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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怎么说话的你?”贺冬青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啊,我说错了,你哪里是肥肉,分明就是一块排骨。”鸿仙儿自个捂着嘴哈哈的笑。贺冬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外面:“咦,怎么下雨了?好大的雨啊。”
“现在才发现啊?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前女。”鸿仙儿挎包里拿出一把自动伞,扬了扬:“放心,咱有这个。”
“行啊,你连伞都带了,真是牛啊。”
“带你个头,这是刚才买的。要不说现在的人会做生意呢?这边一下雨,就有两小姑娘满大厅吆喝卖伞,现在的人可真是会做生意。”
贺冬青笑笑,他可真没注意,看来刚才的确是有些太专注了。不过他从小一和人说话就这样。大学时出去坐公车,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那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如果两三个人一起的话,那就难说了。通常在他和同学热烈的交谈的时候,他的钱包就被摸走了。为此他三年丢了仨钱包,不过幸好当时他也没有什么钱。
“笑什么笑。”鸿仙儿把伞递到他手:“快,打的去。”
贺冬青把伞撑开,刚走到门口,一阵大风刮来,这把花色的自动伞的下沿纷纷被吹得翻了去。
“靠,这是什么伞吗?”贺冬青咒骂了一声退了回来。幸好,早就有的士在门口不远处等着,见状飞快的把车开到了门口。
贺冬青撑着这被吹得东倒西歪的伞,拉着鸿仙儿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的士的后座。
虽然只有一会儿,但是那伞根本不起作用。两人身还是被淋湿了不少,此时已经是严冬,冰冷的雨水打在身的感觉一点不好受。
贺冬青看着鸿仙儿在那冻的直搓着手,连忙把西服脱了下来,给她披。
“谢谢。”鸿仙儿低着头,一脸幸福的笑。
贺冬青接过司机从前面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拭,一边说道:“这雨可真大呀。”
“是啊,刚刚收音机里还说了,这是南城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雨了。冬天了竟然下这么大的雨,的确是罕见啊!”
“是吗?最大的一场雨。”贺冬青嘴里念叨着。
“冷吗?”鸿仙儿问道。
贺冬青摇了摇头,然后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总算彻底放下了。”
虽然说他心里已经给他和武清的故事早就画了句号,但是心底里多少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也许是一点回忆,也许是些许牵挂,也许是少少的内疚,因为武清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即使到了现在也是真正意义的唯一的一个女人。对于她,虽然自己早就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她,而且也早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了,但是时常不经意间总免不了对她的命运有一丝牵挂,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可是经过了今天之后,他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贺冬青心里叹息了一声:就让这场大雨冲走往日和她的一切回忆!
“师傅,调到音乐台。”
“好。”
很快,一个淡淡的有些磁性的女声飘荡在空中。
是冰冻的时分已过淋湿的夜晚
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
灰暗的深夜是寂寞的世界
感觉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撒野
你的爱已模糊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
彷徨着彷徨迷惘着迷惘
选择在月光下被人遗忘
你忘了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的心爱的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自由的孤单
你忘了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或者才见温暖的曙光
像夜归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
也不去管情路永恒太短暂
……
贺冬青的心颤了一下:“这是什么歌?唱的我有些心酸。”
“不是幡动、不是风动,而是你的心动。”
“鸿大小姐什么时候信佛了?”贺冬青笑道。
“是那里?”司机指着前方左手七、八来米处的胡同。“胡同太小,这车可开不进去。只能到胡同口了。”
“对、对、对。就是这。那就停胡同口!”贺冬青连连点头:“师傅,麻烦你等一下。我听完这首歌再下去。好吗?”
鸿仙儿把准备好的钱往前面一递:“走了,走了,我都冻得不行了。放心好了,这是许美静的新歌《都是夜归人》,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