聚在这里等待进入共产党占领的各省。哈尔滨市长和苏联占领的大连市市长也在这里等着。有些人还怀念着1932…1945日本人统治时期的“美好日子”。
一位美国官员对我说,“我不知道明年春天还能不能待在这里。###第六次攻势是成功的;他们达到了目的;他们赢得了消耗战。”
另外一个商人说也许更严重的问题是匮乏:“有和没有之间的矛盾是中国自古以来的老问题了。士兵们一无所有,共产党告诉他们他们是为了有所得而战,我们的士兵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战。”
贫穷再也没有比沈阳旧日本监狱里显示得更清楚了。中国政府在这里关押着2千名共产党犯人,对他们进行“再教育”或是叫“转变思想”。监狱长说关进的共产党经过教育已有90%的人转变了思想。怎么教育呢?他说用“一颗温暖的心”好好对待他们。墙上刷着大字标语:“向国民政府致敬,服从蒋委员长!”还发给他们讲解三民主义的小册子、教唱孙中山早期革命时的歌曲,还发美国的宣传画。
引导我的官员首先带我到像个大谷仓似的犯人住处,那里又冷又暗,(火炉的温度连热杯咖啡都不够)院子里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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