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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然而在南学长把我迎入屋内後,我依然颤抖着解说,最後越说越难过,掩着脸哭起来。
诚如南学长所说,我这样又何苦呢?明明是相爱,却又要伤害对方;明明只需点头,便可把幸福掌握在手中,却又要节外生枝…再说,这样做的话,一定会伤透了文迪的心,他可能不原谅我。
我当然明白,也决定了,不管文迪如何惩罚我,我也甘之如饴。
「这怎麽行!他之前已经让你受苦了,你还愿意被他被他…」
南学长听到我的决定後,便明白我所谓的惩罚是什麽意思,更马上弹起来反对,却怎样也说不出那名词。
「总之不行!若果他真的强迫你做那种事,你要一脚踢开他!」
要踢的话,我大概早已踢了,甚至报警求助,还需等到现在吗?所以我只是平和地回应道:「其实我一直是自愿啊…」
想到自己在说的,其实是与文迪之间的情事时,我不禁羞红着脸低下头。
「但男和男做就是会痛和辛苦吧我也明白的只是文迪有点接受不了…」
「你说,你们那个时,你只觉得痛和辛苦?」
抬起头,只见南学长的表情很是怪异,像有什麽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似的,而沈凛则在一旁掩嘴偷笑。到底是怎麽了?我说错了什麽吗?为什麽他们的表情这麽诡异了?
「难道不是吗?男人始终跟女人不同。」我心中在疑惑着,但嘴里可是继续回答道。
我觉得自己的答案并无问题,也认为这是事实,然而,沈凛及南学长却完全否定了我的想法。南学长说,除了第一次比较痛之外,其他亲热时都不觉得太痛,沈凛更直接了当地下定论说我和文迪在首次性接触时,两个人都是处男。
天啊,沈凛怎可以脸不改容地说这种事?他不觉得难为情吗?不不,我应该说,沈凛果然经验丰富,可以这麽理所当然地说着情事…不不,什麽都不对啊!
「你与苏文迪那个时,他有没有一些前奏?」
什麽?前奏?这是什麽专业名词吗?
「嗯…即是先用润滑剂替你放松。」
润滑剂?世上有这种产品的吗?有人做爱时会用润滑剂吗?怎麽上个床都要认识这麽多东西了?
「那我明白了你们二人对情事,根本都一窍不通!」
「所以我才说他们本来都是处男嘛,毫无经验地横冲直撞,嗯算是好事吧?」
「那嗯…葛雷应该要准备一下吧?我拿我们的润滑剂下来。」
「润滑剂有很多种的,有纯润滑或有催情成份,也有不同香味,选择两个人都喜欢会增加情趣。」
看着眼前一瓶瓶不同颜色、不同包装的润滑剂,听着沈凛那如售货员的殷勤介绍,还有南学长的做爱步骤说明,我想,我开始明白为何每次说起他们时,文迪的脸总是如被虫子叮了一下般抽搐。最初我以为这是因为文迪本来就讨厌南学长和沈凛,现在才知道,他们还真的很令人讨厌。
看着南学长和沈凛开始亲身示范怎样才是正确调情技巧时,我更加确定文迪不喜欢提起他们的原因。他们难道不会想想家中正有外人在吗?他们在外人面前也可以脸不改容地亲热起来吗?
沈凛!麻烦你不要一边挑逗南学长,一边冷静地跟我说明如何让对方放松啊!
还有南学长,我还在你面前,耳不聋眼不盲的,拜托你不要饥渴地迎向沈凛,更忘我地呻吟!
他们到底是示范还是在炫耀啊?不,我应该说,他们用口解释便行,不用亲身示范吧?
这一刻我还真希望自己是个机械人,按下开关制後,便什麽都看不见、听不到。
好不容易才熬过这场亲热戏,虽然不愿承认,但的确亲眼看过後,的确令我得益良多,之後,他们总算开始研究如何帮我去见文迪。唉唉,我到底是否选错人来帮自己了?总觉得他们在帮我浪费时间…
幸好,沈凛还真是厉害,两天後,他便告诉我,文迪的父亲已回香港,母亲更因食物中毒而入医院洗胃。
在前往文迪所在之处时,虽然我心急如焚,想快点见到文迪,但依然忍不住向沈凛问明情况。区区一个花王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吧?而沈凛回应说,他家刚好跟文迪家有生意往来,只需一通电话向文迪父亲施压便行,至於令母亲食物中毒便更容易了,因为学校里有大量会令人腹泻的杂草…
听过解释後,我心不再好奇了,而是整颗飞到文迪身边。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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