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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眼睛,谁都能看出她说的是实话。
可天棒不认识她,就算将眼睛贴在女人的脸上也没有用,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贴在脸上还是不认识。
天棒叹气道:“如果你肯说实话,或许我会让你留下。”
女人马上说出了实话:“我叫花凤,花满月是我爹,花千万是我爷爷,我有一百零五个兄弟姐妹,我喜欢骑马,我喜欢月圆的时候偷偷跑到海边洗澡,我不喜欢肥肉,我睡觉的时候必须要看书,我最讨厌爹爹的呼噜声,看见有人打架我会很兴奋……”
第十二章 他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
天空灰暗,风很大,有下雨的征兆。
花凤不是胆小之人,但她现在心里发寒。正午刚过,天已经暗了下来,这种天气会让人的心情变坏。风声在她耳边响起,象是冤鬼的哭嚎,阴森恐怖。
林智离她很远,足有十几米。从他早晨开始沾酒,对酒的诱惑已经无可抗拒,花凤第二次看见他后,他喝酒就没有停过。他心里有股气,这股气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能靠烈酒来压迫。
梧桐树很大,枝茂叶盛,可惜再茂盛的枝叶总有枯黄的时候。当它们枯黄时,就会被风吹走,吹到天井里,吹到枯井中。
枯井很深,任何人下去,也不可能马上就能上来。虽然时间不长,但花凤感觉象是过了一年,她开始担心天棒。
第二次见面后,林智已经不主动招呼花凤。他本有满腔的热情,如今却已被烈酒淹没。都说喝酒后的人话更多,但他酒喝的越多,越象个哑巴。
花凤对他这个人兴趣不大,但有时候可以用用。漂亮的女人喜欢用人,特别是年轻自满的小伙子,他们在漂亮的女人眼里就象一双一次性的筷子,用过之后就被仍进垃圾堆里,就被女人遗忘,就算觅食的野狗也懒得多看几眼,即便他们真得变成垃圾,他们还在做梦。
花凤不笑的时候很好看,笑起来就能迷人,她现在就在笑。她走向林智的姿势象在跳舞,一种能让人晕头转向的舞,林智还是没有看她。
但林智不能不理她,因为她在对林智说话。她说:“看来你并非真的愿意我留下,若是一个人心甘情愿愿意的事,就不会闷闷不乐的喝闷酒。”
这种话谁也不能不回答。林智道:“你是天棒的朋友,当然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多想。”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否认。
花凤道:“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吗?”他——当然指天棒,天棒永远不会变成林智,林智也不会傻的将自己当成她口中的他。
林智道:“是,不仅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所以你不该来惹我。”他的话很妙,“惹”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花凤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继续“惹”他道:“难道朋友都象你一样,眼见朋友辛苦做事,自己在旁边喝酒享受,这样的朋友还真不多见。”
她真能说。刚才还说林智喝闷酒,转眼却变成了享受。林智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变大,还有些发痒,这种痒他抠不到,因为这种痒是在脑髓里。
林智无奈道:“照你来看,什么样的朋友才算朋友?”
花凤轻笑道:“男人不是常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几个字挂在嘴皮子上么?要是你是男人,千万别告诉我不懂这几个字的含义。”
林智苦着脸,道:“我懂。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几个字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明白了它的含义。可他并没有困难,也没有享福。我不明白,你要我怎样才不负朋友二字?”
花凤道:“你的朋友进枯井去玩,已经有很长时间,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林智道:“担心什么?担心他被女鬼迷住还是担心他没有酒喝?他既然是玩,自然是有好玩的事。看起来对不起朋友的人并不是我,至少我有好玩的事从来不将他纳下。”
花凤道:“看来你这个人酒量奇差,还没到天黑人已经醉了。一口废弃的枯井中有什么东西好玩?难道你就不怕朋友出什么意外?难道你就不怕朋友有危险?”
林智道:“难道这能怪我?刚才我说下面不好玩的时候是谁在给他帮腔?是谁说探险有意思?难道这个人是我?真要是我,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
花凤明白了一件事。这个看上去象小伙子的小伙子并不象她想象中容易对付,这个人很聪明,不容易上当,并不会因为她三两句话就去拼命。他完全能够把握自己的意念,而且还很小气。
花凤楚楚可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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