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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弈渊却不出声,只管继续手上的事。
碧玲埋着头,呆呆盯住眼前宽阔的胸膛,尽管被纯白道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其下的硬实手感她可没有忘记。
好想戳一戳啊…
暗自咬咬唇,碧玲对了对手指,眼下情况混乱,都还不知道待会儿该说些什么,就开始乱七八糟东想西想,真是该打。
感受到头顶的动作逐渐放缓,料是玉冠戴好了。
碧玲嗫嚅着开口道:“方才之事…”
谁知景弈渊也同时开口:“方才之事…”
二人的话音又同时戛然而止。
碧玲顿了顿,仰首等着他先说。
若是她先讲,定然说不出什么叫人高兴的话,景弈渊心中一片明了,决定先下手为强:“方才之事,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碧玲眼中一片茫然。
若她没有记错,人间的男子对女子说负责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娶她为妻。
那他们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躺在床上的霍宛珠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翻箱倒柜。
碧玲:你你你你你…干嘛?
霍宛珠:准备彩礼单。
因为自己的问题耽搁了一,二,三,四天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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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依不饶
碧铃垂在腰侧的细长五指揪住白色裙边; 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黑白分明的双眸。
此情此景; 她才明白,为何所有话本戏文里,修炼千年游戏人间的妖类都想化作人形了。
只有人,才可以光明正大; 无所畏惧,敢爱敢恨,妖不可以,若是为非作歹的妖,在人伦世情逾矩,若是循规蹈矩的妖,为四时天理不容。
就像王母娘娘拿金簪勾指一画; 划出浊浪滔天的银河; 界限分明,岂有妖胆敢轻易淌这趟浑水。
景弈渊却不依不饶,俯身搂住她的腰; 将她笼到自己怀里,垂首含住她洁白如玉的耳垂,细细研磨; 嘴里含糊不清:“怎么; 你不愿意?”
碧铃被他捉弄得腿软; 又舒服又难受,脑子里方才的胡思乱想尽数被搅成一团浆糊,唯有人妖有别这一丝余念支撑着; 咬紧牙关不愿松口。
点漆黑瞳中眸色暗沉,景弈渊自是不甘就此作罢,松开或轻或重辗转在耳际的牙齿,在碧铃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之时,又换上濡湿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耳垂,像一条灵动的蛇,直舔舐过她的耳后,脸庞,脖颈···
舌尖所过之处,用力把持有度,轻一分则过于轻佻,重一分则过于粗鲁,不轻不重,在安静得能听到二人呼吸回音的山洞中,分外能勾起她的敏感。
惹得碧铃止不住地一阵阵战栗,逃不开也挣不脱,从来没有受过这般欺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半天才抽抽嗒嗒,像只受尽委屈的小猫儿:“我愿意,你···嗝···你快停下来···”
什么违背人伦,天理不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总比现在就羞死在这山洞里好。
四处游离的舌尖戛然顿住。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景弈渊唇角勾起,露出得逞的笑意,这才抬起头,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碧铃眼角的似有若无的泪珠,微蹙的眉头也掩不住他眸中的悦色:“怎么这也能哭?”
还不是都怪他,今日将她反反覆覆揉来搓去欺负了个遍,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碧铃闻言,心头憋屈,水汪汪的眼珠狠狠瞪了他一眼,只不过半分的凶神恶煞也没能表现出来,反倒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眶叫人忍俊不禁。
见大尾巴狼装模作样,还好意思笑,碧铃再也忍不住,不满地撅撅嘴想要指责他,谁知方一张嘴,“嗝”地一声,打破了空气里的安静。
自己居然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打起了嗝,碧铃眸中满是难以置信,愣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看向景弈渊。
紧接着又是“嗝”的一声,声音虽弱得像个小奶猫似的,胸腔的震动以及景弈渊眸中难掩的笑意告诉碧铃这并非是她的幻觉。
还修什么仙渡什么劫!她现在就不想活了,处处受人压制,被十几岁的少年为所欲为,屡屡得逞,哪有妖精活得这么憋屈的。
窝囊,实在是窝囊!
眼看着向来乖巧顺从的她就要炸毛,景弈渊随机运转体内的灵力聚集到掌心,暖暖贴着碧铃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