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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心装回肚子里,龙曜轩刚做回车里突然就想到另一个问题,急道:“你半夜就去他那了?出什么事了?!”
苏禾带好帽子,将帽沿使劲向下压了压,遮住半张脸,“他哮喘要是再严重点,你就可以让白宇帆直接过来收尸了。”
说完不待龙曜轩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钱包也没顾上带,好在车上有些零钱,苏禾捡捡都拿了,买了两份皮蛋瘦肉粥,又要了几样凉拌的开胃小菜和一份热汤,结果钱不够了。
老板娘看是个干净的小帅哥,举止也礼貌得体,豪爽的抹掉了几块零钱,让苏禾把东西带走了。
苏禾带着饭菜一分钟都不耽搁赶回去,总共也没有半小时,刚刚下车,墨黑色的兰博基尼呼啸着映入视野,与他的大众并排停在一起。
只几日,从副驾驶位走出来的白宇帆与之前的气宇轩昂实在相距甚远,衣装还是笔挺,头发还算齐整,眼里血红一片,眼底青色赫然,对比十分明显,下巴短短的胡茬青色一片,这般形容实在称不上好。
一看见苏禾,眼中马上恢复几分神采,抢上一步急道:“他没事了吧?药都吃了吗?找医生看了吗?”
龙曜轩当然不会把苏禾的原话转达过去,只说谢明浩的哮喘半夜发作了,现在有苏禾照顾着已经没有事情了,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已经把白宇帆惊得魂飞魄散,加上几日未曾好好吃饭,手抖得连车钥匙都拿不住,好在龙曜轩及时回来带着他匆匆赶到。
苏禾一见他这个样子已经心软了几分,听他一连串的问题,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已经没事儿了,明浩哥不让找大夫,说休息一下就好。”
龙曜轩分担了苏禾手中的一份重量,三人一起走到门口,白宇帆拿着钥匙开门,对着锁孔好几次也没把钥匙插进去,龙曜轩摇摇头直接把钥匙拿过开了门,三人鱼贯而入。
苏禾走在第一位,刚想跟白宇帆说谢明浩正在卧室里休息,却发现本该卧床的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正被人握住,显然在谈着什么,听见门口的声音,两人一起转头看过来。
另外那人是苏禾不认识的一个女人,年纪偏大,眉宇间有几分熟悉,他还在猜想,跟在他身后的白宇帆惊愕道:“妈你怎么来了?!”
谢明浩眼中的瑟缩和受伤如此明显,但他很快转过头去,轻轻地挣开白母还握着的双手,起身背对着白宇帆说:“伯母来找你的,你们谈吧。”
白宇帆刚要迈步出声就被龙曜轩一把扯住,示意他按照谢明浩的话做,又把东西都交给苏禾道:“你陪明浩上楼吃点东西去吧。”边说边使了个眼色给苏禾,苏禾心领神会,紧走几步跟谢明浩笑道:“走吧,明浩哥,粥还热着呢,我肚子一直在叫。”
目送两人上楼进了房间,白宇帆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撤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来,面对着母亲点了支烟,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白母刚端起来的水杯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喝道:“怎么,我还不能过来看看。”
白宇帆狠狠吸一口烟吐出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里息事宁人的意味很明显,白母也想到此行的目的,索性直奔主题:“我刚和他谈了,让他离开你。”
白宇帆猛的站起来,不敢相信的高声道:“什么?!”
白母对上儿子诧异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坐直了身子,语气放软几分:“宇帆,你也快三十了,不懂事胡闹也该到此为止,趁这个机会,该断的都断干净了,回到正轨上来。”
白宇帆打理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灭,冷道:“一直以来都不是他缠着我,是我离不开他,您当年也答应过的,现在这算什么?“
当年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商量着先不告诉白宇帆的父母,谁知道半年以后家里人还是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闹得可以称得上是血雨腥风了,白父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白母软话也说硬话也说,白宇帆不敢让谢明浩露面,一个人咬牙挺着就是不松口,最后把白父断了他所有的生活费,专门警告龙曜轩不许接济他,看他支撑多久。
在那段时间里,白宇帆没拿过别人一分钱,两人的学费、生活费、房租、日常开支所有费用,都是两人自己赚,文字抄写,翻译校对,装卸,搬运,有什么做什么。每逢过节,谢明浩会提前买好礼品,白宇帆亲自送回家里,白父白母一开始通通扔出去,后来不闻不问,再到后来勉强问几句最近怎么样的话……
就这么磨着磨着,最先让步的居然还是白父,他劝着老婆,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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