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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素菜,方秋水付了银两,便举步出了云来客栈,直向东街而去,路上一直思索刚才龙泉宝剑如同示警般的鸣叫,所以不敢静心观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片刻之后,同一桌上的青衫人也一骨碌喝完那壶花雕,迅速离去。
方秋水一路向东而去,出了小镇,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镇口树立的牌坊,才知道上面写着“双桥镇”。他正准备转头向前,一个道士猛的铺面而来,差点便要撞上,方秋水急忙移开,才看见那道士一身鹙鸟羽毛拈绒编织而成的鹤氅,脸色焦急,匆匆的形色。
一句话都没有说,那道士回头望了望身后,又看了方秋水一眼,便急忙进了双桥镇。方秋水心感蹊跷,心想反正出来游历,也没有具体的去向,便等那道士去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尾随而去,欲看个究竟。
………【第七章 破庙弥留】………
方秋水一路左闪右躲的紧紧跟随着那道人,却又不敢御剑腾云,生恐被发现,仿佛做贼一般。。只是那道人几度回头,不知是发现了他的踪迹还是另有戒备。
一路跟随,却不料那道人径直穿过双桥镇,望镇外奔去。方秋水见镇外是片片田野,四处都无遮掩,知道再这样跟下去必然暴露。忙四处望了望,见人烟稀少,寻了个角落,召出龙泉宝剑,施法腾空而起。真气贯注双目,绽出精光,紧紧地盯着那道人。
在云层之中,方秋水发现那道人奔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嘴角似有血液流出,那道人用长袖擦去,手压在胸口处。来道一处破庙,那道人跌跌撞撞的冲进去。
方秋水忙落下云头,停在破庙惨败的瓦砾之上,翩然无声。他翻开片瓦,低头望下去,只见得里面破败不堪,供桌翻倒,佛像斜立。灰尘满布,许多的蜘蛛已经在这本该香火旺盛的佛门庙堂结了许多晶莹的网。那道人半躺在一堆枯草之上,呼吸急促,方秋水知他是身负重伤。本着助人之心,他便轻飘飘的落下屋顶,从门口向里面走进去。
那道人见到有人前来,忙站起身来,如临大敌般的警戒,眼睛暴出金光,流露出强大的气势,道:“你是何人?”
方秋水见到道人这般戒备,忙停步不前,站在门口,双手平推,道:“道长切莫误会,在下只是见道长伤势严重。我曾学过些岐黄之术,所以想助道长一把。”
那道长哪里肯听,追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怎知我伤势严重?”神色紧张。
“在下方秋水,实不相瞒,在下是从双桥镇口一路尾随道长至此的。”
“一路尾随我,为何我却没有发现?原来你也非平常之人,为何跟踪我?”
“在下本向东北而去,在镇口见道长步履不稳,神色匆忙,担心有什么不妥,这才尾随到此。在下绝无歹意。”
道长听到这里,神色才有些缓和,道:“你是哪派弟子?师从何人?”
“在下岭南壶公山仙霞门弟子,家师道号凌云子。只是小门小派,名声不显,道长定是不曾听闻过。”
“壶公山,仙霞门,凌云子…我的确不知。只是岭南西漠都是荒原之地,尽多魔门邪派,”那道长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到这里,从腰上取出拂尘,横在胸前,气势凛然的道:“莫非你是魔门弟子?老实交代,不然纵是贫道拼着重伤之躯也要将你诛灭。”
方秋水忙道:“道长不要误会,我仙霞门修行的是正宗玄门道法,绝非魔门邪派。在下曾随家师习得些岐黄之术,本想为道长把脉一观,绝无恶心!”
道长还是不太相信,垂头沉思片刻,道:“那你便施个道法让我瞧瞧!”
“此庙破败,施法恐是不好,我便将家师赠与在下的飞剑让道长一观便知。”方秋水说完就口念法诀唤出龙泉宝剑,只见龙泉漂浮在方秋水的腰际,放出闪闪紫气。
道长细细观望,但见得浩然之气,纯正无疵,果是玄门法宝。心下大定,道:“果然是我道门仙剑,既然如此,贫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道友休怪!”
方秋水见道长消除戒备,望了望他,缓缓进的门来,道:“请教道长名号。”
“贫道玉真,自雁荡山真仙观而来,道法浅薄,被妖魔所伤,一路逃离来此的。”玉真道长面有愧色,边咳嗽便吐淤血。
“道长先不要激动,容在下为道长把把脉,只是在下医术低微,只是曾在壶公山方寸之地替些农夫樵子治些小疾,怕是要让道长笑话了!”
“哪里话!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我也曾反复服用师门的疗伤丹药,却也只能缓得一时,如今已经回天乏术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