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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院里,各级官员都围了过来。”
“哈哈,想必这位就是李大人吧,久仰久仰啊。”
“哟,余大人认识本官啊?哈哈”
“听闻乃是试第三甲,一篇富国论传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哪里哪里,余大人过奖了,哈哈。”
“哟,杜大人,下官有礼了。”
“不敢不敢,余大人也认识本官吗?”
谁愿许谁永世
“那是自然,当年……”
……
一翻客套下来,玉潇然脸都笑僵了,终于将各在职大人的名字及丰功伟绩吹嘘了一遍,当下便在强林阁里风生水起。笑话,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这话还是从丞相准女婿嘴里说出来的。
玉潇然在自己桌案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不由在心里哀嚎,这当官真不是人干的事,幸亏提前让慎将各个官员的资料粗粗打听了一下,还算不错。不过,却是唯独不见一个钟怀仁?据青慎所查,这钟怀仁为人孤僻,不爱和众人往来,十七岁入朝为官,至今已经五年了,却只是个五品编修的职。想必这样的人必是个颇有性情的人,倒是可以结识一下。
如此,玉潇然在上林院已经胡天侃地地混了十来天天了,与各个当差的大人好的那是跟穿一条裤子似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这边混着,玉潇然却没有忘记自己的真正目的,当下便向上林院录华楼走去。
录华楼是藏书和收录历年记事的地方,史官记载了每年北牧皇室及朝堂的大小事迹,玉潇然想通过卷宗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顺着侍卫指引的方向,一路梨花相随,甚是清雅,在这官场中,是难得的好地方,想来众人抖忙着为自己的前途奔波,所以这地方很是清净,玉潇然想过曾经夜探录华楼,但是若不入上林院很多关于录华楼的消息都得不到,比如其实这录华楼只是个幌子,记载的都是些众所周知的事迹,而真正不为人知的密事都是放在录华楼隔壁的钟华楼中,这是某日玉潇然同主事卷宗的张大人喝酒时自己不小心说出来的。
玉潇然正边走边整理思绪,突然一阵男子的低吟浅浅从前方一处稍密的梨花树丛中传来:
“琼花生四月,风雨莫摧残。留得一方净,使存天地间。”
玉潇然闻此有些讥讽,既出世,还怕风雨摧残,既留于这浊世,又何必强求于清净之地。便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风雨本无心,如何顺尔魂?争流天道逆,方得自由身。”三国之御女监国
前方静默了片刻,稍后便听到清泠的声音传出:“兄台好大的口气。”话是这样说,语气里却没有对玉潇然反唇相讥责怪的意思,相反有着些许赞赏。随即便见一身着深红官服的男子朝玉潇然走了过来。
形容淡漠,剑眉星目。这是青慎对她说钟怀仁的评价。眼前的人,正是如此。“并非我口气大,而是人生若不争上一争,只是祈求苍天庇佑,到底还是不行的,你说是也不是,钟大人?”玉潇然轻轻一笑。
“早就听闻上林院来了个余大人,长袖善舞,识人的本事分毫不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钟怀仁面无表情道。
“但是钟大人却和下官想象的不同。”玉潇然想起刚刚钟怀仁的低吟道。
“哦,此话何意?”钟怀仁挺此话微微诧异。
“早先听闻钟大人不善与人往来,下官想钟大人必是清高自傲的人,谁曾想,却是个胆小怕事之徒。”说道后面,玉潇然有些微微讽刺,还未等那钟怀仁开口,便又道,“既已入官场,那便不能再求清净之地,钟大人何故还要有此一说。况且,即便是大人不愿与人同流合污,那也应该自己去争取清净之所,何故要别人施舍于自己。”
那钟怀仁挺玉潇然此番慷慨激昂的话,先是诧异,随后又一脸自嘲的浅笑,心道,是了,一入朝堂深似海,自己此番,的确是有些痴人说梦了,当下便道:“余大人所言甚是,倒是在下痴了,想不到余大人竟然是如此通透之人席话,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罢便向着玉潇然长长一辑。
玉潇然见此吓了一跳,须知她刚才那番话纯粹是胡言乱语,当时便做好了见钟怀仁拂袖而去的打算,哪知这钟怀仁不但不恼,反而还感谢自己,玉潇然更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无意间的一番话,使钟怀仁如同当头棒喝,立时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这几年做个芝麻小官,上不可为君分忧,下不可为民造福,清明盛世自己不去争取,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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