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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百的能耐出来,感情自个儿都没法子逼黄青鸾使出全力来。于是,一旁的齐武夫更容易让他好奇,这个年轻人的布局缜密与逻辑性都很漂亮,甚至这个自认下了二十年象棋的老儿自愧不如,孰不知,若是他知道齐武夫不过下了两年象棋,会否急于找个地洞把自个儿埋进去算了。
大杀四方又守的精彩,你来我往僵持不下,齐武夫虽长久未曾下棋,但棋路步数都在脑海里头,每天闲暇抽空便在脑海里跟自己对弈,所以水准还是保持在当初离开十一连的状态,黄青鸾也自认下得巅峰,没什么精益求精的可能性了。
于是二人当初本就已经杀的难分难解,如今这局棋自然还是有点谁都吃不下谁的味道。再说到了他们这个层面上的对弈,都是看谁先犯些小错再一气呵成一而再再而三的吃吃吃下去。然而齐武夫布局诡异,黄青鸾稳健不阿,看得观棋不语的一群老儿啧啧称奇,两个久久不曾见面的一老一少也面带笑意。
沐夏花纵然看不明白,却也心底高兴,毕竟齐武夫将近一星期露出的笑脸,今天这下了一会棋的功夫便赶上了,至于黄青鸾,还是当初那个模样,那么精神,那么安康,没有任何衰老迹象。
四十分钟,足足下到夕阳西下,天色昏沉。
二人硬是把一局眼看成了死局的棋下活了,齐武夫一手冒进的马后炮以炮换炮,却在黄青鸾埋的一个车下吃了暗亏,于是只剩下一炮一马的齐武夫防不过二马一车的黄青鸾,最终被将军终结。
精彩纷呈,一个个老头儿看完才发现天色已晚,大呼过瘾后才悻悻然离去。
整个庭院一时间也就剩下齐武夫沐夏花与黄青鸾三人。
两个年轻人看着自己的长辈一时间都没开口说话,反倒是黄青鸾先是轻声叹了口气,继而笑道:“两个不听话的小娃娃哟,让我这老头儿颐养天年多好,来看我什么的,多矫情。走,回屋里喝口茶。”说着,也没怎么引荐,毕竟齐武夫与沐夏花找到这儿,肯定也已经跑去他家上过门,无非吃了回闭门羹罢了。
坐在还算静谧的一室户里,沐夏花本想着帮黄青鸾打扫打扫屋子,却发现这个不大的屋子被黄青鸾自个儿整理的颇为安静,有点吃瘪,鼓着腮帮子坐在木凳子上看着黄青鸾和齐武夫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你那些事满弓也都和我说过了,况且风波和你那么近,我真想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其实没必要来找我,真想老头了写封信来,我回一封便是了。”黄青鸾虽然说是喝茶,却还是拿了一杯小米酒出来,知道两人都念叨着这个,也不藏私,离开了十一连做的量也少了,自己喝的也节省,今天也算大出血一回了。沐夏花一脸孩子气的幸福,齐武夫倒是没有急着喝,笑道:“这不有时间就来走走,上海那么大,来见见市面也好。再过大半年马海超出来了,我就真的决定去东北了,去了那里,可能就真的抽不出空了。”
黄青鸾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齐武夫一眼,缓缓道:“其实还有许多路子你可以走,例如东北三个老虎你随便投靠哪一个都能得到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当然,齐二牛还是希望你自己出人头地,自己打一片大大的江山,当然,当初牛二郎毕竟给乔六打拼了半壁江山出来,到了东北,纳兰长生对你有什么动作不好说,可乔六应该不会太过刁难你,虽说养虎为患是这个理,可乔六欠齐二牛的人情,该还的时候,也总该还的。”
齐武夫给了一个相对疑惑的目光,显然很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黄青鸾没有瞒着齐武夫的意思,可能在他肚皮里除了齐二牛这个老东西已经躺进棺材板里的话不能说,其余的都可以告诉齐武夫,径自开口道:“我和你说过,白秋生救过齐二牛一回,也是那个缘故他才少了一条胳膊。齐二牛也救过乔六一回,当时乔六吃了纳兰长生的亏,这个儒雅年轻人和老齐家联合设了一个小局,乔六虽然知道,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齐二牛就带着响马刀杀到那个鸿门宴里,硬是砍下了老齐家一个久居多年祠堂的老家伙的脑袋,事后乔六就说自个儿欠了齐二牛一条命。”喝了一口米酒,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之后齐二牛有了你,于是就隐居起来了,至于那些他给你泡身子泡眼睛的药材,大部分都是乔六那儿倒腾过来的。据说是云南那一地带乔六拿了半个地皮和一块上好的开光以后的玛瑙原石换来的。光一个玛瑙原石,说实在的,上几个亿也不是玩笑话,那个块头可能在整个中国也没几个,换来这些药材,也无非是为了感激齐二牛,即便齐二牛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乔六这个汉子也没说一个不字。所以,真到了东北,别和乔六为敌,从某种方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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