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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何颜面再见将军?”陆夫人哀求道。
“弟妹,你这是妇人之见,倘若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那国之安危怎么办?贤弟深知此理,才会披坚执锐,一生征战到底,他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是胆小怕事的懦夫吧?”
“沙伯伯,何时出发?”陆言之问道。
“你们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
“沙伯伯,我想带一人同往。”陆言之说。
“哦,何人?”
“此人名唤赵元武,武艺出众,有胆有谋,且一心思报,可堪大用。”
“你们现在已经是元帅和先锋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你们决定好了。”
“谢沙伯伯。”
“老爹,你怎么又一个人偷偷地跑来了?”门外有女子嚷喊。
“麻烦又来了!”沙丞相大声说道。
“对,我本人就是麻烦,还给你们大伙带来了一大兜麻烦呢。”从门外跳进来一个妙龄女子,衣如淡梅,人如流莺藏春树。
“延祺,你天天来我们家,就不能换点像样的礼物吗?”陆绪开玩笑地说。
“你都懒得站起来拿,谁会送给你好东西?”沙延祺的玩笑话,众人非但不介意反感,反而开怀大笑。
“你是陆言之?”沙延祺走到陆言之跟前问道。
“延祺姐。”陆言之礼貌地叫道。
“阿姨,你家的傻儿子真的变聪明了哦!”沙延祺拿手指着陆言之,对陆夫人说道。
“延祺这孩子,真是个活宝!”陆夫人笑着说。
“拿来!”沙延祺伸手去要。
“什么?”陆言之有点不知所措。
“龙骨。”
“在这。”陆言之从脖子上摘下,交到沙延祺手里。
“延祺还惦记着这个呢。”陆绪笑着说。
“当然了,我的东西怎么会不记得?”沙延祺横冲冲地说。
“这东西不能给你。”陆言之说。
“那你就当我是抢的好了。”
“言之,认了吧,你赖不过她的。”陆绪笑道。
“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啊,多跟你哥好好学学。”沙延祺耀武扬威地走开了。
“延祺姐,我哥他们要去打仗了。”陆凌微的话里带有几分自豪之情。
“他俩都去吗?”沙延祺问父亲,“那可完蛋了!”
“怎么了?”陆夫人急问。
“我是说敌人要完蛋了。他们俩小时候都能把怪兽打死,现在长大了,要对付一小猴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猴子?说得好。”沙丞相说道。
“这还是句好话。”陆夫人笑言。
又坐了一会,沙丞相父女起身离开了。
“这次多亏沙伯伯。”陆绪说。
“哥哥,你说沙丞相怎么会知道血木剑现在在我的手里,此事只有咱们家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我不知道,但是沙伯伯对咱们陆家恩重如山,这是事实。”
“言之,绪儿说的对,这些年若是没有你沙伯伯,咱们家恐怕早就家破人亡了。”陆夫人说道。
“娘,哥哥,陆家现在危机四伏,咱们且不可轻信他人。”
“二哥,你不该怀疑沙伯伯的。”陆凌微说道。
陆言之知道多说无益,出征在即,他知道自己要想的事、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临行前一天陆言之去拜访了吕效,请他务必保护好母亲和妹妹,后又去看望了外公,请他老人家好自珍重。
第二日与亲人惜别后,陆绪、陆言之领护卫军五十人踏上了西征之路。五日后,到达忻州城,陆言之曾派人送信给赵元武,相约今日午时在南城门会面。正午已过,赵元武还未到来,陆言之静心等候,将近日落时分,赵元武率弟兄们来了,同行的还有陆勇。
“你们怎么会同行?”陆言之问。
“我在路上碰到了陆勇兄弟,说明了情况后他就跟我们一起来了。”赵元武说。
“都怪我刀伤未愈,耽误了行程。”陆勇说。
“我们急于赶路,致使陆勇兄弟手臂上的刀口复裂,他一直在咬牙坚持。”
“勇哥,你不必跟我们同去,还是回家安心养伤吧。”陆绪说道。
“我也是陆家的一份子,如今你们为了陆家身赴险境,我身为大哥,理应前来相助,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养几天就好了。”陆勇慷慨陈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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