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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喝了洋酒,岂不是和小城县官一样的品味了?”
几个人就笑了起来,觉得蓝晴也是幽默的人了。忽然被蓝晴抹了面子,钟尚虽然不愉快却不便于斤斤计较,只好乘机找了台阶下。钟尚先是说可以挑选各自偏好的酒杯,银器杯显眼、玉器杯显色、犀角杯显香、瓷器杯显形,之后便岔开了话题。
“小县官喝了人头马,也是有学者支持的!前几天,几个经济学家在宴会上发表了新奇的演说。我虽然是一个商人,反而想不通了——赚了大钱的老学者说:中国的贫富差距还不够大,只有拉大贫富差距,和谐社会才有希望……善于讨好大商人的学者说:政府只要抓经济增长,不必要理会分配……仕途青云直上的学者说:经济学家就是要为利益集团服务……开上了宝马轿车的学者说:中国穷人为什么上不起大学?就是因为收费太低……德高望重的老学者说:中国的基尼系数接近零点四(国际学者公认为是社会动荡的边缘),非常利于社会稳定……你们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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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2)
赵思望了梅皓明一眼,又转过脸来小心地喝下一口高度白酒,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个香港教授说得对,中国真正的经济学家超不过五个!我倒觉得,中国根本没有大学问家,也都是历代政治家造出来的罢了……孔子的儒学火了,因为政治家需要维护阶层等级和尊卑贵贱;老子的道学火了,因为政治家需要让黎民百姓变得愚昧消极和毫无作为;韩非子的法学火了,因为政治家需要巩固君主中心论的统治制度……墨子的墨学从来都没有火,因为他反对战争、专制、奢侈和压迫,这些恰恰就是政治家的事业……”
听到三个人谈论经济学家,蓝晴的脸就不由地泛起了红,心底里却隐隐作痛。自从那个洗劫国家资本的经济学家,将她欺骗玩弄地遍体鳞伤以后,她就打心底里厌恶不学无术的学者。当然了,这种不光彩的丑事始终深藏于内心,不为任何人所知。一想起那该死的经济学家在她光洁如玉的身子上贪婪地肆虐,她就莫名其妙地觉得愧对梅皓明,觉得自己倒是一个肮脏不堪的下流女人了。
这么恨恨地胡思乱想,顿时让她心神不宁起来,一时失手碰掉了梅皓明的酒杯。蓝晴满脸绯红,立刻弯下腰身要去捡那酒杯,却被站在一旁的侍者抢了先。梅皓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也不觉得异常,只是让侍者去换了新酒杯来。钟尚却多少有些尴尬不悦,觉得蓝晴在场合里失了分寸,就不怀好气地说道:
“你也是不喜欢中国的经济学家吧?听了他们的事情就来了气……”
蓝晴也毫不客气地顶了嘴:
“我是不喜欢经济学家!也犯不着为他们生气……你别只管自己乱说,也要别人说说嘛!”
然后,蓝晴就偏要梅皓明说一说看法。梅皓明自然不能再谈论经济学家,不然也就是自讨没趣,可是也一时想不起别的话题。莫名其妙的惯性思维就牵制了他的大脑,让他自然而然地说起了财富。
“中国是有许多钱!不过,大钱要么在金字塔顶端,要么就是流出去了……逃跑到海外的官僚和商人,洗劫了大笔资金;富裕阶层挥霍公款,去海外购买昂贵的奢侈品,让中国成为第三大奢侈品大国;上流社会去海外赌场,毫不节制地赌博;商人们去海外购买不动产,买光了意大利几座山的大理石,买断了印尼的原始森林,买断了全世界的铁矿石;富裕阶层还可以直接更改国籍,把巨额财产带到海外……大钱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去!当然了,也有大笔的钱源源不断地流进来,不过却是为了赚走大钱……!”
没有等梅皓明说完,蓝晴就立即接过话来。
“富豪越来越多了!向越南老挝卖摩托车、向美国卖汽车零件、向中国乡村卖饲料、向中国城镇卖猪肉,都上了富豪排行榜……不过,首富却变来变去:一会是做网络游戏的,一会儿是做太阳能发电的,一会儿是卖家用电器的,一会儿是做建筑承包的,一会儿又是收废纸的……什么时候能轮到你们呀?”
赵思向来是极少喝酒的,或许是喝了一些酒,说话也明显地多了一些。
“想要做一个赚大钱的富豪,还是要在股票市场编一个系:新疆富豪家族纵横中国,在股市连续吞并了十多家机构,公然标榜个人财富超越数百亿;北城的家族财系,也在股市闪电般地吃掉了十家机构,积累了巨额资产……有人说:这些家族和财系,过于张扬跋扈地抛头露面,注定要遭遇劫数……道理也很简单:让常人无法一眼看穿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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