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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将行李搬下车,在另一个小农庄住了下来。
几年后,我成了植物学家、旅游家,也成了海门太太,过了两年,还成了两个孩子的妈妈。
我说过了,这不是一个关于英雄的故事,也不是一个关于吸血鬼与狼人杀到血流成河的壮烈史诗。平凡的故事,应该有平凡的幸福作为结束。
印象中,在那神秘的森林里,最幽静与最热闹同时存在,最安全与最危险一起呼吸,所有的矛盾与和谐叮叮咚咚跳跃在同样的五线谱上。
春天来的时候,雀鸟飞到村子教堂上的咕咕钟发愣,我坐在“不知道通到哪里河”河畔洗着脚大声唱歌。
夏日茂密的黑森林也藏不住阳光,青蛙傻瓜似一只只跳到山王的掌心,然后又一只只跳进“不知道通到哪里河”里。
秋风将黑森林扫成一片鹅黄,狄米特坐在铺满金黄的“不知道通到哪里河”中的大石上,吹着幽幽陶笛。
冬夜的刺骨寒风将大熊大蟒赶到不存在的洞穴里,却无法阻挡海门在冰冷的“不知道通到哪里河”中敲击碎冰。
这是一个关于友情的故事。
自始至终,我都这么相信。
都市恐怖病之狼嚎,结束。
<From 狼嚎 To 蝉堡 终回>
“怪事,这简直是艘鬼船!”
上船搜索的航警啧啧称奇,拿着手电筒在货柜中搜寻着任何生还者。
这艘货船失联了两个星期,终于在汪洋大海中被航警找到。
鬼船的意思是,这艘巨大的货船上面至少有八十多个船员,但他们现在全都变成了死人,一个个僵硬地躺在地上、挂在船垝上。
“马的,真是令人头皮发麻啊,全都是失血过多死掉的。”一个经验老到的航警观察躺在甲板上的尸体,说:“不,根本就是被榨干的,只剩下皮包骨,真是邪门。”
“有外伤吗?”一个航警掏出手枪,紧张地说:“比如说……像是脖子上的咬痕还是什么的?”
那老航警摇摇头,说:“看不出来,不像。”
另一个航警狐疑道:“要不要通知联邦调查员?”
此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在货柜中传出:“发现生还者!”
那蹲在地上、经验老道的航警吃了一惊,说:“小心!不要靠近他!”随即起身,率领四个航警持枪进入那货柜。
“是个小伙子!”发现生还者的航警惊喜地说,指着一个发抖抽慉的年轻小伙子。
那孩子大约十六、十七岁,头发金黄带点褐色,两眼无神地看着周遭的持枪航警,他坐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双脚。
“站起来!双手放在背后!”那经验老道的航警异常紧张,他曾经在一艘寻获的失踪商船上看过类似的怪事,也遭遇到极恐怖的经验,那次他死里逃生,决不会忘记教训。
那孩子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
“他只是个孩子啊!”发现孩子的航警抱怨着。
那老航警看着外面的阳光,拿出皮夹里的小镜子,慢慢走到货柜外面说:“让开一点,这小鬼要是喊疼,大伙就一起毙了他,有事我老约翰承担。”
航警们让出一条路,小镜子在老航警的手中折射出一道金黄阳光,阳光反射在那孩子苍白的脸上,但那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痴老约翰,你真以为是吸血鬼啊!”那些年轻的航警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大笑。
老约翰也笑了,不过他实在想不透那八十多个船员为何会全身失血死去,的确奇怪,因为上次那艘商船上的六具尸体,脖子上都有不正常的脓血创孔。
老约翰心中一惊,难道这是最新的黑死病吗?这下可糟了,一定要通知联邦调查局检疫。老约翰示意大家别接近那孩子,因为那孩子身上可能有病毒,只是尚未病发?
“孩子,没事了,你叫什么名字?”老约翰温和说道:“不要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那孩子似乎还在恐惧着。
“别怕,医生很快就会来了。”老约翰安慰着那孩子:“纽约有很多医生,一定医得好你的。告诉警察伯伯,你叫什么名字?”
“狄……狄理特。”那孩子口齿不清地说道,真是可怜。
“狄理特(Delete)?消除?”老约翰等人面面相觑,真是个怪名字。
一个小时后,联邦调查局的特别干员降落在这艘鬼船上,为那个可怜的仅存者穿上检疫用的特制防毒衣后,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