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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就可以一连几小时在头脑里听到奇异的音乐时,谁还需要什么爵士音乐或甚至什么啤酒?一粒优质的酸剂,价钱是五美元,花上这点钱你就能够听到上帝领唱、圣灵打鼓的宇宙交响乐。”
披头士乐队唱过“黄色的潜水艇”,意思不过是游幻境的委婉说法,另外还有一支含有LSD味道的歌曲叫“草莓田”。小学的学童回家反复唱着按“雅克兄”曲调配的词,使他们的妈妈听了感到惊讶。歌词是:
『大麻叶,大麻叶,
LSD,LSD,
大学生在制造它,
中学生在服用它,
我们为什么不行?
我们为什么不行?』
有时侯,好象整个一代人都在服用麻醉剂了。事实上,自己服用药品和麻醉荆引起的嬉皮士运动,或反文化运动,开头的规模并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大。这个运动实际上是五十年代“疲塌的一代”的延续。六十年代初期,疲塌的一代移居到旧金山的梣树岭地区。一个叫做“杰斐逊飞机”的爵士乐队正在一个叫做“模式”的偏僻不出名的夜总会里演奏着最早的酸剂摇滚音乐。他们一伙以及“感激的死者”正在拉翁达受到肯·克西和他那帮“快乐的恶作剧者”的款待。拉翁达是克西的住宅,位于旧金山南五十英里的一片森林里。在这里,克西和他的“恶作剧者”请来宾们喝搀LSD的凉饮;也是在这里,克西写出了“有人飞过杜鹃巢”(1962年)和“有时有个好念头”(1964年)等歌曲。
“恶作剧者”一面听着猛冲的、压过其他声音的酸剂摇滚舞曲,一面进行光线和色彩的试验,池们穿着奇特的服装,并且形成了后来在美国每一处居民点和世界上许多地方广为流行的一种生活方式。但当时还未风行。去参加由“飞机”和“死者”乐队伴奏的舞会的人很少。大多数舞客仍然比较喜欢查理·帕克型的爵士乐。这些新音乐家画出一些招贴画,描绘LSD幻游的视觉影响。但是很少有什么人欣赏。最初他们把这些早期的精神扩张艺术的样品免费赠送,后来以一美元一张发售。《壁垒》杂志的编者曾说这些画的印刷是“大半看不清”的,但是到了1967年,某些原画在旧金山最高级的画廊里要卖到二千美元一张。
那时,《旧金山纪事报》的一个记者已经把这些新的放荡不羁的人命名为“嬉皮士”,这运动也己先成为全国性的运动,后来更成为国际性的现象。嬉皮士聚居点在纽约、波斯顿、芝加哥、洛杉矶、亚特兰大等地都大为兴旺起来,嬉皮士飞地在墨西哥、加拿大、伦敦、罗马、东京等地——甚至在老挝也建立起来。到这时,嬉皮士运动的许多创始成员都已经退出了;他们讨厌那些风头主义者卖弄花哨地接见新闻记者和电视评论员。“当嬉皮士的最好的年头是1965年,”这个运动的著名的采访记者亨特·汤姆森说,“但是那时没有多少东西可写,因为各种情况在社会公众面前显露得不多,而私下里发生的又都是非法的。尽管外面知道的不多,真正的嬉皮士之年是1966年,到1967年关于它的宣传已经席卷全国了。”
1967年的“爱情之夏”,有些人靠贩卖DMT、墨斯卡灵、迈瑟德林、LSD以及更受普遍欢迎——也更安全的——大麻叶发了财,这些毒品是售给那些中产阶级及其上层中感到幻灭的子女的,那些人离开了自己认为是令人窒息的端正生活,“去干他们自己的事”而涌向嬉皮士群居村去。波特、布、玛丽简、草、玛丽·沃纳——他们所知的大麻的一些别名——在墨西哥每公斤(二点二磅)卖二十五美元,走私到了美国,每公斤可卖一百五十至二百美元,分成了三十四袋一英两装的小袋零售,每英两可以卖到二十五美元,即每公斤八百五十元。“乔烟特”——大麻烟卷——街头上每支卖一美元。海洛英的非法买卖更是有大利可图。马赛的地下药剂师把每一公斤的吗啡改制成海洛英可以赚得七百美元。曼哈顿的经营者用一万美元购进一公斤的海洛英,然后分装入塑料袋,每袋只含有百分之五的海洛英,其余是白糖或奎宁粉。用这种方式卖,原来的二点二磅可以赚到二万元。这项买卖的市场正在不断扩大。联邦麻醉品和危险药品管理局估计,单单一年之内美国就有六万八千人吸毒上瘾。
的的确确有几十座城市都建立起共享会、共在会和共爱会。就象十年前“疲塌的一代”一样,旧金山也是这个运动的焦点。主要的地下报纸《神谶》就是在旧金山出版的;也是在旧金山,最初的一伙“挖掘者”——以十七世纪英国为穷苦人在生荒地上种粮食的一个兄弟会的名称命名——为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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