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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成拙,惹恼了萧凝。
素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当然,这手也只有可能是萧凝的,若是别人敢这么做,今晚肯定会被放倒才能出门。
“不好意,忘了张姐是淑女名媛,这么海饮不当。刚在真是失礼,是萧凝不懂事,还清见谅。”
张妩脸烧得像猴子屁股,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有别的。
“既然是庆功宴,大家要尽兴哦!都停着估什么呢!”
“大家忙了许久,该放松放松了,动手吧,不要拘泥。”平寒的补充和萧凝的号召,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
灯光微黄,平寒看萧凝的眼神深邃如漆黑的夜,灼灼亭亭。
夜越来越深,平寒扶着划着八字的萧凝走出酒店,车刚开出不到100米,倒着的萧凝坐直起来:“现在是去哪儿?”
平寒也不意外:“你想去哪儿?”
“你知道我没出息醉?”微熏的头凑到肩上,后面虽然没再用啤酒杯,粗略估计一下,她还是喝了不下一瓶。
“拿啤酒杯敬白酒的人岂会酒量这么浅。”
以手扶额,她是没醉,但脸上红得发烫不是装出来的,她皮肤本就白,加上一沾就上脸,此时的脸色看起来格个诱人。
“你还说,要知道那一杯就是三两,以老酒坊在外面500来块一瓶的价格,也是一百多一杯,更别说酒店里。虽然不是我出钱,也肉疼啊!”
将手贴在脸上,冰冰凉好舒服。
“肉疼你还敬,我都差点儿被你吓死。”稳稳开着车,音线中没有责怪,只有微笑的因子。
“不给他们点颜色还以为我好欺负。”
萧凝在酒城长大,从小就着微熏的空气念书做活,这点儿小酒还不至于吓倒她。但她不喜欢被人算计的感觉,如果这些人她豪不在意还可以找出很多漂亮借口一推了之,只是这一个月,多少也将他们当了朋友,朋友被人家利用整自己就不能坐而不理了。
所以她才一开始就猛吃饭,正是为稍后的战争作准备,如果空腹灌下那一杯,虽不醉,却也不好受。
平寒发现和萧凝在一起他总忍不住想笑,“那为什么还有我一杯,我可没参与哦!”
“见死不救,坐视不理,连坐。”
一夜
连坐?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车内弥散浓重的酒气,毕竟是好酒,不像低质白酒臭气熏天,倒是有关种粮食的香味。
手机适时响起,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小女子立马焉了,白眼直翻:“喂,老娘,又怎么啦?”
物如其主,萧凝是个大嗓门儿,她的手机也是个大嗓门儿,平寒可以清楚的听见母女俩的对话。
“你嫌弃我是吧,不耐烦了是吧!那你不接就好了,把电话给小寒,我跟他说。”
小寒小寒,也不知道这个同性恋给她下了什么药,每次打电话都不忘了问他的情况,真这样把电话给平寒还不如回家挖红薯算了。
“人家忙啊,哪像你女儿,一天到晚无所世事。有什么说呗,自己女儿都不能告诉?”早就知道这老太太重男轻女了,只是没想不到已经到这种地步,把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
“忙忙忙,你们姐弟俩都是一个调儿,一个没毕业却每个假期都不回来,说忙。一个吧毕业了,也没见有什么正当工作,还是忙,你们都忙,就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忙,该死等死是吧!”说到后面已带着哭音。
萧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娘来电话,对于父亲的去逝,她不是已经望了,只是记在心里,不想让它表再出来。母亲这样无理取闹,让她念及名父亲,再加上喝了点儿酒,不由得心烦。
“怎么会,你该长命百岁的。”
“我是该死了……”
“你不该死,该死的已经死了,你就该好好活着。”
平寒能感觉出萧凝失控的情绪绝不是被母亲逼婚逼到不耐烦那么简单,里面隐隐约约还有恨意和不甘,失落和伤痛。他不能想像她这样什么都不太放在心上的脾气还能因为什么而恨,难道是她母亲拆散了她和某个男人?
胡思乱想之际,电话里传出的已是哭泣,哽哽咽咽,伤心欲绝:“你还是在怪我——害了你爸,你——还是觉得你爸是——最好的我才是坏人——当年该死的是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与你无关,你没有错,你永远没有错,别多想了。晚了,休息吧!再给你打。”
收了线,疲惫的瘫在座位上,眼角是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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